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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走出审讯室,就有一个人走过来通知他,“队长,所长通知我们到办公室开会”

“嗯,我现在就去,其他人呢”

“都到了,就差我们”

……

到了会议室

“报告!”

“快进来”

说话的人中气十足,手里拿着一沓资料,正在仔细的看着,见人都到齐了,清了清嗓子,“咳~咳~”

“现在人都到齐了,那我们直接开始,前天接到县委大院报案,说是四年前那桩案件还有漏网之鱼,经过调查跟踪嫌疑人,疑似发现敌对势力,我已经上报上级了,接下来我们的主要任务是盯紧他们,先不要打草惊蛇,摸清敌情再行动,把那些犯罪分子一网打尽”

“呃,这两位是海城军区专门来协助我们的,也是他们最先发现不对劲,积极跟我们反馈,感谢他们,大家欢迎”,说完自己就带头鼓起了掌。

“啪啪啪”

“大家好,我叫傅时礼,我是海城军区陆军特种兵部队,接下来我们会全程协助大家共同抓捕敌人,将他们缉拿归案,还受害者一个交代,还百姓太平,谢谢”

“我是牧齐正,也是海城军区陆军部队的,我一定尽我全力协助大家,完成抓捕任务,谢谢”

对于两人的到来,没有人提出质疑,因为所长介绍的,那肯定有介绍信,还有就是派出所里目前只有十来个人,而敌方人数未定,大家当然是希望援军越多越好。

所以介绍流程一走完,众人就立马进入下一个流程,开始商讨如何采取行动,既能不惊扰到百姓又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最后进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大家悲催的发现,他们对那边的情况几乎是一无所知,前两天,傅时礼他们到来,县委书记派了两个人调查沈通,没想到挖出了惊天秘密,滋事体重,不敢隐瞒,赶紧到公安局报案,所以从报案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不到两天时间。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跟踪沈通的人发现了那处地点,同时也发现这需要通行证,也就是一个小卡牌才能进去,并且时不时的有一队人马巡逻,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基地,看不到里面的情形,所以对于他们有没有枪,不好定义。

“沈通有交代些什么吗”

“他参与谋害知青,花生米少不了一顿吃,据他所说,里面是个地下赌场,其他的死咬着不松口”

傅时礼一听他这话,眼神变得凌厉起来,这种人渣也配活在世上。

“他那通行证是什么样的,有搜出来吗”

“有,讷,就是这块黑色的小牌子,就一根手指粗细,上面画了两条横线,不知道什么意思”,说完他便将手边的牌子给递过去。

傅时礼接过它,在太阳光下仔细的看着,只见它周身很黑,那两条横线更是,一丝一毫的光头透不进来,木头就是普通的木头,边缘有些受损,密密麻麻的覆盖着青苔,瞧着怎么着都有四五年了。

将木牌凑近鼻间闻了闻,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嗖嗖的、发霉的还夹杂着一丝奇怪的气味。

这个味道…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不确定的再嗅了嗅,突然心里有个可怕的猜测。

“你们当时是不是看到屋顶上飘着白烟?”,眼睛眨也不眨,表情严肃的盯着那两个跟踪沈通的人。

“是,隐隐约约的有一缕缕烟飘出来,当时我还以为是雾呢,不仅如此,那屋子结构也很奇怪,大门很窄,窗户也很少很高,最重要的是还用黑布盖着,很奇怪”

听着他的回答,办公室的人表情越发的严肃与愤怒,如果他们没猜错的话,隐藏了这么多年,真是细思极恐,让人脊背生凉,

所长想了想,然后开口道,“这样,先派几人过去盯着他们,不要打草惊蛇,先把沈通的嘴撬开,看看这个令牌究竟有什么奇特之处,怎么来的,多几个人到沈家村偷偷调查,不要声张,我担心沈家村里还有其他同伙”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直觉沈家村一定还有其他的同伙,甚至可能是条大鱼。

沈家村背靠山,易守难攻,最容易被发展成某些犯罪势力,“对了,那大队长怎么说”

“他一直在忏悔,声称不知道沈通的所做所为,我试探他知不知道沈通的其他事情,他的表情下意识的迷惘无知,就是不知道是演的还是真情流露了”,说话的是另一个队长,他显然也有些将信将疑的,接着往下说。

“沈尽根就是个老油条,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实则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我看还是先别把他放回去,关禁闭室里再观察几天,沈通的姐姐嫁给他儿子,两人沾亲带故的,他不知道些什么,不太现实”。

“嗯,把他们分开关,重点调查他儿子沈尽根跟那老太太”

“好”

……

被关进禁闭室的沈通喊得声嘶力竭,直到无力瘫软到地上,周围很黑,通风口中穿进来的树影婆娑,像极了一个幽魂在游荡,莫名的耳边响起水滴落到地面的声音。

“嘀嗒~嘀嗒~嘀嗒~”,富有节奏感,仿佛四年前血一滴一滴掉落地上的声音,那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她在向自己索命。

“还我命来~~~”

“哈,不是我,不是我,求求你,去找他们,不是我”

他紧紧的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可是人一旦处于黑暗情况下,那其他的感官就会特别的敏感,水声还在继续,滴答~滴答~滴答~,仿佛嵌入耳膜里,跳脱不了,折磨人心。

随后躲到角落里,蜷缩成一团,死死地抱住双腿,双手抱着头,深深地埋进膝盖里,嘴里还在喃喃,“不是我,是他们,是他们”

显然他的解释并没有什么用,水声还在继续,一下又一下,他的声音顺着封闭的墙面,夹杂着呼呼的风声,不停的在耳边缭绕,每响一下,他的心脏就如同有人在敲锣打鼓般。

“咚~”

久久不能平静,心脏还处于骤缩状态,又开始迎接新一轮的鼓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