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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皇帝在秋千处不太正经地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孙妙青掏出手帕擦去自己脸颊鼻尖的汗,害羞地说:“皇上,臣妾累了。”

皇帝笑着说:“跟朕回养心殿吧。”

“好。”

孙妙青盘算着,待会儿在养心殿陪皇上用了午膳,还可以顺势撒娇服侍午睡。到时候趁皇帝睡迷糊了,就让他许诺晚上翻自己的牌子。

嘻嘻,完美。

于此同时,皇后带着甄嬛来到了寿康宫。太后说了一会儿话,让宫女拿来一个锦盒,里头放的是曾经赠送给沈眉庄的赤金和合如意簪。

皇后有些意外:“这支簪子好眼熟啊,好像是从前惠贵人怀孕时皇额娘所赠的那支。”

太后点头:“是啊,这簪子是惠贵人从圆明园回来后还给哀家的,哀家便把这支簪子赐予你。惠贵人无福带这支簪子,你要好好积福,为皇帝多添皇子才是。”

看着太后招呼甄嬛,亲自为其戴上那赤金和合如意簪,皇后神色捉摸不透,都盼望着其他嫔妃为皇上生育皇子,是吗?

甄嬛从寿康宫回到碎玉轩,听见小允子说:“皇上是在御花园瞧见了放风筝的荣贵人。”

浣碧冷哼一声:“安常在不是也在放风筝吗?怎得皇上就只带了荣贵人,不带安常在回去?”

甄嬛没听懂:“什么荣贵人安常在?”

浣碧冷哼一声:“有人见小主封嫔,按捺不住了。”

小允子在一旁把事情告诉甄嬛,甄嬛道:“我当是什么事,荣贵人是皇上的嫔妃,皇上带她回养心殿,有什么不行?”

浣碧不服气地说:“可皇上自从回宫,天天来咱们碎玉轩探望小主的。”

甄嬛叹息:“那又怎样?我现怀着身孕,如何服侍皇上?”

“不是还有惠贵人吗?就算是安常在,都比她强。”

浣碧就是看不上孙妙青,要不是她,自己能被小主狠狠批评了一顿?她觉得孙妙青看着像好人,其实心里的算计多得很。

想到上次因为自己,陵容受到打击,甄嬛担心陵容这回也不舒坦,于是同槿夕说:“我记得内务府送来好些胭脂水粉,我现有身孕,并不敢用,你挑些好的,再将小厨房新做的点心拿去一并送给陵容。”

槿夕笑道:“小主真是为安常在费尽苦心啊。”

“也是我之前对不住她。”

且不说安陵容收到甄嬛的礼物后有多莫名其妙,这厢,孙妙青持着一根长长的鹅毛棒,捧着皇帝的脑袋,温柔地给对方掏耳朵。

这也是精品按摩服务中必不可缺的一项。

鹅毛轻盈柔顺,对耳道产生少许刺激但又很温柔,让皇帝产生一种酥酥麻麻的舒适感,由是愈发困倦昏沉。

孙妙青一只手用鹅毛棒转圈扫着皇帝的耳朵,另一只手有节拍地轻拍他的上臂,嘴里哼哼着《世上只有妈妈好》的小调儿,虽然没有歌词,但充满温馨和慈爱的曲子仍然能让人陶醉。

在这样温暖的怀抱里,皇帝陷入了甜美的梦乡。孙妙青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脑袋放在枕头上,掀开毯子,自己也钻了进去。

虽然她还穿着外衣,不过,偷偷在皇上的龙榻上小憩一会儿,苏培盛看见也不会管的。

毕竟习惯了。

美好的睡眠总是让人愉悦且惦念,所以,虽然皇帝下午还是照常陪自己即将封嫔的嬛嬛吃了晚饭,但晚上还是翻了孙妙青的牌子。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好久没开张,孙妙青也略有激动,一直痴缠着皇上闹过了二更,才逐渐收鼓偃旗,昏昏沉沉睡去。

甄嬛封嫔后,开始了安胎的日子。皇上白天处理完政事经常去看她,却很少探望富察贵人,富察贵人不是没有抱怨过,可她也知道自己身子臃肿,不好见人,所以怨言也没能传出东六宫。

“看我的。”淳儿跪在炕上,把骰子丢起来,手迅速下翻去抓炕上的羊骨头,一口气抓了五个,却因为要接骰子,丢了一大半。

孙妙青毫不客气地大笑:“你还不如我呢。”

淳儿不服气地说:“哼!等明儿我的手长大了,一定玩得比姐姐好。”

“诶呦,长个子不够,还要长手啊?”孙妙青戏谑地说,在一旁看书的安陵容都被逗乐了,淳儿便过去磨安陵容,“安姐姐你看她好欺负人,你也帮我说说话。”

安陵容无奈地说:“我玩这个更不上手,怎么帮你呢?”

“姐姐看什么书呢?”淳儿便想找个话题岔开去,见对方看得是李清照的诗,惊讶地说,“姐姐也太好学了。”

孙妙青叫宫女们把羊骨头收起来,回头笑道:“你安姐姐要考秀才呢。”

“别瞎说。”安陵容轻声道,“我是有一次去碎玉轩,撞见莞姐姐和皇上谈论易安居士,正巧看见你这里有《漱玉集》,拿过来看一看。”

“努力是好事嘛,我可没有笑话你。”孙妙青替自己辩解,又和淳儿说,“你瞧瞧你安姐姐,见过一次就要学习。你住在碎玉轩,那样的情景也见了不少吧?怎么没生出些勤奋之心呢?”

“皇上去看莞姐姐,我才不去凑热闹。”淳儿笑嘻嘻地拿起紫罗端过来的桃花丸子,“都怪姐姐这儿东西太好吃了,我根本记不得用功。”

“你还是回去吧,别吃穷了我。”孙妙青嫌弃地说完,扭头又和安陵容说,“今儿在我这儿吃饭吧,不然回去了也是吃凉的。”

吃完午膳,孙妙青撵淳儿回碎玉轩午睡,她今天精神很好,睡不着觉,让安陵容自去休息。安陵容也不困,捧着猫毛,边同孙妙青聊天,边有一针,没一针地跟着戳毛毡玩。

“皇上昨儿下午叫我过去唱歌,唱什么虫儿飞,说是你哼过的,很是动听。”安陵容忍俊不禁地看着孙妙青,“我哪里知道这曲子呢?最后还是唱了一首应景的春日词应付过去了。”

孙妙青顿时红了脸:“那不过是民间小调,算不得正经曲子,你若想知道,我唱给你听就是了。”

“别了,你那些虫儿飞,鸟儿飞,还是留着唱给皇上听吧。”安陵容见孙妙青被她说得愈发要找个洞钻进去,笑得前仰后合。

孙妙青恼了,去抓安陵容的痒,“瞧你这轻狂样儿,还说要做我的好姐姐呢,就是这么做的?拿人家私事取笑。”

“好了好了,好妹妹,别闹了。”安陵容求饶着,坐直了身子同孙妙青说,“我跟你也说个小秘密。富察贵人这几天因为莞姐姐吃醋,闹着要减肥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