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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郁见秋苒一副心虚得不行的样子,就知道刚刚自己说的话被她误会了,但胸腔内还是抑制不住地翻滚。

他想的是给她承诺,她倒好,五分钟不到就已经想好找下家,找比他好看比他年轻的,越说越离谱,还要拿着他的钱去包养小白脸,像是要活活想将他气死。

“你......那你好端端的说这些做什么?”秋苒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干脆把头朝向一边不看他。

她还恶人先告状了,顾郁怒极反笑,“行啊,你尽管去找小白脸,你找一个我杀一个,你找两个我杀一对,你看是我的枪快,还是你找男人的速度快。”

秋苒艰难地咽了口唾液,暗叫不好,自己这回是真的撩到老虎须子了。

一点一点挪到他跟前,好巧不巧一抬头就看见他那破了块皮的唇,顿时更加心虚,在他嘴角轻啄了一下,讨好意味明显。

“老公,我刚说的都是气话,你不会和我计较的对吧?哪有什么小白脸,我最最喜欢的人就只有你一个,你比天上的月亮还好看,那些歪瓜裂枣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顾郁也不说话,就这么冷眼看她死命找补,他明天就要做手术了,她还不让他省点心。

秋苒搂着他的脖颈,亲了亲他那块破了的唇,还像给两个孩子呼呼那样给他吹着气,“疼吗,老公?”

“废话,活活被人咬一口,你说疼不疼?”他将人带进怀里,惩罚性地在她翘臀上拍了一下,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病房内清晰无比,两个人都愣了愣。

放在平时秋苒早发作了,这会儿只能趴在他怀里不吭声。

“知道错了没有?”

“知道了。”

听着她闷闷的嗓音,顾郁心里那点恼怒也消了一大半,“下次还敢不敢再提了?”

怀中小脑袋飞快摇着。

“苒苒,为了你,我也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他不是没有想过早秋苒一步离开,可只要想到她会在别的男人怀里哭,为别的男人笑,他便嫉妒得想杀人。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也绝不会让别人来染指自己心爱的女人。

秋苒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你从未对我食言过,这次也同样会做到的,对吧?”

“是。”

......

隔天一早,秋苒亲自送他进手术室,她紧握着他的手,眼底眸光流转,一抹不易觉察的担忧划过,“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顾郁亲了亲她带戒圈的无名指,“乖乖等我,我不在的时候不要一个人偷偷哭。”

他不说还好,一说秋苒眼眶就红了。

医生没再给他们说话的时间,看着逐渐合上的大门,秋苒头一次觉得时间是那么的漫长。

从白天等到黑夜,等到她已经快失去耐心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费荏伶先走出来,口罩之下一双眼睛布满红血丝,秋苒靠在叶容笙的肩膀上,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前。

“费医生,顾郁怎么样了?手术成功吗?”

叶翎琛和叶容笙跟在她身后,同样盯着费荏伶的脸,生怕错过她的一丝表情变化。

费荏伶摘下口罩,面色说不上多轻松。

“情况有些复杂,他的神经已经重新接上,但现在还没过危险期,以及他的腿能恢复到什么程度,现在还没办法下定论,主要看后期复健的情况。”

秋苒怔怔地听着,只觉得她说的每个字都格外刺耳。

费荏伶有些不忍心,但还是硬着头皮:“但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得让他尽快醒来,不然……他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秋苒如遭雷击,眼前一黑差点瘫软在地,叶翎琛一把将她扶住。

“苒苒!”

没过一会儿,顾郁就转到了病房,身上插满管子,秋苒忍住鼻头的酸涩和喉头的哽咽,静静看着他。

中间来来往往许多人,不论是谁和她搭话,她仿佛每个字都听不见,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他。

眼见她再这样下去身体迟早会垮,叶翎琛趁她不注意,将她打晕抱走。

深夜。

一名医生和护士推着护理车进来,并未察觉到昏暗的重症监护病房窗户上多了几重黑影,床上的人带着氧气罩,脸色惨白了无生气。

“开始吧。”

男人脸上戴着口罩,看不清原本长得什么样子,镜片之下的一双冷眸凌厉无比。

随着他一声令下,护士从口袋掏出一小瓶透明液体,针管扎入抽出,正要扎进吊瓶里面时,突然听见“砰”的一声,针管应声落地,

女人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心正中间,莫名多了个血窟窿。

“洛尘,别来无恙呀。”不知什么时候窗边突然多了个人,月光斜影下,慢条斯理地擦着枪管,嘴角挂着浅笑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窗外那一团团黑影突然化作实物,几个黑衣人身手矫捷跳进来,落地无声,瞬间将他们包围。

被叫作洛尘的医生眼底闪过一丝错愕,毫不犹豫抓起推车上的一把尖锥,就要刺向床上的人,电光火石间,一直紧闭的那双凤眸倏然睁开,清明冷冽,毫无半分混沌之色。

顾郁一手握住尖锥,力气之大,硬生生让那把尖锥的顶端就在距离心口三公分处静止。

他摘下氧气罩,沉寂的眸子映着顶灯的光圈,溢出幽幽笑意:“我是该叫你洛尘,还是白鹤珹呢?”

他身旁的女护士见情况不对,掏出口袋里的枪,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下一秒整个人便一僵,直直倒地。

整层楼寂静无声,秋苒在隔壁睡得昏昏沉沉,丝毫不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衍安摘下男人脸上的口罩,看着这张陌生的脸,笑出了声,手指在他脸颊拍了拍:“别说,整得还挺成功,不过芯子还是一样的烂。”

“你早就醒了。”他没看秦衍安,直视坐在床上的男人,“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白鹤珹?”

“你来我公司送长命锁那次。”顾郁转着左手无名指的戒指,这已经成了他的一个习惯。

“顾白两家一向不对付,基本可以说是老死不相往来,可没人知道我小时候就见过白鹤珹,他给苏绾当学徒的时间,刚好是洛尘失踪后的半年,不过我一直没有怀疑过你和他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可苒苒经常跟我说你很有天赋,就连手也比一般人稳,可是......”

他耸搭着眼皮,掩去眼底的潮涌,舌尖顶了下腮帮,低声一笑:“白鹤珹有轻微的抽动症。”

如他所料,‘白鹤珹’一脸惊愕地抬头看他。

“他十二岁被送出国治疗,碍于家丑不可外扬,白家人扬言他是去留学,你的人把白鹤珹杀了之前,难道没调查一下他有抽动症吗?不过也有可能是白家人以为你的抽动症已经好了,才忘了这件事。”

“哪怕能治好,但手也不可能如苒苒所说的那般稳,再加上我做手术前和你聊天,从头到尾你都没有聊起我们儿时的事,我才更加确定真正的白鹤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