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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冰山侯爷的宝贝孤女(二)

翌日,温如玉一大早便被玲珑唤醒,为以新身份见白家人而做准备。

因着冲喜的缘故,哪怕她身在孝期,为不得罪于忠勇侯府,身上还是莫带白为好。

玲珑解释了一番为她所准备的衣裳首饰的缘故后,惹得温如玉想起了已逝的亲人们,不自觉地红了眼,但如今却容不得她自怨自艾。

当她面上眨眼间便恢复了一派平静,穿好了一身喜庆而又不出挑的正红衣裙端坐着准备上妆时,玲珑低声禀告道:“侯爷今日天方亮时退了烧,且太医定言脱离了生命危险,小姐大福。”

温如玉闻言那双圆溜溜的杏眼眼前一亮,白以琢在婚后次日,便不再命悬一线,那哪怕她作为孤女,身后并无任何势力,那这侯夫人的位置,她也足以坐得稳之又稳。

她孤身前来投奔,是忠勇侯府不厚道在先,日后也无人能真正对她的出身有所置度,哪怕再看她不惯,觉得她平白捡了这泼天的富贵,最多也就只能在口头上刺她两句。

而白以琢这个真正撑起忠勇侯府的一家之主,她能否与他过下去,才是她日后立身的重中之重。

若他们处不出几分感情,她估计就只能守着侯府夫人的名分,安分过一辈子,而若他们能处出几分感情,则大为不同。

温如玉心底沉吟道,难怪每次进入任务前,系统都必须先进行情绪剥离,否则每一次进入新世界,都要经历一遍挚爱之人的陌生眼神,恐怕无人能不违背人设,从而导致任务失败。

他们每到一个小世界,都是全新的人,日后说不准还有什么离谱的前尘经历摆在他们面前,意图阻挠他们完成任务,

温如玉心底想明白变得愈发通透之后,对着玲珑询问道:“既然侯爷脱……脱离了生命危险,那太医可曾明言,是否允人前去探望?”

玲珑闻言当即回道:“禀小姐,奴婢问过,可前去探望,但不允人多前往。”

“嗯,那我们待会儿先去侯爷房……房中探望一番,再去拜见老夫人。”温如玉点了点头道。

她发觉,原身这结巴的状态,说极短句时尚且不会显露一二,但一旦要说长句时,就会暴露出来让人一览无遗。

刚来这忠勇侯府之时,她虽寡言少语,但对此也未曾遮遮掩掩,只不过谁知情急之下,老夫人直接不顾其他,将她作为人选敲定了下来。

今日白以琢脱离了生命危险,尚不知老夫人和侯府的二房三房,又会以何等态度对待于她。

老侯爷早便亡故,老夫人她在此之前也不过是见上了两面,哪怕侯府出了这等顶梁柱将倒的大事,她在人前也依然是笑眯眯的,一副慈祥之态,谁知忽地就办出了这等让她进门冲喜之事。

忠勇侯府老侯爷共有三子,两嫡一庶,嫡长子乃白以琢亲父白宇杰,与其母赵氏一同在他十六岁左右那年血洒疆场。

败军之际,还是白以琢这一他们的独子站出来整顿军队守住了雁城,挡住了北狄的铁骑,这才在皇帝那里保全了忠勇侯府一脉。

否则雁城这北边最后一道防线城破,中原生灵涂炭之下,别说爵位,恐怕在史书之上也会一直被钉在耻辱柱上。

白以琢他承了爵,也承了镇守北边国境之责,此番重伤命悬一线,乃是以身作饵,重伤了北狄军主力,打得他们至少几年内无卷土重来之力,所以这才有了他生命垂危之时,数名太医始终镇守于忠勇侯府之景象。

二房白宇轩乃是白以琢亲叔,习武不成,从文亦无功名,因此打理着侯府的产业,他自年少便以风流出名,大婚前就已有了好几个庶子庶女。

其妻齐氏亦出身将门,只不过家世与侯府相差甚远,老夫人定是相中了她扶持幼弟顶立门户之能,才相中了她娶回来为次子谋算,而就温如玉之前与她所见一两面而看,她倒是个豪爽性子,如今他们夫妻二人育有一子一女。

