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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一天见苏樱竟然还记得自己,心中不由得浮现出几分的欢喜,点头说道:“对 ,是我,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苏樱轻轻点头。

徐一天看苏樱一直在看这幅字画,道:“你喜欢这幅字画,这是清朝完白山人的一副楹联,你知道完白山人吗?”

徐一天看着苏樱问道,很显然他的心里有些许的卖弄之意。

苏樱没有打断他的话。

“他叫邓石如,是清朝着名的大书法家,除了字画,他存世最多的就是石碑……”

苏樱继续看着这幅字,没有说话,但是这并不妨碍徐一天滔滔不绝。

说了大约三四分钟,苏樱轻轻点头,说了声:“多谢。”

“小徐,小徐你这是干嘛呢。”

一个穿着宽松短袖的踩着千层底布鞋的五十多岁的光头喊道,“给我把茶续上。”

徐一天朝着苏樱尴尬一笑,道:“我先过去。”

“您忙。”苏樱轻声说道。

“师傅,我来了。”

徐一天快步跑去,光头毫不客气的在徐一天脑袋上扇了一巴掌,“臭小子看不到你师父我都快渴死了,没点眼色。”

然后又看了眼苏樱,不屑道:“呦,这是动了色心,想找媳妇了,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徐一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一瞬,但是也什么都不敢说,忙给他把茶水续上,然后恭敬的送到他的面前,光头伸手摸了一下,然后大声骂道:“混账,是想烫死我?!

换!”

徐一天咬了咬牙,然后换了一壶茶,光头这才满意了,道:“这也就是新中国了,你才享福了。

要是搁在以前啊,想跟我学?哼!起码给我干三年的活,还得看老子的心情。”

徐一天尴尬的笑着,苏樱转头看了过来,看到徐一天躬身站在他的身边,本想开口说几句话,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

收回目光,苏樱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转身离开。

徐一天看到苏樱离开,下意识的想要跟上去,光头又皱眉说道:“去,给我搬把椅子来。”

“师父,我……”徐一天想说能不能一会儿干,但是光头眼睛一瞪,“好啊,我使唤不动你了是吧,那得嘞,您赶明儿也别来了,您这大少爷我可不敢使唤你。”

徐一天被他说的没办法,赶快搬了一把椅子过来,然后又匆匆追出去。

但是街上早已经没有了苏樱的身影。

——————————————

谢旌回到宿舍收拾东西,陆光庭也在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偷偷的打量着他。

另一个战友半躺在床上看书,道:“真羡慕你们这种家属就在本地的人,放假了还能回家看看老婆孩子。”

陆光庭笑着说道:“嗨~这不是家正好在这里吗,主要是我爸妈念叨着想孙子了。”

谢旌收拾好东西,提起来道:“老方,老付,我走了,你们要的东西明天给你们带回来。”

“谢了,兄弟!”

两个战友说道。

看着谢旌出了门,陆光庭说道:“谢旌回去还得忙活家里的事情,也不一定有时间,下次让我给你们带也一样。”

“行啊,以后肯定免不了要麻烦你们俩。”

看书的老方笑着说道。

看着陆光庭也出了门,圆脸的老付看了眼门,斟酌着说道:“你们觉不觉得,谢旌和陆光庭他们来之间好像有点奇怪,好像、不怎么对付。”

这时候从上铺冒出来一个脑袋道:“你也发现了。”

“这不对吧,他们俩好像是一个军区出来的。”

上铺的那个人笑了笑,压低声音道:“何止是一个军区,他们俩甚至是一个团的,谢旌是副团长,陆光庭是副营长。”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一个团的?”

老方问道。

大家住到一个宿舍,刚开始做自我介绍的时候,也都说了自己的职务,但是具体的都没有多少,所以大家还是不知道谢旌和陆光庭是一个军区出来的。

宿舍里一直没有说话的,正在举椅子锻炼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放慢了频率。

上铺的那人道:“我听隔壁宿舍的吕和说的,他们三个都是一个军区的。

据说啊,他们不光是一个团的,原来他们俩还搭班子呢,谢旌是营长, 陆光庭是副营长,谢旌还救过陆光庭的命,但是后面发生了一些事情,两人逐渐疏远了。”

举椅子的那位壮汉下意识的问道:“什么事?”

众人看着他,老方笑道:“原本你以为你什么都不关心呢,没想到也好奇啊。”

举椅子的尴尬了一下,“这不是无聊嘛。大家随便聊聊。”

上铺的那个叫做夏伟博,夏伟博说道:“这个吕和倒是没有详细说,但是他告诉我,平时多小心一点陆光庭。”

这可比说了什么还明显呢。

大家顿时了然了。

从军校那边进城的公交车只有一路,一个小时发一趟,谢旌和陆光庭不可避免的上了同一辆车。

车上的人很多。

两人挤在一起站着。

陆光庭看了眼目不斜视的谢旌,轻咳一声,道:“谢旌。”

谢旌微微皱眉看着他,意思是你喊我干啥?

陆光庭有些恼羞成怒,觉得谢旌是在看不起自己。

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谢旌,我们两个也认识了很多年了,这次又能一起来到军校进修,这就是缘分。

我觉得,既然如此,之前发生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看着谢旌没有丝毫动摇的表情,他继续咬着牙说道:“之前的事情,我也跟你解释过了,我事先并不知情。”

看谢旌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他又说道:“但是不管怎么样,我再跟你道一次歉。”

谢旌心里很清楚,陆光庭硬着头皮,又“忍辱负重”的跟自己说了这么多,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希望自己不要和军校的同学战友说他们之前的恩怨情仇。

“我还没有那么闲。”

谢旌沉声说道。

跟一个长舌妇一样到处说人是非,跟人家讲述自己和陆光庭之间发生的事情?

谢旌表示有那个时间,自己宁愿多读两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