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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和安然被送到了同一家医院,两人伤势很重,都在手术当中。

秦承父子守在手术室门口,看着亮着的红灯,心思各异,秦老太太年纪大了,熬不住夜,已经被送回家。

“爸,你说秦深的情况怎么样?”

秦承小声问坐在自己身旁的父亲,眼里闪过跃跃欲试的暗光。

秦儿子的心思,秦深伯父秦明光看的彻底,但他却并未赞同儿子的想法,而是说:“秦深的生意你吃不下,就算秦深死了,老太太也不会将秦家交给你。”

“爸,为什么?”秦承听着,情绪激动起来,生气的说:“我也是秦家人,怎么不能给我!”

秦明光看着暴跳如雷的儿子,面上没一点表情,声音也冷,“为什么?因为老太太觉得你不配。”

不仅觉得你不配,连你老子也觉得不配。

其中原因只有老太太和秦明光知道,秦家有一个秘密,谁也不知道的秘密。

秦家的长子不是秦家老太太生的,而是秦老爷子在乡下定亲的未婚妻生下的孩子。

他们那个年代经济发展不好,家里穷的开不了锅的,就会将家里的女儿送到富裕人家去当童养媳。

秦老爷子发达之前,家里便给他定下一个大他五岁的童养媳。

后来老爷子出来读书,认识了秦老太太,靠着秦老太太娘家的关系,一路青云直上,甚至成为了秦老太太娘家的倚仗。

老家的童养媳便成了他最大的隐患。

秦老爷子本想回去解除关系,再给一份补偿,却没想到他离开时,未婚妻已经怀孕,还在生孩子时难产,离开了人世。

秦老爷子愧疚不已,也不想抛弃自己的亲生骨肉,便将孩子带回,说是秦老太太生的,寄养在乡下老家。

这么些年来,这个秘密一直被隐藏,为了各自的利益。

秦老太太是不想因为这些陈年旧事坏了秦家的名声,而秦明光则为了秦家给他生意上带来的利益。

大家各取所需,将日子蒙着张虚无缥缈的薄纸过下去。

秦明光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秦老太太亲生的,却要在明面上尊她为母亲,忍受所有的不公平,完全是因为秦家是老太太做主。

他的弟弟秦惟光也比他有出息。

思及此,秦明光看向了手术室,眼中闪过一道暗光,就算秦老太太和秦惟光再厉害又如何。

秦家这一切,终究还是要落到他的儿子手中,至于是哪个儿子,这不重要,只要能报复老太婆和秦惟光就好。

而秦惟光真正的孩子,在那个风雨飘摇的秋天,活没活下来都不一定。

这一切都是秦老太太的错,她的亲孙子只不过替她抵了债,谁让她当初抢走了父亲。

秦明光阴暗的心思,隐晦的藏在心中,却不知命运的齿轮,早在不知不觉中转动。

该相遇的人也早已相遇。

秦深被推出来时,立马又运进了重症监护室,秦承知道秦深还活着,也没了再等待的心思,起身就往外走。

他看了看自己的父亲,疑惑的问:“爸,你不走吗?”

秦明光对他摆了摆手,“我再等等,你叔叔他也该赶回来了。”

“那爸你替我遮掩下,就说我守了太久太累,回去休息去了。”秦承并不想和叔叔对上。

因为和秦深比起来,秦惟光看自己就像在看一个废物。

秦承走后,秦深的主治医生拿着一摞单子过来,和家属说清楚手术情况,这点是必须要说明的。

秦明光很认真的听着,在医生做完汇报之后,他惋惜的说道:“我是孩子的伯父,孩子的父亲还没过来,他心脏不好,看不得孩子受苦。”

“明日他来了,你们不要和他将病情说的太重,尤其是输了这么多的血,我怕他接受不了。”秦明光点了点血液血型这一行条。

秦深的血型是Ab型,与他的血型一样。

医生见过离谱的事多了去了,见家属这么要求,他虽然奇怪,但还是在心里记了下来。

“好的,你放心,我们会仔细斟酌。”

“谢谢你了。”

秦明光对着他,温和的笑了笑,儒雅有礼的外表让医生和护士对他的印象极好。

“您是一个很好的家人,太上心了。”医生笑道。

另外一边,迟非看着安然被医生和警察带走,立马掏出了手机,拨打安悦的电话,却发现无法接通。

他心里担心,立马回了大院,不顾家人的阻拦,开车去寻安悦,却在半路接到警察的电话。

警察在询问了他和安然的关系后,让迟非立马赶到警察局。

迟非到时,第一个见到的人不是安悦,而是鼻青脸肿的肖锋风。

肖锋风脸肿的老高,头上还缠着绷带,他看见迟非没好气的说:“迟非,你就不能看着你女人一点吗?瞧她给我打成这样,还帮着安然抢走了我的车钥匙。”

迟非的脸色难看的要死,“安然开的那辆白色的车是你的?”

“那不然呢?她们现在买得起车吗?”肖锋风鄙夷的说,“你也不看看她们现在什么样子,还当自己是公主呢。”

“你知道安然抢你的车闯了多大的祸吗?”迟非脸涨的通红,呼吸急切紧张,“她开你的车伤了秦深,秦深现在还在医院。”

肖锋风听到秦深的名字,已经愣住了,他没想到安然的胆子这么大,行事这么张狂,整个人已经慌张起来。

车是他的,秦深受伤了,秦家怕是会迁怒他。

迟非脑子已经被气的迟钝,他想不明白,安悦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在警察问完他话时,问他要不要见安悦一面,迟非直接拒绝了,他再见安悦也没有意义了。

做人得有底线,再如何也不能突破底线,以不正当的手段去抢夺、伤害他人,否则等待他的只有严惩。

迟非想,他和安悦终究是走到了分岔路口,两人注定只能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