而三房白宇涵则是老侯爷庶出的幼子,倒是二十来岁之时中了举,只不过他不但没背靠着忠勇侯府之势做官,反倒跑去了国子监当了名教书先生。

其妻李氏乃其师之女,身上书卷气甚浓,这两口子在侯府里倒都很是低调,不大起眼,三房共有二子一女,且皆为李氏所出,而且这位三爷后院里除妻子之外,就只两个老夫人赐的通房丫头,而后便再未纳过他人。

温如玉在玲珑给她上妆,琉璃给她盘发之时,心下将侯府之人过了几道,而后深吸了一口气后,又将其按捺了下来,毕竟还是得先看过白以琢如今的模样,再说其他,否则一切都是空话。

她们二人的手脚很是利索,当替温如玉一应打理好之后,玲珑便引着她,从这侯府主院的东厢房而出,走到了白以琢养伤的房门外。

“奴才见过夫人。”白以琢贴身的两名高大侍从守在了他的房门口,见温如玉携丫鬟走近时便躬身行礼道。

“不必多礼。”温如玉朝他们点了点头,待他们起身后开口道:“我可能进去看看侯爷?”

“刘太医与陈太医正在里面值守,不让多人近侯爷身,不过夫人单独进去即可,还望夫人见谅。”其中一名侍从开口道。

“无碍。”温如玉微摇了摇头便欲往里走,另一位侍从见状便十分有眼色地为温如玉打开了房门道:“夫人请。”

温如玉嘴角微勾地朝他点了点头,便缓缓走了进去,一进门,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但闻起来还不算难受。

这间卧房很是宽敞,光线充足之下,温如玉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圈,只见其陈设简朴大气之中,更有将门世家的冷硬,见状也可略窥一二其主人的性格,与行事作风。

刘太医与陈太医守在卧房外间,见身着红衣的温如玉走进门来之后,也意识到了她的身份,于是便打了手势,示意她不必出声,直接进门看上白以琢一眼便可,有什么话出了这房门之后再说也不迟。

温如玉见状读懂了他们的意思,朝他们点了点头后,就从他们身旁走过,悄无声息地走进了这卧房的内间之中。

白以琢平静地躺在那宽大的檀木床上闭眸休息,许是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缘故,他的身形看起来有些消瘦。

那张如刀削斧凿出来的冷硬脸庞上剑眉飞挑,鼻梁高挺,薄唇也微抿着,苍白得毫无血色,但尽管如此,他身上那股惊人的锐意也丝毫不减,躺在那里如同把即将出鞘的剑一般。

温如玉见他此时呼吸虽平稳,但眉间却好似突然梦到了些什么一般忽地蹙了起来,她见状有些出神,竟下意识地走到他的身边,好似试图要让他平静下来一般,伸手轻抚上了他的眉峰。

可当她的手刚碰上白以琢的眉时,变故突发,他忽然睁开了双眼,眼睛瞪得极大,眼底还闪过了一抹杀气。

温如玉被他这眼神一看,忙不迭地将刚触碰到他眉的手收了回来,她心底知晓,若不是他此刻不能动弹的话,恐怕她的手当即就会遭了大殃。

白以琢昏迷了许久,此时忽地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熟悉的侯府主院中他房内的陈设,和眼前身着红衣,顶着一双圆溜溜的杏眼的姑娘,知晓此时在安全的环境之中,一时间杀意尽退后竟有些茫然。

只不过他这茫然的情绪没维持上多久,就被眼前面色由惊到喜,呼唤着“刘太医,陈太医,侯爷他醒了!”的她给夺了心神。

眼前的姑娘有着标准的鹅蛋脸,只不过两颊边有些消瘦,眼底也有些青黑,好似很是憔悴,可她那双眼睛,却出人意料的灵动,让向来不近女色的他见了,竟不由自主地打心底里升起了抹喜意和怜意。

