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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抽女士香烟?

她实在想象不出贺妄这样浑身戾气的男人手里夹着一根秀气的女士香烟的模样。

沈清芜问,“干嘛抽女士香烟?”

“不然怎么亲你?”贺妄吻了吻她的唇角,“你不是讨厌烟味儿吗?女士的烟味小。”

原本他是尽量克制自己不抽的,但沈清芜被绑架的事如同在他的神经上重重敲打似的,他需要一些尼古丁来使烦躁发狂的内心安静下来。

即使已经知道了绑匪的行动路线,提前在高速出口布防,他也冷静不下来,所以吩咐人去买了包烟。

他还记得手下人听到“女士香烟”时诧异的表情。

沈清芜低低笑了一声。

女士香烟的味道的确没有那么熏且冲,可以说很淡,还带着薄荷和果味混杂的清甜,甚至他们接吻时她才感觉到。

“你也不怕别人笑话你。”

这消息传出去,众人对贺妄桀骜狠辣,阴鸷疯批的印象怕是减掉两分。

贺妄拿起床头柜的药膏给她涂药,冷淡道,“谁敢笑话我。”

过了几个小时,她腕骨处的勒痕颜色从红色变成了青紫,更加可怜了。

贺妄眸色沉沉,“我派两个人来保护你吧。”

“不用。”沈清芜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的提议,但又极其会懂得如何安抚一个男人,“你来得很及时,很快。”

贺妄知道她不喜欢被人入侵私人领地,忽然多出两个不熟悉的保镖整天跟着也一定不会习惯。

见她难得如此软声跟他说话,男人不由自主地妥协了,“好。”

不知是先被电击又吸入乙醚的缘故,还是受了惊吓又淋了雨的原因,当天半夜里沈清芜就发起了高热。

贺妄是被热醒的,他的火气旺盛,躯体也火热,但当晚只感觉到自己怀中抱着一团温度更高的东西,跟小火炉似的灼人。

他瞬间惊醒了,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来。

医生来一测温度,已经高达39.6c了。

见他们惹不起的那位爷脸色阴沉,一群人又是打针又是酒精擦身物理降温的,折腾了大半夜总算把温度降下来了。

医生们走后,贺妄搂着沈清芜入睡,但几乎都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时不时要用手背或是额头探一探她的体温,看看是否有升高的趋势。

清晨,沈清芜被窗外不知名的鸟鸣声唤醒,一转头,男人攻击性极强的眉眼轮廓映入眼帘。

他的睡颜也并不放松,仍旧带着不好接近的戾气。

不过凭心而论,他的这张脸是生得极其好看的,俊朗又英气,自带性张力十足的不羁,放在娱乐圈能在一群奶油小生里杀出一条血路来。

她才静静地看了贺妄几秒钟,对方就睁开了眼睛,凭借着本能摸了摸她额头的温度。

还是有些低烧,但应该很快就会降下去了。

男人坐起身,亲了亲沈清芜的额头,“跟公司请个假,今天好好休息。”

她的脑袋现在的确还有些混沌,总感觉反应慢半拍,这种状态下去上班也属实没有必要。

沈清芜没逞强,发了个消息请假了。

贺妄则去厨房做早餐。

身材高大的男人在小厨房的灶台前忙碌,一米九的个头显得厨房高度低了,腕上戴着价值上千万的手表,腰间系着沈清芜在超市打折促销买的三十一件的蓝底白雏菊花的小围裙,看起来实在有些滑稽。

没一会儿热气腾腾的早餐就做好了,因为她生病的缘故,早餐也十分清淡。

男人直接把蔬菜粥端到了床边,瓷勺搅了搅,舀了一勺喂到她嘴边,“啊——”

沈清芜顿了两秒,在贺妄催促的眼神中吃了那口粥,她咽下去后才说,“贺妄,我只是发烧了,不是手断了。”

言外之意是,别喂我,我能自己喝。

但贺妄偏偏跟听不懂似的,又喂了她一口,“生病了就要好好休息,别太累了。”

沈清芜的目光落在那只精致漂亮的瓷碗上。

捧着碗喝粥而已,能有多累?

但男人坚持要喂她,沈清芜被迫保持这样的姿势吃了半碗,她摇摇头,“不吃了,饱了。”

“不喜欢?”贺妄的剑眉皱起来,眉心被压出了一道褶皱。

难道他厨艺退步了?

沈清芜还不知道她随口一句险些让贺妄起了重回大厨培训班上课的想法,解释道,“没有,只是胃口不好。”

贺妄一边吃碗里剩下的粥,一边问,“那想吃什么?”

沈清芜的目光有片刻失神,她轻声说,“葡萄冰沙。”

贺妄两三口就把粥喝完了,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生着病吃什么冰沙,驳回。”

“我们清冷沉稳的沈老师生病后怎么跟小孩儿似的?”他揉了揉她的耳朵,“还挺可爱的。”

沈清芜自然也知道感冒发烧再吃生冷的食物不好,“我就随口一说。”

男人扶着她躺下,顺手给她盖上了被子,“说正经的,想吃什么?”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不晒,暖洋洋的

沈清芜有一种回到了孤儿院的午后,抱着晒蓬松的被子在床上打滚的感觉。

她懒洋洋地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野山莓。”

贺妄一挑眉,“嗯?什么莓?”

“蔷薇科悬钩子属的一种树莓,红色酸甜口的小野果。”

图源网络,侵删

“一般长在乡野间,你这样的太子爷恐怕没见过。”沈清芜短暂地合了合眼,“在孤儿院的时候我生病了,就有人摘野山莓给我吃。”

贺妄没忽略她说后半句话时语气里的怀念,心中有了一丝危机感,狭长的眸一眯,如临大敌,“谁?男的女的?”

在手下人调查沈清芜资料的时候,知道她和贺爷是那种关系,于是只将她中学以后的经历调查得事无巨细,重点也放在了背景是否干净、有无情史上面,中学以前的其他事相对笼统。

沈清芜幼时待过的孤儿院地理位置偏僻又落后,加上时间太久,调查资料没那么细。

沈清芜睨他一眼,“女的。”

男人松了一口气,“哦。”

不是什么青梅竹马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