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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凌汐失了一下神:“什么孩子?”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凌长帆一副“你果然不知道”的神色,无奈的轻声低叹:“陛下,有一个……孩子!”

“……”

凌汐彻底愣住了。

暴君,有一个孩子??

怎么从没听他提起过?

这一刻,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浮上心头,沉甸甸的压的她难以呼吸。

揉着心口,凌汐颓然而无力撑住香鼎,才没有倒下去。

凌长帆看她这样子,没有再多说,只是安抚的拍拍她的手臂:“有时间的话,还是把这件事说清楚比较好。”

走到门口时,他又转身低语:“在男女之事上,莫要倾入太多情感,入的多了,自然会有失,与你无益。”

……

凌汐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房间,怔怔然的坐在椅子上。

花萝看出了她的失落,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许久,才敢低语:“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大少爷又骂你了?”

凌汐蓦然惊醒般,连忙抓住她的手:“花萝,陛下有孩子的事情,你知道吗?”

花萝很茫然:“知道啊……小姐,这还是你告诉我的呢,你难道忘记了?”

凌汐错愕了好半天,总感觉自己听错了:“你说,我……我告诉你,陛下,有,孩子?”

“是啊,”花萝再一次点点头,认同道:“很多年前,你就告诉我说,说陛下有个孩子,还让我不能告诉任何人,我就谁都没说……小姐,你真的忘了吗?”

凌汐的记忆里压根没有这回事。

【不能够吧?】

【我告诉她的?】

【可我为什么一点记忆没有?】

【这是新出的剧情线吗?】

【原文中,好像也从没提过,暴君有孩子这回事!】

【不对,暴君在原文里根本就没活到现在!】

【难道,是隐藏的故事线?】

凌汐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拉着花萝的手,在桌边坐下,猛灌两杯冷茶。

“花萝,你再仔细想想,想清楚再和我细说……”

“小姐,这还用想吗?”花萝忍不住笑了:“这种事情,听一次就能记一辈子的好不好?”

暴君的八卦啊!

谁听了能忘记?

花萝清楚记得,事情是发生在五年前。

“五年前?”凌汐忍不住瞪大双眸,瞬也不瞬的盯死花萝:“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陛下那时候才多大啊?”

那个时候的暴君,都还没成年!

啊,呸!

不是没成年,那时候的暴君还是一个孩子!

一个估计刚刚冒出嫩芽的熊孩子!

“是五年前,那天是你十三岁的生辰宴,也是太后正式收你做干女儿的日子……你去宫里赴宴,反正在宫里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就知道你回来以后,喝的醉醺醺的,然后就和我说了陛下有孩子的事情……”

“……”

凌汐搜刮到脑壳疼,都没搜出关于那个生辰宴的半点记忆。

花萝所说的这些事情,对她而言,好像根本不存在,根本生出新的记忆点。

这一点很奇怪,但她顾不上了。

“你慢点说,我当时具体是,是怎么和你说的?我确定……那孩子是陛下的?”

“确定啊,就是你亲口和我说的,”花萝再一次肯定的点点头:“你还神秘兮兮的问我,让我猜那孩子的母亲是谁呢!”

“孩子母亲?是哪个?”

“不知道,你说你也不知道的,反正说完之后,你就告诉我说,这件事要保密,太后说,如果所出去,就砍我脑壳,所以我就谁都没说……对了,你醒来之后,可能也忘记这件事了,反正从那以后,你就再也没提过。”

“……书到用时方恨少,脑子到用的时候,也恨容量少!”凌汐揉着太阳穴,头疼的很:“我是一点记忆没有,瓜却没少吃一点。”

想到了什么,她蓦然抬头。

“不对啊,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从没听任何人提起过?”

大臣们不敢议论暴君,怕被砍脑壳,为什么太后和摄政王也从没提起过这件事呢!?

尤其是太后。

她可以很轻松的利用孩子,拿捏住暴君啊!

摄政王也是。

如果用孩子钳制暴君,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不进不退,局面尴尬。

花萝懵逼然的摇摇头:“这个不知道,反正是从没有人提起,你要是不说这件事,我都忘记还有孩子这回事了……”

“小姐,大小姐……”

管家的声音在门外急匆匆的传来。

“宫里来人了,宣小姐接旨。”

凌长帆听到消息,早就跪在了院子里,等凌汐到来,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兄妹俩跪下接旨。

“太后身体有恙,卧榻休憩,特令凌家四小姐凌汐入宫侍疾,即刻入宫,不得有误。”

宣旨太监是太后宫里的人,很客气的将懿旨呈于凌长帆。

“大公子,太后听闻大公子回京,本想留大小姐在身边兄妹团聚,奈何太后身子不爽利,身边也没个贴心的人伺候着,这才让大小姐入宫住些日子,还请大公子谅解。”

“烦请公公回禀上意……太后凤体为重,怎可因为下臣而耽误凤体,四妹入宫侍疾,是她的福气,也是我凌府满门荣誉,怎么敢有二心。”

“大公子之言,小的一定带到,大小姐,太后有旨,宫里一切皆有安排,大小姐也不必收拾了,即可进宫就可。”

“……”

凌汐明白,太后这是不给自己思忖转圜的余地。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与凌长帆交换了眼神后,默默跟在太监身后上了马车。

凌长帆恭送他们离开后,命人将懿旨送去祠堂,焚香上贡。

忙完回到自己宅院时,樊美莲正坐在桌边抹眼泪。

见到他,委屈哒哒的滚下大颗泪珠,但什么都没说,擦擦眼泪,起身行礼。

“夫君辛苦了,莲儿伺候夫君宽衣吧……”

“你这是怎么了?”凌长帆沉下气息:“刚才回来见到你,你的气色就不好,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难道是京都住不惯?”

“不是,夫君不用管我,我没事……”

话是这么说,但是樊美莲脸颊上滚下的泪珠更大更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