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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晏居云只撑了一回,就怕了,看着宋砾平手中那张崭新的、滴着水的纸,他拼命蹬着腿,往后缩,带着椅子刮着地面。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他瞪大眼睛,突然嘴一歪,一股腥骚的味道,充斥着房间。

袁莫止嫌恶地退开,宋砾平皱着眉,老渣男,已经晕过去了,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骨灰的下落,事情归根结底还是要从陶醇姿口中问出来。

“待会儿,找人把这里收拾一下吧,我们先去隔壁”,宋砾平伸了个懒腰,骨头喀喀喀一阵响,要端着演戏,还是挺累的,这只是开胃菜,隔壁才是重头戏。

三个人推开门,在外面偷听的晏冬进和陶自如,急忙转过去,宋砾平笑着搭上他们的肩,是时候,排新戏了。

鉴于晏冬进背台词都磕磕绊绊的,宋砾平决定让他当一个只有一句台词的背景板,只要在被打的时候,喊娘亲就行,少加戏。

陶自如要委屈一点,她要演一个因为婆婆的恶行,忘情绝爱,转头投靠宋砾平的大反派。

“懂了没?”

“懂了”

“行,给我复述一遍”

晏冬进傻傻看着陶自如,宋砾平笑的一派天真,嗯,还是没懂,没关系,再来一遍。

“袁莫止,我觉得彭不惊他娘子还是挺有才的,要不等我坐上皇位,给他找个官做做”,薛砚文摸着下巴,思索着。

袁莫止想了想,如果薛砚文把彭不惊老婆弄去当酷吏,彭不惊会不会和薛砚文绝交,好像还是很可行的,嗯,以后都不用担心剑穗被丢了,袁莫止点点头,表示赞同。

一个时辰后,宋砾平和薛砚文他们先进去了,陶自如脚上锁着长长的铁链,她唱着哄孩子的歌谣,见到他们,还礼貌地行了礼,和平时一样都是一副柔弱、平顺的样子。

两个王者居然被晏居云一个青铜拿捏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陶夫人,我有一个问题,你真的恨我的母亲吗?还是说,你更恨我多一点?”,宋砾平找了一个近一些的位置坐下,缓缓开口。

他这副样子真像洪锦,不,他比洪锦洒脱、更肆意,陶醇姿看着窗外的鸟雀,自由飞在天际,她没有回答宋砾平的问题,反而自顾自自己说起话来。

“我记不得那是多少年前了,那天,夫人说会把所有家业都留给灼少爷,我虽然笑着,但是心却死了。晚上,老爷疯狂咒骂着,骂洪锦、骂灼哥、骂秋哥,所有人都逃不开,我躺倒在地上,问他敢不敢去把夫人做的事告诉她的亲生儿子”

“我们在夜里来到坟山,挖开土堆,老爷在看见棺材的时候就后悔了,留下我一个人,我害怕,坟上冒出一团团鬼火,我用火把想赶走它们,没想到却烧了灼哥的棺材”

宋砾平打了一个哈切,他没个正形,瘫坐在椅子上,听陶醇姿说完,没忍住给她鼓掌,“精彩,我看茶楼的说书先生都要来这里好好取取经”。

宋砾平正起身,看了眼袁莫止,袁莫止走到陶醇姿的身后。

“不必劳烦这位大人了,我自己来,刚才老爷也是这样吧”,陶醇姿自己坐到了椅子上,双手抓着侧边。

宋砾平在她脸上盖了三张纸,她纹丝未动,宋砾平数了几个数,就把纸揭下了,陶醇姿猛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露出一个笑容,“灼少爷,太像夫人也不是件好事”。

宋砾平嗤笑一声,把宣纸丢在桌子上,冲屋子外面喊了一声,“自如,把人带进来吧”。

陶自如一身红衣,拽着晏冬进的手,把他拖了进来,丢在地上,晏冬进艰难地翻了一下身子,露出满身青紫的伤痕,有气无力地冲陶醇姿喊道:“娘亲~”。

“冬进,你怎么了?陶自如,你怎么敢这样对冬进?”,陶醇姿疯了一样去够晏冬进,但每次都差一点。

“姑姑,这要问你,一个女人的清白,就只有那么一次,你觉得我还会这么傻,让你再伤害我吗?”,陶自如红着眼眶,冷冷质问陶醇姿。

“这是我做的,关冬进什么事?你不是爱他吗?你肯定在骗我”,陶醇姿拍着地,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陶自如。

陶自如有过一瞬的慌乱,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姑姑,表哥选了你,他不爱我,我何必吊死在他一棵树上”。

陶醇姿突然笑了起来,她理了理自己散乱的头发,宋砾平暗骂了一句,拿起一张纸沾湿,他放慢脚步,缓缓从陶醇姿身边走过,让她清楚地看见自己把纸盖在了晏冬进脸上。

一层一层,晏冬进挣扎地厉害,宋砾平直接跪坐在他身上,还让陶自如踩住他挥舞的手。

“娘亲,救,救我”

“陶夫人,你说错了,我一点都不像母亲,我只是一个低贱的孩子,靠着母亲的喜欢才拥有万贯家财,你说,我怎么能不抓的牢一点呢?”

“陶夫人,需要我把湫哥喊来吗?好像在芳菲院,他也是这么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哥哥的,弱小无助,不知道刘妈忙起来还记得他吗?”

“啊!”

陶醇姿眼看着晏冬进一点点没了声响,疯狂地去够晏冬进的手,宋砾平手按在晏冬进的胸膛上,数着他的心跳,然后一把揭开厚厚的宣纸,丢在陶醇姿面前,晏冬进咳个不停,胸膛剧烈喘息着。

“夫人,不好好回答问题,下一次我就再加一张纸,一次、两次、三次,夫人试过,应该明白这种感觉的”,宋砾平坐回椅子,撑着半边脸,对陶醇姿莞然一笑。

一直没有戏份的薛砚文,默默搓了搓手,躲到袁莫止身后,抓着他后背的衣服,居然有点吓到,真的是演的吗?

“骨灰在芳菲院,合欢花树下埋着”,陶醇姿佝偻起身子,面色发白,许久才吐出这么一句。

宋砾平给陶自如使了个眼色,她赶紧拖着晏冬进退场,去素秋院报信,嘤嘤嘤,当戏子真难。

片刻后,陶自如来报信,骨灰找到了,几人准备离开。

“洪锦永远都不会踏进芳菲院一步,她永远不知道她儿子离她一墙之隔,哈哈哈,折磨她这么多年,我也快意了”,陶醇姿后知后觉,自己赌输了,不甘心地喊道。

目的达到,宋砾平才不想留在这里,推门就要离开,听见陶醇姿喊的这一声,他止住脚步,“你错了,母亲只会欢喜她的秋哥一直在她身边”。

不理会陶醇姿的嘶吼,宋砾平重重把门关上,舒了一口气。

一只手,搭在他肩上,“灼哥,你刚刚真的想弄死我吗?”。

“这么大人了,别闹,我不是给你留缝隙了吗?”,宋砾平没好气拍开晏冬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