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让周宁海下去后，细细想了想她和二哥精修过的《五年计划》。
现在计划正常进行。
朝堂有她爹帮着，工业基础有她大哥盯着；国防力量有她二哥顶着。
只等东风来。
“闲着也是闲着，逗逗他们玩也行。”
婉清并不觉得她的精神“有分裂状况”。
相反，她感觉她的头脑越来越清晰，在不同环境切换意识无比丝滑。
比如她从种花家回来，几乎是一秒就能代入“华妃娘娘”；而从清宫到种花家，她也马上就能转换角色，不会发生意识混乱的事。
等周宁海办完事回来，婉清给他下了任务。
“娘娘放心，奴才一定办得妥妥贴贴。”
周宁海声音略有些兴奋，他特别崇拜娘娘杀伐果断。
是夜，周宁海仿佛一只狩猎的夜枭，悄无声息去了江福海寝室。
所幸江福海作为皇后宫中首领太监，是有单独寝室的，周宁海悄悄到访并没有让别人知道。
周宁海暗道，就算被人知道了又怎样？
大不了就是多缕冤魂咯。
“啊……是你？”
“啧啧，江大总管别这么吃惊，以后咱家和你见面的时候还多着呢。”
周宁海很欣赏江福海又惊又怕的模样，皮笑肉不笑自顾坐下。
江福海惊疑不定看着他，“不知老弟深夜到访是？”
“呵呵，也没别的事。就是给江大总管送功劳来了。”
周宁海从来都不待见江福海，真以为他按娘娘吩咐治了他的妻儿，他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天真。
江福海听完周宁海的话睁大眼睛：“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呵呵，你以为呢？话，咱家是给你带到了。该怎么做，你明白吧？”
“这个……不是很明白。”
江福海是真不明白，既然周宁海连这么隐秘的事都知道，为什么不直接禀告华妃，而是要他在皇后面前立功？
“咱家管你明不明白。总之你按吩咐做事就是了。别忘了，你的妻儿还没好全呢！”
江福海想到爱人和儿子，叹息一声点头。
不管怎么样，他的把柄都捏在对方手里，他不得不听。
再说了，这事儿对他也没坏处，对皇后……似乎也没什么坏处。
“呐，这是赏你的。咱家知道你这个皇后身边大总管日子也不咋样，拿着这个给你妻儿改善改善生活。”
“啧啧啧，堂堂一宫大总管，要是让人知道穷酸得连妻儿都养不起，丢脸。”
周宁海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丢给江福海，潇洒转身身体晃了晃就消失不见。
江福海拿着接到的东西发怔。
“他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若是他要取我性命……咝。”
一瞬间江福海觉得脖子发凉。
镇定下来后，他又看周宁海扔给他的东西。
竟是一小袋哪怕在昏暗灯光下也闪着“布灵布灵”光芒的精美戒指！
水晶戒指
一数，有五枚之多。
江福海作为皇后身边大总管，好东西也见得多了，可还真没见过这么闪眼的东西。
“华妃娘娘果真是财大气粗，随手赏人的东西都比皇后珍藏的好。”
他感叹归感叹，还是快速把东西收好，盘算着抽空去相熟的典当行，卖掉四枚戒指，留下一枚给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