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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鹤居离开,谢青筠去了玉湖所在的秘境。

萧云逸将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样。

他蜷缩在草地上,旁边堆着十几只晶莹剔透的东西,整个人浑浑噩噩,形销骨立。

他的声音早就哭哑了。

当听到“逸儿”两字,他下意识睁开眼,含笑的身影猛地撞入视线。

他踉跄的跑去,第三步就被绊倒了,跌进一处天然形成的深坑里。

师尊师尊,哪有师尊呢?

阴影遮住了坑底稀有的光线,清冷绝美的容颜隐在光晕里,仿佛隔了一层薄纱,朦胧而虚幻。

女人指尖一勾,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飞上去,落入女人冷清的怀抱,宁神的香气钻入鼻腔,萧云逸的意识变得恍恍惚惚。

“师尊……”

他张了张嘴,发不出实质性的声音。

冰凉的指尖在他眉眼间描摹,女人嘴角的笑是那么的温柔,眸光是那么的忧郁。

“怎么将自己弄成这样了,真叫为师心疼呢~”

心疼吗?

师尊说的是心疼吗?

师尊在心疼他吗?

萧云逸紧紧的搂住女人的脖子,将脸埋在她的肩头,身子轻轻抽动,几乎流干了的眼泪再次溢了出来。

师尊是真的来接他了吗?

师尊没打算将他扔在这地方一辈子吗?

纤细的指尖穿过他的发丝,轻柔的摩挲着他的头颅,他被师尊横抱在怀里,步伐踏出时的每一次晃动,都是在奔向新的未来。

女人忽然将他的头掰正,提着他的后脖颈,柔情似水的蹭着他的脸庞,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冰冷彻骨。

“逸儿,你不听话,所以你去死一死好吗?邀月峰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

师尊说什么?

他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轻柔抱着他的师尊。

周围的景色全都不见了,他只能看见那双冰冷无情的银眸。

永无止尽的坠落感倏的出现,一颗心漂浮起来没有着落点,冰冷的湖水迅速将他淹没,也隔绝了他遥远的视线。

他再一次落泪,千鸟湖水面晕开两点血色,转瞬便淡入湖水,消失不见。

*

秦夜徘徊数次,叩响了主院的大门。

不多时,院门打开,露出了男人风清月朗的身影。

“三师兄,师尊回来了吗?”

秦夜努力往他身后看去,袖里的发簪被他攥得紧紧的。

“还没有。”

楼星洲心平气和的回复,全神贯注往院内打量的秦夜,没察觉到他语气的冷淡。

又没回来……

都快半个月了。

秦夜在心中叹气。

每一次来找到的都是这位三师兄,起初他怀疑过好好儿的弟子院不住,一直待在主院里,莫不是与师尊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转念想到玄幻世界视师如父的情况,又不能不理解。

师尊不在,其他师兄不在,只能由三师兄顶上,对师尊院落的勤加打扫。

“师弟还有什么事吗?”

楼星洲隐晦的下起了逐客令。

没得到主人授权或是允许,一般人是无法踏入主院的,其他次院也是如此。

秦夜摇摇头,拱手:

“等师尊回来再说吧,三师兄,师弟先告退了。”

楼星洲回礼,然后关门,继续扫起了落花落叶。

思绪飘远,如果他没感觉错的话,秦夜那小子对师尊起了心思,那殷切的模样他实在是太熟悉了。

“辛苦我家莲花儿了。”

忽如其来的拥抱,唤回了楼星洲的意识,女人身上若有若无的血腥气,令他皱起了眉。

“师尊,你……”

谢青筠不以为意的将他松开。

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她是时间管理大师,一是身上从不会有旁人的气味儿,二是空间距离对她来说不值一提。

她刚从罗佛山回来,一没洗澡二没换衣,光靠自洁能力,是没法在极短的时间内消除萧云逸的气息的。

“你想说什么?”

谢青筠仰头掐着楼星洲的脸,虽然没有谢长林的那个柔软,但美得惊心动魄便是极大的优点。

楼星洲斟酌良久,犹豫的开口:

“大师兄他,你是打算一直将他关在那里吗?”

谢青筠暧昧的揉着他的薄唇,微微挑眉,笑得诡谲,“他不会再出现了……”

说罢,转身进了屋。

留下楼星洲费解的思索着话中的含义。

谢青筠的修为已达满级,即便日常消耗了灵力,因着周身灵脉与天地形成大循环,仅凭呼吸就能补充回去。

不用修炼,修炼了也没啥用后,她恢复了凡人的作息。

只要没有不可抗拒的因素,比如闭关突破,打坐修炼等,楼星洲都会陪着她。

照常伺候她沐浴更衣,然后自己再沐浴更衣,回到寝殿时,女人穿着单薄的寝衣,懒散的倚在床榻上吃灵果。

见他出来,便招手:

“莲花儿,过来给为师剥葡萄。”

那是逍遥峰灵果园产的,今年的头一茬儿,最是鲜嫩多汁,酸甜可口。

楼星洲听话的走过去,刚在床沿坐下,女人便倒在了他的怀里,神情慵懒的等着投喂,像一位昏庸无道的君王。

她懒掀眼皮,悠悠道:

“洲洲还不动手,是等着为师来请你么?”

她坏得嚣张,坏得令人心乱如麻,楼星洲不敢想象她的“请”到底有多荒淫,忙不迭失的端过果盘,仔细的剥了起来。

紫色的外皮撕开后,露出里边宛若青玉的果肉,衬得他指尖白皙透亮。

低头喂到女人嘴边,银眸里闪过一丝深意,红唇连带果肉一起,咬住了他的指尖。

湿热一扫而过,携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电流。

楼星洲心尖儿一颤,对方咀嚼着果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洲洲,你脸红什么?”

楼星洲不敢再对上师尊揶揄的目光,偏头继续剥起了果子,可人就在他怀里,他再怎样躲都于事无补。

好在后面师尊没再戏弄他,楼星洲怀着忐忑的心,剥了一盘子葡萄。

眼看着就要结束,女人让他将果肉咬在嘴上,她搂着他的肩膀起身吻了上来。

楼星洲脑子发懵,果子的酸甜儿在口中炸开,刺激得人不停分泌唾液。

一吻终了,师尊戏谑的在他耳边问询:

“洲洲,好吃吗?”

他支吾着点头,一颗心跳得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