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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更衣毕,婉清回到卧室,有些茫然。

宠妃……呵呵,每天都过着无聊的日子。

日常在意的不是钗环首饰,便是衣裳布料。

有才情的,练练字,画个画;没才情的,在宫里数地砖,深夜一个人甩骰子。

而华妃,除了钗环颜色衣裳布料之外,竟是成天都在想着如何把受宠的女子给弄走。要不就是费尽心力倒贴无数好东西讨好那个狗男人。

婉清坐在软榻上,呵呵了两声,真是替华妃不值。

华妃乃是将门之女,从小便爱舞枪弄棒,骑马打球;可以说没有嫁人前,活得恣意张扬,如同那娇艳的芍药花,美丽又热烈,鲜活又明艳。

可嫁给当时的雍亲王后,就因为雍亲王说女儿家要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她便放下她喜欢的鞭子,连马都很少再骑。

“限制太大,我要如何重练武功?”

婉清丢开这些烦思,却又新添愁容。

翊坤宫豪华,但小。

应该说,这个皇宫里院子大,可屋子小。

她的卧室,还不足她凤栖宫寝室的四中之一。

要想把武功捡起来,必定不能在人前练习。这个时代对女子非常不宽容,且若是她露出破绽,只怕会被当成什么妖魔除之而后快。

但不把武功捡起来,她又如何离开这有着重重守卫的皇宫?

“罢了,如今先把这身子的内损治好,再练内功。”

婉清呼了口浊气,暂时只能这样了。对了,还要悄悄让咏芝去宫外买药。幸好原来的华妃娘家有钱,她的哥哥对她也是宠爱至极,她的私房银子可不少。

想了想,婉清打算清点下她如今的资产: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纠结的人,既然她现在是华妃,那华妃的一切都是她的。

更何况,冥冥之中她有种感觉,她与华妃并不是两个人,她就是她。

“这是……”

嫁婉按着记忆找到一个隐蔽的、连咏芝都不知道的小匣子,这是她出嫁前娘亲,哦,这里叫“额娘”,交给她的。

打开,她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物件。

微微有些发颤的手拿起她一眼就看到的白玉指环,婉清眼眶有些发红。

这……是她娘亲最后的遗物。在娘亲因为那个负心郎死后,她只留下了这个指环,其余物品皆随娘亲下葬。

“这个指环怎么会在这儿?”芊芊玉手紧捏着指环,一滴滴晶莹泪水划过她的脸庞,滴在指环上。

恍惚间,婉清突然眼前一花,头也晕了一瞬。

待她回过神,却发现她又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她在一个约一分地的地方,她站在一处边缘;四周都是蒙蒙白雾,却有两扇闪着光的门。

一扇与她在清宫里里的门样式差不多,另一扇却是金属门。

婉清警惕观察了一会儿,确定这个奇怪的地方只有她一个人;她又小心走了走,并未发现危险。

而她再次打量那两扇门的时候,心底却突然冒出一个声音:过去,打开那扇金属门。

“为什么?”

婉清不想冒险,可心底那个声音却一直在让她过去,打开门。

考虑良久,婉清最终决定遵从本心,拉开门看看。

岂知,她的手刚落在门把上才略微用力,门就开了。

而她,再次眼睛一花,又到了另一个地方!

“这又是哪里?”婉清面色古怪极了,短短时间之内,她竟是到了三个不同的地方!

这个地方更怪,街上熙熙攘攘都是人,穿着她从未见过的衣服;街道两旁边是她没见过的建筑,可真高啊;路上跑着奇怪的铁家伙。

“嗨,美女你身份证掉了!”

婉清正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谁知身侧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声音的主人还想伸手拍她。

尽管婉清此时内力全无,却还是灵活躲开朝她拍来的手,回头冷冷看着想“袭击”她的人。其实她是想直接扭住对方,但在陌生的地方,她也不能轻易动手。

“诶诶,美女别紧张,你身份证掉啦!哇哦,你和华妃娘娘可真像!”

梅玲,也就是刚刚想拍婉清的女子,看清婉清的面容后两眼直放光,要不是她捡到的身份证上不是饰演华妃的演员名字,她都会以为是华妃娘娘驾到了呢!

婉清闻言却是警惕心大起,这个女子如何知道她现在是华妃的?

她哪里知道,此时的她穿着浅藕荷绸彩绣海棠纹镶边女棉袍,梳着两把头,正是典型的清后妃装饰。

“能合个影吗?我可喜欢娘娘啦!”

梅玲把身份证往婉清手里一递,露出个笑容拿出手机。

婉清微微皱眉,合影是什么?

“不能。”不管是什么,她都不想答应。

“啊?那不好意思。美女再见。”

梅玲不好意思笑笑,收起手机冲婉清摇摇手走了。

婉清却在犹豫要不要跟上她,寻机问她如何知道她身份的事。

想了想,最终她还是没跟上:她记得这个女子说的是她“像华妃”,而不是笃定她是华妃。

且这个女子脚步虚浮,目光清正,倒不像身负武功知道她身份故意套她话的人。

婉清拿起女子递给她的小纸片,惊讶发现这个小纸片上竟有她的画像,画像左侧还有些字。

还有,除了像游鱼一样的字不认识之外,其他字她都认识。

姓名:木婉清

性别:女 民族:白

出生:

住址:大理市大理镇弘圣路1号

身份证号:

“这倒是与官家的鱼符差不多。这上面的画像是怎么弄上去的?怎么这么像我?为什么会有我的名字?”

婉清心里有太多的疑惑,直觉这像鱼符却比鱼符精致的纸片很重要。

她小心收好这个叫“身份证”的东西,快速打了眼四周,慢慢顺着前方走。

越走,她就越是惊讶,一切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太过新鲜:如街上自由自在的女子,没有束发穿着奇异的男子;林立的商铺,可以把人装到里面到处的铁匣子等等。

行人看到她,也并不觉得她奇怪,至多多看她两眼却不会大惊小怪。当然,婉清不知道有人悄悄拍了她的照片。

“这身体还真是……罢了,找个地方休息会儿。”

婉清心中叹息,她这副身体一直养尊处优,昨儿又宿醉,走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已吃不消。

且,自她醒来到现在仅仅只用了小小一碗燕窝而已,现在已是腹内空空。

偏她刚好走到一条小吃街,各种各样食物的香味充斥在空气中——哪怕她从来不重口腹之欲,却还是被香味儿吸引。

好在她穿的是一双软底鞋,不然穿着花盆底恐怕连半个时辰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