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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一道声音从身后传出,温迪...不,这个时候应该说是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缓缓从星辰中走出,微笑着看着苏命。

“怎么样,这里的样子很震撼吧。”

巴巴托斯摊开双手,将周围的一切展示到苏命面前。

“确实...不过,看多了,也就那样。”

听到这句话,巴巴托斯沉默一瞬,转而有些奇怪的看着苏命。

巴巴托斯瞬间明白了苏命话里的意思,他,来过这里。

“看多了?看来你觉醒命星了?这么快?不对啊,怎么会这么快?”

巴巴托斯凑了过来,眼睛死死盯着苏命,似乎是想从苏命身上看出点什么,却又什么都没看出来。

苏命沉默片刻,目光看向周围的星空。

正如巴巴托斯所猜测的样子,这片星空,和之前苏命第一次觉醒命星的时候,到达的那处星空一模一样,甚至...

苏命目光不着痕迹的看向星空中某处,那里,就是自己命星的所在。

“你的第一颗命星觉醒居然不是我的,啊,好伤心...”

温迪捂着胸口,一副痛心的模样。

“该不会摩拉克斯干的吧,不对啊...你自己做的?”

“似乎是?”

苏命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巴巴托斯刚刚的那句话中信息量太大。

自己命星的觉醒,是有顺序的?

“你的第一颗命星给你的力量是什么?”

“你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啊!你命星是隐秘的,只要你不使用,没有人知道你命星的能力的!”

巴巴托斯没好气的说道。

苏命眼睛一亮,似乎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自己命星是特殊的,在自己不使用其中所蕴含的能力的时候,别人是无法知道自己命星能力的!

甚至,就连作为七神之一的巴巴托斯也无法察觉,用游戏术语来说,似乎优先级挺高的?

苏命犹豫了一下,随后说道:

“我的第一颗命星,是水。”

随后目光看向巴巴托斯,试图从他那里再套出了一点有用的信息。

“水?嗯...也还不错。”

巴巴托斯摸了摸下巴,思考着,突然,他对着苏命说道:

“想听听你以前的故事吗?”

“这里不会被屏蔽?”

苏命诧异。

“嗯?你居然已经知道这么多了啊,不过别担心啦,这里可是「虚假的星空」啊,制定规则的人,也得遵守自己制定的规则。”

“这就是可以随便说?”

“咳,那也不是,不过至少没那么多限制,不会说什么都会被屏蔽。”

“明白了。”

苏命缓缓点头。

“所以你想告诉我些什么?”

“哈~别慌嘛!”

巴巴托斯笑着说道,随后从怀里将天空之琴取出,一道道元素力开始汇聚,周围的群星似乎因为他的动作而明亮了一些。

“我要讲的故事,来自于遥远的过去……”

————

彼时,所谓的风神巴巴托斯还未出现。

那个时候的他,还未诞生于清风之中。

那时的蒙德,被风雪覆盖,唯有神的庇护之下,才能有可以供人生活的土地。

而那时的蒙德土地上,只有两位魔神存在。

高塔孤王——迭卡拉庇安,以及奔狼领的领主——安德留斯。

其中,安德留斯只会收留流浪者,孤儿,以及和他一样外貌的狼。

只有少数的人类生活在他的脚下,才能免于风雪的摧残,在蒙德存活下来。

其他的人类,有两个选择。

一个是去雪原中寻找一些人类部落,这些部落有些是从诞生之时便生活在此地的人类,有些是被驱逐出境的人类所建立。

这些部落大多生活困苦,人口稀少,并且朝不保夕,毕竟在漫漫雪地中寻找食物,本就是难上加难。

第二个,则是进入那名为「高塔」的地方。

那是旧蒙德唯一愿意庇护所有人类的神,被后世称之为「高塔的孤王」,不过在后世,她更多是以暴君的形象出现。

那时的旧蒙德,有一座整个蒙德都看得见的「高塔」,任何人,在蒙德的任何地方,只需要抬头,便可以看见那高耸入云的「高塔」。

每一个人类,只需要向着高塔的方向,便可抵达那处高塔外的风墙,只需赞颂“王”,便可拥有进入高塔的资格。

似乎...“王”,庇护了人类?

那为何其在后世被称之为“暴君”呢?

最初,当那位王登临神位之后,她曾徒步走遍蒙德,将蒙德的每一片土地都丈量了一遍。

同样,也是将蒙德从上到下杀穿了一遍。

蒙德...最初可不止区区两位神明啊,其他的,要么被那位王杀死,要么侥幸不死,退出蒙德,逃到其他地方。

其中,那个时候,安德留斯甚至还十分弱小,被其无视,逃过一劫。

当她回到最初她诞生的地方,她莫名的有些孤单。

曾经,她喜欢战斗,因为战斗中生与死的感觉,让她沉迷,但是将蒙德上下所有魔神打了一遍后。

她发现,她有些厌倦战斗了。

游历在生与死的之中的感觉无法在刺激到她了,甚至让她感觉到无聊。

她就这样静静的在自己诞生之地,无聊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她学会了用风塑造一切,又学会了用风摧毁一切。

她很强大,强大到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极限。

她所谓战斗的心逐渐消失,反而多出来了好奇。

她给自己建造了一个高高的高塔,而她自己则坐在高塔之上自己搭的王座上,百无聊赖的静静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从最小的蚂蚁开始。

但是蚂蚁的寿命太短,于是她转换了目标。

她开始观察起一些小动物,白色的兔子,白色的雪貂,白色的鸟...

怎么都是白色的啊!

她有些不开心,她更想看看更多不同颜色的东西,只有白色的蒙德,还是过于单调了。

她的目光不断回转,试图找到新的颜色,终于!她找到了!

那是一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