只不过此时的他尚不知晓她的身份,又在重伤之中,除了能睁开眼外,竟一动也不能动,想得再多也无济于事。

不过她能在此刻他重伤之时近他的身,想必与他的关系不浅。

太医走过来的短短几步中,白以琢的心底过了几道念头,可是无论如何他也没有想到,自己那对自己向来不冷不热的祖母,竟会在他昏迷之时,办了件如此让他满意的婚事。

“侯爷这么快就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那高热反复的可能性就大大地降低了。”刘太医与陈太医听了温如玉的呼唤声后,忙不迭地小跑着进来给白以琢把脉,而后惊喜地道。

“而且侯爷此时的脉象更为平稳有力,以他的体质,好生用药将养,日后恢复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太好了。”听了两位太医你来我往之间的话,温如玉眼底喜意渐明,而后往窗外看了一眼后,对他们福了一礼道。

“此时时候不早,我还得去给老夫人请安,也好将这一好消息带……带给她老人家,这边侯爷的身体,就拜托刘太医和陈太医了。”

温如玉故意将语速放慢,拆成了短小的句子,可还是有一点结巴,不过此时他们都以为她这是太过激动所致,而无人注意到其中存在的问题。

“分内之事罢了,夫人自管忙去,不必多礼。”闻言,两位太医亦起身回礼道。

温如玉见状也不再多言,对着将眼神投注在这边的白以琢甜甜地一笑,又冲着刘太医与陈太医二人点了点头之后,便抬腿走出了房门。

白以琢被她这一笑惹得心突兀地跳得快上了两分,身体那无处不在疼意好似也消散上了几分。

他听着身旁的两位太医低声商讨着斟酌删改药方,眼皮子愈重,而后便闭上了双眼,可谁知正当他昏昏欲睡,在半梦半醒间之时,却听见敲定了用药之后的两位太医话音一转,一边往外间走去,一边将话题拐到了他的身上。

“这侯爷当真是福大命大,前两日那口气都就要吊不上了,昨夜又起了高热,可还是撑了过来,甚至今日一早那夫人一来探望,他就睁眼醒了过来,你说这冲喜,难不成当真这般有效不成?”

“可能当真有效,我们能做的都做了,也不过是吊住了侯爷的命,白老夫人不是说得了佛祖托梦,侯爷他命中带煞,只有命格极硬之人才能与其相配,冲喜之下才能带侯爷一程?”

“而且以前侯爷不是定一个亲女方出事一个?不然如今这门亲事又怎会绕开了满京贵女,落到了前来投奔的父兄刚亡的温姑娘身上。”

“啧,白老夫人欺人家孤女无依无靠,这事可当真做得不厚道。”

“可如今侯爷过了那鬼门关,有这等恩义在,对那姑娘来说也未必算不上一门好亲事。”

“我看可未必,那姑娘虽事急从权地入了侯府,但她身上可有三年孝期,侯爷这伤再怎么养也不可能要养上这般久,难不成还要陪着她守孝不成?”

“是矣,男人嘛,能得了侯爷正妻之位,已是那姑娘的好造化了。”

……

冲喜?温姑娘?白以琢听着两位太医的对话,顿时捕捉到了关键词,而后便明了了方才那名女子的身份。

温姓的武将,满朝唯有安西将军一人而已,只不过他镇守于西线的景城,与常年在北边边关的他交集不深,他有一子一女,那女应当便是方才所见的红衣姑娘了。

只不过,父兄刚亡?

看来西边也不太平,这燕朝重文轻武了几代皇帝,现在看来当真成了块肥肉,任由谁逮住了机会,都想上前咬上两口。

若再像以往一般不重视将士操练和武将培养,只依靠他们这寥寥无几的武将世家出身的将领抵挡来敌,这燕朝国祚当真还不知能延续上几年。

白以琢在心底长叹了口气,思虑甚重,但身体却实在抵挡不住,就这么昏睡了过去。

而另一边的温如玉虽紧赶慢赶,但真正踏进白老夫人的福善院时,还是晚上了一刻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