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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柯轻轻安抚着阿福,直到他颤抖的身体恢复平静。

两人结了帐,带着阿福回欧阳府。

“偷偷跟上去!”

街道某处,走出两个人,一人浓眉大眼,一脸凶狠的样子,牵着一只体型跟阿福差不多的母狗,黄白相间的毛发,走路时腿脚有些发抖。

另一个人腰间上绑着一条鞭子,血迹斑斑,已经干涸,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他点头,拉低头顶上的草帽,远远跟在韩柯的身后,渐渐消失在人群中。

一个时辰前……

两人来到听雨轩的后门,段阳打开门,瞧了一眼躺在板车上虚弱的狗,眉头微皱。

“刘武,老雷,五年的时间,狗训练成这样?”

“段公子,此话何意,这狗可是花了老子很多的心思,你当药犬是吃大白饭养的吗?一天闻上百种毒药,隔两天喂一次毒,再解毒,能活下来的,少之又少!”

段阳没再说话,让开了位置,刘武两人把狗抱下来,跟着段阳,走上三楼。

一个美艳的男子,被人扶出房门,清透的薄衫下,遍布青紫的掐痕。

刘武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主子,刘武来了。”

段阳轻叩房门。

“进来吧。”屋里传来慵懒至极的声音,刘武连忙收敛情绪,跟着段阳走了进去。

一双手掀起帷幔,顾言川只穿着裤子,外衫随意套在身上,光洁的皮肤,现出零星的红印。

丫鬟走进来,将顾言川衣裳收拾好,低头走了出去,老雷站在了门口等候。

“狗呢,牵过来看看。”

顾言川坐在桌子旁,手托着下巴,斜睨着刘武,一脸的倦意。

刘武牵着狗往前走,顾言川看着狗走两步腿就抖,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眼神微冷。

“若是银钱不够,直接找段阳支取,毒药,狗,一个月往你那送多少,你给我牵出这么一条病怏怏的狗?

这狗五十多斤,你是想让我母妃伺候它,连走路都要抱着?”

“二皇子,这狗越发不好训,死的死,发狂的发狂,如今就这只母狗扛过了一百种毒药,宫内锦衣玉食,狗饲养久了,腿脚好起来,也是有可能的。”

“刘武,再给你三日的时间,三日内,这狗治不好,提着人头来见我。”

顾言川脸一黑,狭长的丹凤眼寒芒毕现,刘武慌忙跪下,“二皇子饶命。”

“滚!”

刘武退下,顾言川指腹轻轻揉着太阳穴,难掩心中的烦躁。

“段阳,你先回元洲城,跟我舅舅商量一下贺礼,若是狗来不及送来,也好有个其他的先顶着。”

“是,主子!”

……

刘武牵着狗,朝着客栈走去,狗吃力跟在后面,喘着粗气,走得颤颤巍巍。

他稍显烦躁,忍不住抬脚就踢,咒骂声不绝于耳,“不争气的狗东西!”

母狗腿一软,瘫倒在地上,大眼睛泪水充盈,悲戚地哀鸣,看着过往的人群,想要寻求帮助。

客栈内,鞭子男打开门走了进来。

“老雷,跟踪到了吗?”

“刘哥,那狗进了欧阳府,我瞧着,确实像一年前我们扔的那只狗,它还活着。”

老雷走进房间,端起茶壶往嘴里灌,稍微平复下内心的狂喜。

那以为死了的狗,如今活蹦乱跳地出现在眼前,就证明那只狗抵抗住了所有的毒,说不定是这世上,唯一一只健全的狗。

“可是要怎么把它抓到?他身边那两个人,武功看着很高,贸然出手,只会是麻烦。”

刘武一脸犯了难,二皇子限他三日内把母狗治好,可能性太少,这狗的身体,被毒药侵蚀得破败不堪,若是能治,他们早就治了。

训练药犬本就犯法,即使身为皇子,他也不能逃脱,他们的狗不能明面上找大夫来看,容易落人口舌,也有隐患。

二皇子为人谨慎,也是不曾派过大夫前来协助。

三日内,如今最稳妥的办法,便是把那只叫阿福的狗偷回来。

“刘哥,你忘了吗?我们有这个。”

老雷从身上掏出一样东西,是哨子,如果阿福真的是他们训练的那条狗,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个哨子。

刘武看向老雷,两人相视一笑。

……

韩柯跟裴景,回到欧阳府,阿福就粘着裴景,跟在他的脚边寸步不离。

裴景思恒在院子里,陪它闹了一会,阿福原本紧张的情绪没了,在院子里追逐,韩柯松了一口气。

刚刚阿福的样子太过吓人。

他走进大厅,看到韩千枫回到了燕州,此时正在大厅里,与钟老爷子喝酒。

韩柯还以为他已经回了乾州城。

他走过去,刚好听到韩千枫请老头子回元洲城,帮忙医治一位朋友。

“谁呀,病这么严重,还需要师父亲自出马?”

韩柯很好奇,坐下来听唠嗑。

“马大人的朋友,他知道我与药谷交好,便找到我,求我帮忙。马大人在乾州城帮过我们,我便应下,师父若是不想去,我便回乾州城,带阿湘去看看。”

“你这小子,他在乾州时既然帮过我们,要为师帮忙看的,想必很棘手。元洲城在天子的脚下,各种能人奇士多,凭马大人的地位,他都找不到人能治好,我倒是好奇是什么病。”

老头子激起了好胜心,答应去元洲城。

“谢谢师父,给您老倒酒。”

韩千枫笑了,心中的石头落下,他没有想到,一向不愿被束缚的钟老爷子,会答应他的要求。

“你是我徒儿的夫君,说这话怪膈应的。”老头子脸一红,有点不知所措。

突然,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从衣领处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放在韩千枫的面前。

“其实有一事一直瞒着你,我心里不得劲,几年前,在你府上,教韩柯的那个钟楼就是我,如今把这五百两还给你,我心里舒服了些。”

老头子脸更红了,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强装着镇定。

“这事我早就知道了,阿柯告诉我,师父,您不用放在心上,韩柯之前的性子怪异,不愿学,每天想着法子逼你走,这不怪你。

你虽然走了,你还留了一把剑给他,这剑锋利无比,是难得的宝剑,其实我当时就没生气了,我还欠师父一句道歉,没有管教好阿柯。

如今隔几年相见,师父还能放下心中的芥蒂,继续教阿柯武艺,我很感激,如今阿湘嫁与我。

阿柯又是您徒弟,在我心中,就如父亲一样的存在,这五百两收回去,师父若是缺钱,大可向我讨要。”

钟老爷子的脸色原本红通通的,韩千枫每说一句话,他的脸色就沉一分,韩千枫不解,以为自己说错话了。

韩柯看到老头子转头,一脸阴沉地看着他,顿感不妙,起身就跑。

“韩柯,你这混小子!你竟敢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