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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等他们几人把水桶提上来之后,天才刚亮。但是已经快到子先生授课了时间,这点时间根本不够提第二桶的。所以等上课回来之后就准备挨罚了。

在课堂上,先别说子先生眼神犀利逮人一逮一个准。就光说这位置,结合了天时地利人和呀,若是有谁偷懒犯困了,一眼就可以看到。

不出意外,陈永强率先感受到了“关爱”。

墨卿看着天已亮透,再看看守在一旁拿着戒尺的傀儡,乖乖的伸出手心。

他的每个指肚都磨出了老茧,在被水泡了一会儿后,便开始泛白,轻轻一扯便可将老茧扯下。

墨卿一开始看着难受,还会扯下去,但扯完之后第二天提水桶的时候就会火辣辣的,之后就从未扯过了。

墨卿现在学的都是最基本的几个剑式,从一开始的拿一会儿剑就手酸,到后面记不清动作,再到后面给自己绊倒,直到现在的可以打出一套动作。

若是换旁人不出一周就学会了,可他直直练了一个多月。

安锦晤量了一下李红灵的尺寸便开始尝试雕刻阴阳双目壳。

一开始是没有半点头绪,后面看到在盛天城时黄宗主给自已弟子除魔气时用符咒把魔气或阴怨气转化消去,虽然过程得感受火热之苦,但倒是给了他一点参考。

但一上午过去了,刻了四五个但都在刻转化符咒那一瞬炸开。

因为这木材不是一般木材,南方叫其鬼汀,北方叫其玄冥。因为这种树木可滋养万物生灵,也可滋养邪祟妖魔。

而把这种至阳之符刻上去时,就会阴阳不平承受不住,自然就裂开了。

以前带的人都是修炼纯阳之人的男童子,正好阴阳平衡,便不用刻咒。就是若让李红灵带,不处理好的话怕是会招些疾病阴祟。

正头疼着,就听屋外传来嘎吱的推门声。

不是墨卿,墨卿还在挥剑呢。而且现在正好是正午,另外那几个应该都在饭堂才对。

运功一看,居然是陈永强。

他怎么会这么早回来?平时应该他在最后才是?

看他一进屋就倒在床上,难道是生病了?

也有可能是早上没睡够,那就待会等人来齐了再说,给他多补会觉吧。

正好把早上被小娥踢坏的那个傀儡再修一修。

没过一会,便听田小娥欢欢喜喜的边跑边跳的来了。

田小娥:“齐衍啊,那你们家里有很多人,是不是很热闹啊?”

齐衍:“嗯,算是。”(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是的)

田小娥:“哦∽真好啊!那红灵,你有哥哥姐姐或者妹妹弟弟吗?”

李红灵摇摇头。

田小娥:“哇,那这样糖葫芦是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吃一串啊?我总是抢不过田光哥还有阿白他们。

唯一抢过的一次是田光哥脚上被扎了根刺跑不动,连走路都要扶着墙一颠一颠的,老好笑了哈哈哈!

哎?师尊!”

老远就听到的声音了,刚抬头就见到安锦晤了,用力的招手。

李渊看到这一幕,心里突然刺痛了一下。

以前上小学上初中的时候,妹妹放学的早,就这么牵着妈妈的手,笑呵呵的跟她打招呼。

小脸粉嘟嘟的,眼睛笑得像个月牙,藏在脸蛋里,像个瓷娃娃一样喜气又可爱。

往后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妹妹会像小时候那样笑的这般开心了。

恍神之间,那三小只已经走到自己跟前了。

田小娥:“师尊,我们找过一圈了,都没看见陈永强。

哦!是陈师哥!”(课堂上子先生刚教礼数)

安锦晤:“无事,他在房间里。”

刚说完,就见陈永强推开门走出来了。

见人齐了安锦晤便开口:“今日早上你们没有完成该做的,待会儿把你们剩下的水补上。

而后再蹲一柱香的马步。”

田小娥:“啊……”

安锦晤:“这段本该是你们午休的时间,既然不能按规矩完成,那就用你们的休息时间补。

还不快去?”

田小娥:“好吧……”

几人又那么摇摇晃晃的拿着桶走去了。

突然,安锦晤叫住了陈永强。

安锦晤:“你哪不舒服吗?”

安锦晤看他从房间出来就瘟瘟蔫蔫的。

陈永强:“没。”

就一个字?按平时不应该抱怨一大串吗?

安锦晤:“转身面过我,长辈说话背朝着人,像什么样子?”

可转过身了,还是低着头撇在一边。

安锦晤注意到他眼角微红,哭了?还是发烧了?

安锦晤个子太高看不真切,刚想叉开腿蹲下,又想起系统,然后改成的军蹲了。

安锦晤太高了,竟都没好好看过他们的脸。

陈永强家里是铁匠,他平时跟着自己父亲身后搬东搬西,自然力气大。打铁时温度高,就像烘烤着人。所以他的脸上也会更粗糙些,额头上下巴处还有磕到烫到的伤痕,有些还像不久前弄到的。

他有个坏习惯,就是喜欢咬嘴皮吸嘴唇,所以他的嘴唇上总会有些泛红和起皮粗糙。

在蹲下后安锦晤才看清楚了,陈永强虽然面孔粗糙了些,但刚哭完鼻子的泛红和眼眶里汪着的泪水,还是一眼被识破。

把头置气的撇向一边,越紧张就越咬嘴唇,咬的都泛白了。

安锦晤缓和点语气:“何事?”

陈永强忍着哑声:“没!”

安锦晤:“想家?”

陈永强:“不想!”

可一说完就绷不住了,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安锦晤没说什么,就静静的看着。

陈永强还在故作坚强,一边大声的说不想,一边泪水越掉越凶。

最后鼻涕眼泪抹了一身,干脆就不忍了,大声嚎啕起来。

最后估计是真哭累了,坐在台阶上,靠着柱子一抽一抽的。

安锦晤背着手站在他的身旁,也不是说冷漠旁观,就是从他掉第一颗泪珠子自已也就懵了。

最后,在自己内心手忙脚乱一段后,人家早就哭完了……

安锦晤:“…………呃,你”

陈永强:“男人的泪珠子就是白银子!不该掉!”

说完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子。

安锦晤内心大惊:“!!!!

!!这孩子怕不是哭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