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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安锦晤的好处,那几人在船上见谁都是点头哈腰,啥活都是抢着干。

要说为什么他们会赖上安锦晤,原本是把他们放了的,但不知道是哪个二百五把船上的火油桶弄翻了。

这不,刚出去还没二里地又把他们捞回来了。

“给我把这,这,这,全拖了,拖不干净,不给饭吃!”

“哎,好好好,是是是!”

张伯:“真的是,你怎么就想着去做海盗了!”

臭鱼:“我天资愚笨,进了盟海宗五六年了,也没什么动向,他们就给我赶出来了……

之前家里费了这么多钱,把我送出去了,我没脸回去见我爹。

我想着捞点块钱,至少把那部分钱先补回来。”

“哎呀!臭鱼啊,你是我看着长大的,要是在外面赚不了什么钱,你跟着我张叔回去晒晒鱼也肯定饿不着你的,怎么就走了了这条歪路!”

“是……张叔。我回去一定好好孝敬您跟我爹。”

张伯:“哎呀……能不能回去都再说吧……

我们这条航线是往着仙台岛走的。”

臭鱼:“仙台岛?!怎么会想着走仙台岛,那根本走不进去啊?!”

张伯也只是摇摇头叹口气。

臭鱼转身找到安锦晤:“我……您是我们的恩人,我们本该报答您的,但是这仙台岛真的去不得!”

安锦晤看着地图没说话,这些话他早就听了千百遍。

臭鱼见安锦晤不理,扑通一声跪下:“我在盟海宗呆过,那些个长老们都没人能走过魔鬼渊!真的没有必要白白送死去!!”

安锦晤一顿:“盟海宗的长老,他们去魔鬼渊干什么?”

当初就是他们把魔鬼渊给封锁起来,说太过危险,不让寻常船只经过。如今,过去几百年了,早没有船只经过那个地方了,他们又去那里干什么?

臭鱼明显一怔,没料到安锦晤会这么问。

安锦晤:“你既已不是盟海宗的人,那便没必要隐瞒,说。”

臭鱼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他们说那里面有宝贝。只要能把它从里面带出来,天下就没有谁能奈何了他们了。”

安锦晤:“它是谁。”

臭鱼:“这……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安锦晤:“嗯。”

臭鱼:“那是不是可以转航了?!”

安锦晤:“直驱而入。”

臭鱼见怎么也说不动安锦晤,便也只能垂着头离开。

随后安锦晤手中唤出一只寻常模样的黑鸟。只见那只黑鸟从腹部开了一扇小窗,安锦晤低声说着什么,随后那只鸟便飞向空中消失不见了。

安锦晤:盟海宗那些老不死的几百年了还不安分。

船舱内。

小王(其中一个海盗的名):“姐,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啊?”

田小娥摆弄着手中的玩偶,回头看看,正在抹地板的小王:“他们都是妖怪,你不也见过吗?”

小王(小声):“那妖怪怎么会那么安分的待着?他们来干嘛?”

朝子:“当然是来报恩啊!”

小王看见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朝子,吓了一跳。

小王:“妖怪……也会报恩?”

朝子:“哎呀,你这话说的,本大爷就不乐意听了!什么叫也会?我们可是很守信的,比你们这些人族满口虚言的好多了!

谁告诉你妖怪就只有坏的了?人有好人坏人妖就不能有好妖坏妖了吗?”

小王:“呃呃……哈哈可,可以,可以。”

朝子哼了一声后化为原形去甲板上晒日光浴了。

小王:“那……那个小哥(齐衍)一个人在嘀咕些什么呢?”

田小娥:“嗯,你看不见也正常。他身旁站了个鬼。”

小王:“啊???!”

田小娥:“哎呀,反正说了你也不懂。你只用知道它是好的,它生前是一个知识渊博的书生,正在给那他讲文章呢!”

小王:“那你们又能跟妖怪打交道,又能看见鬼的,那你们是…………”

田小娥:“哼!我们是仙童!我们师父是大名鼎鼎的安……谢……陆平!”

小王:“啊,好像没听过嘛……”

田小娥:“哼,你以后会听到的!”

田小娥差点把安锦晤的名号给交代出去了,想起她之前与别人对话,一时头疼。

田小娥:“大伯,你知道安锦晤是谁吗?”

大伯:“知道!咋不知道!天穹派的毒瘤,人人喊打的老鼠呗!要是他哪天坐上我的船了,就算撞上礁石船毁人亡,我也得把他拉下地狱!”

小哥:“要是碰见他了,我就一刀捅死他!”

路人:“天穹派唯一的坏处就是留了安锦晤这东西。”

小孩:“呸!呸!呸!”

田小娥:………………

甚至说之前田小娥在天穹派闹的那个场面也被加工成对安锦晤唾弃的话题了。

但田小娥认为并且非常肯定及确定的,他们的师尊绝对不像他们说的那样,甚至十分之一百分之一都没有!

但说了也没人信,而且要是说上他的一句好话了,周围的人恨不得用眼神剜了你。

后面半个多月,皆是非常的平安顺利!

就算遇上暴雨雷电,也很好掌舵,甚至都没偏航过一次。

期间还靠了一港口补充了点资源,以及把那几个无用的海盗都给放了回去,只留下了几个有点经验的臭鱼丶小王丶财子。

臭鱼对魔鬼渊的路线似乎挺熟悉,小王和财子则是有点修为,路上也可以派上用。而他们本人也对武艺高强的安锦晤很崇敬,便也跟着了。

臭鱼:“墨小哥,吃点东西吧。”

墨卿没理他,坐在一旁,包扎着伤口。这么多日了,每次练剑还是会把自己划到。

臭鱼已经习惯了他们师徒俩的冷漠,便把他的那份放到他旁边,自己端着一份吃起来。

他在宗门里受冷待歧视虐打,在海上受风雨漂泊过得提心吊胆,突然有那么一天坐在风平浪静晴空万里的船板上,也感觉太不真实了。

臭鱼:“你们的师父对你们真的很好。”

他从未见过有哪位师父会对弟子如此耐心细致,甚至关心到衣食起居。

在他的门派里,弟子见到师父永远是低着头跪着的,连他也从未见过自己的师父真容如何,只有冰冷的石板和深不可及的影子。

甚至连做错事的罚板子也不是师父下令,而是一个个冷漠陌生的面孔和长如利爪的板子。

墨卿冷哼一声,甚至有些抵触。

臭鱼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突然想起:“你是不是姓墨呀?我曾经也听过这么一户人家的姓。”

墨卿一惊:“哪?!”

臭鱼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是我在宗门那段时间听一同门师哥说的,而且说着姓很特别都没见过。那我想着除了草头‘莫’,应该就是你的‘墨’了。

说不定那就是你原本的家。”

墨卿怔了好一会儿,之后便默不作声的往船舱里走去。

他怎么会有家呢?他都不是个人,怎么可以配得有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