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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都有锻炼身体和口部操的项目,江怜在这个过程里也是慢慢适应。

江怜毕竟是本专业的,在表演课和配音课上都是没什么问题的。

这天上形体课,于导请来了着名的旗袍设计师,为大家讲解旗袍的起源,发展,以及设计思路,还为大家介绍了旗袍的类型和穿着注意事项。

内容讲完之后,开始由女演员亲自穿上旗袍练习走路。

乔婉婉挑衅的盯着江怜说:“江怜,据说你的家庭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你真的要好好感激于导给你的机会,有生之年能穿上年老师做的旗袍。”

说着看向正在和于导说话的年老师。

年老师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性,审美独到,设计也别出心裁,是可以上国际宣传的人物。

江怜温柔的说:“不光是我,不管是谁穿了人家做的衣服,不都应该心生感激么?难道乔婉婉你一点感谢都没有么?”

话音刚落,年老师已经来到她们身边。

年老师莞尔:“这种心态非常好,常怀感激之情会让人变得柔和,只有你和你的衣服足够亲近,足够了解,足够在意,才能相得益彰,展现出最美的姿态。”

“好了,按照大家的尺码,我已经提前做好了一套,大家都先去试试吧。”

大家高兴的找地方去换衣服。

江怜也来到化妆室去找衣服。

大家都找的差不多了,江怜才和顾一涵一起去找。

顾一涵已经拿到衣服,见江怜迟迟不动,问:“怎么了,还没有找到么?”

江怜神色凉薄,看着眼前的衣服,给她递了一个眼神。

顾一涵顺着视线看去,却发现好好的一件旗袍被画的乱七八糟。

江怜凑上去嗅了嗅,发现上面是化妆品的味道。

应该是口红,眉笔一类的,把好好的人间富贵花,画成了四不像。

顾一涵脸色冰冷:“肯定又是乔婉婉,咱们找她算账么?”

江怜摇摇头:“咱们又没有证据,她既然做了,那肯定是在监控盲区做的,而且也不定就是她,可能又把别人牵连进来,没有办法的。”

“就这么放过她?”

“当然不。”

江怜拿着衣服,轻轻摩挲,开口:“其实这件衣服也可以重新作画,改成别的图案。”

不等顾一涵开口,却又说说:“但我打算直接穿。”

“既然她想让我穿,那我就穿。”

顾一涵挑眉:“那好吧,去换衣服。”

江怜穿着已经被画糊的旗袍,却依然风姿绰约,体态姣好。

顾一涵笑着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美人,穿什么都美,而且颇具有东方经典之美。”

“你天生就是穿旗袍的料。”

江怜笑了笑:“你也很美,如同清冷的莲花,只可远观。”

“走吧。”

她们两个是最后出来的,也因此,焦点全部都落在她们身上。

江怜一出场,全场的各位笑容都凝固了,所有人的动作也都停下了。

乔婉婉偷笑,眼神得意,悄悄观察着年老师的表情动作。

她高兴的掐着腰肢,就差哼出歌了。

年老师的脸色果然如她所料的变了,眉头微拧,嘴角紧绷,一看就是生气的样子。

一个一向以慈祥着称的人,这个表情就已经是有问题了。

江怜视若无睹,反而开心的问:“怎么了,大家觉得我好看么?”

说着拿着折扇走了两步。

姿态很美,但可惜衣服不对。

现场已经有人偷笑了。

乔婉婉终于站出来,大声问:“江怜,年老师那么辛苦做的旗袍,你怎么能糟蹋成这个样子,你没有审美没关系,但你别糟蹋别人的心血啊?!真是晦气。”

说完又走到年老师的旁边,抓着她的衣袖,假模假样的说:“心疼年老师!”

眼神里却是掩藏不住的得意和挑衅,直勾勾的盯着江怜。

江怜眨着眼睛,无辜的问:“你为什么这么说呢,我现在难道不好看么?”

“你好看个毛线啊!这衣服都被你弄成花里胡哨的样子了,多难看。”乔婉婉脱口而出。

下一秒,手被年老师挡开,又小声嘀咕:“怎么一副傻子的模样。”

她怎么会连这点审美都没有,明明连图案都看不出来是什么了,怎么可能还好看?

江怜睁大眼睛:“你是说,这衣服原本不是这样的?!”

“当然了,你是不是?”乔婉婉下意识说出口。

最后恍然大悟,呆呆地补完了最后一个字:“瞎。”

说完后,整张脸纠结的像麻花,委屈巴巴的看着年老师,眼角抽搐。

江怜挑眉:“乔婉婉,衣服今天刚到,是年老师统一拿过来的,我都不知道花样,你就知道了?”

“你能不能别总这么蠢笨,还总糟蹋别人的心意?”

风向骤变,大家都盯着两人,在两人之间猜测,甚至开始有人小声议论。

年老师也抿着嘴唇,瞬间明白了一切。

乔婉婉盯着年老师,于导,嘴角抽抽的解释:“不是这样的,是江怜在诬陷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并没有比她早多少。”

“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你们信我。”

江怜紧追不舍:“若说和你无关,为什么你这么笃定,这件衣服是被糟蹋了,而不是原本的设计就是这样,你还不老实交代!”

乔婉婉大声反驳:“我说了,不是我!”但终究语气僵硬,很不自然,明显是底气不足。

双手下意识的紧张的攥着刚穿上的旗袍。

于导见状冷漠的说:“乔婉婉,我知道你们是不同圈层的人,但对于演员这个职业来说,对你们的要求是一样的,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破坏我的作品,真是想拍我的戏么?”

乔婉婉神色一僵,立马解释:“我真的不是,我没有破坏你的戏,我一直都在忍。”

双手已经将旗袍攥出了褶皱,身体也微微躬起,,完全丢失了穿旗袍应有的礼仪神态。

眼神明显带着毒怨,但还是强撑着挤出笑脸,企图降低自己受到这件事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