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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溶若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只是转身想去追容时,怎会掉进湖里?只感觉小腿突然抽搐了一下,重心一歪,摇晃了一下,倒扎进了湖里。

容时回过头,只见眼前闪过两个黑影,以极快的速度落进湖中。

“景公子!”萧溶若看清了抱着自己的俊朗男子,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一时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再看游过来的自家哥哥,一时间心中委屈全部散发出来,带着哭腔,“哥哥!”

苏浅提着裙子往这边跑来,“溶若!”

而落后一步赶过来的闻笙,直觉到了附近的危险,大喊,“有刺客!保护王妃!”

霎时间,一阵风起,从天而降了三十来个蒙面黑衣人,为首的黑衣人手持寒光闪闪的剑,直取苏浅的面门。

月桐抽出软剑,挡下了这一击,落地站稳后“哇”地一声,吐了一口血出来。

“月桐!”苏浅心中大骇,朝着黑衣人甩出几个梅花镖。

萧誉反应快,听到闻笙的声音,将还没抱稳的自家小妹迅速往景和怀里一推。

随即,他提着一口气,一个飞身跃出水面,旋转着身子,加入与黑衣人的战斗中,“快护王妃到安全区!”

闻笙带着护卫,保护着苏浅一路撤退,来到萧誉提前设好的安全区,一眼望去,四周都是披甲侍卫,心里略微一松。

只不过,他一口气还没喘匀,身后传来一个极其细微的声音,待他转头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后,他头皮一炸,“表嫂!”

苏浅被他突然地一拽,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好在青黛手快,扶住了她,只听一声响亮的“扑通”。

闻笙双膝跪倒在了苏浅身后的青石板上,肩膀上插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长针。

很快,他的唇色呈现黑紫色,嘴角流出了黑血丝。

暗器有剧毒!

苏浅大惊,慌忙扶住他倾斜的身体,“闻笙!”

抬头再看那个放暗器的黑衣人,已被赶过来的景和带头围攻,她快速点了闻笙的几处大穴,“青黛,快去请孙太医过来!”

“是!”

乾元观禁地。

景湛刚踏入写着“禁地”的石门,随之而来的是强大气压,压得人几乎无法站稳,长归的膝盖已经呈半弯曲的状态。

他身旁的留山则面色从容,满是茧子的手掌看似随意地一翻,长归顿时感觉到膝盖上的压力少了许多,这才顺利地跟上了两人的脚步。

没走几步,一道浑厚有力的男声从远及近,“贫道以为王爷今日不来。”

景湛心中暗忖,多日不见,此人功力又上了一个台阶。

“师姐何时醒来?”

一个白影落在景湛面前,只见他手中微微一抬,长归感觉自己的呼吸终于流畅起来,忍不住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你来得凑巧,她刚醒半个时辰。”

一行人跟着陈虑,绕过一大片竹林,没走几步,能明显感觉到四周的气流与进竹林前不同,热得厉害。

当到达火云洞时,长归热得已经脱下了外袍。

“长归,你留在这里。”

“是!”

这条路走了许多次,景湛闭着眼睛都能走到那个房间。

景湛进去后,陈虑抬脚,留山面无表情地伸出胳膊,“观主,留步。”

陈虑眉头轻皱,随即大笑一声,收回了脚步,“你这小子,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轻甩一下拂尘,“让我看看剑皇老儿关门弟子的功夫。”

“请观主赐教!”留山率先出剑,动作快得几乎看不见剑影。

陈虑不急不忙等剑落下,却在一瞬之间,移到留山的身后,悠悠然道,“学艺不精啊,年轻人!”

留山不答话,抿着嘴角,在空中翻身,剑锋一转,又往陈虑的方向刺了过去。

此时,景湛踏进了一个保持恒温的房间。

“江姑娘,醒醒,王爷来看您了!”双儿摇着床上躺着的女子。

女子秀丽的脸色白得几乎没有血色,身着一身单薄的白衫,黑发自然垂在脑后,怎么看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听到声音,女子用力睁开眼睛,眉眼里带着欣喜,“快扶我坐起来。”

景湛迈着大步走到床边,没有像以往那样坐到床沿,反而是坐到了椅子上,“师姐,感觉可好些?”

见状,江萝的眼睛暗了暗,“阿湛,让你担心了。”

“师姐,言重了。”

“听双儿说,今日是乞巧节呢!”江萝弯着嘴角,低声道。

景湛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拿出一盏小巧的兔子灯,递给江萝,“师姐,你喜欢的兔子灯。”

“谢谢阿湛~”江萝惊喜地看着手里的兔子灯。

“师姐放心,明年你一定能参加乞巧节......”

一句话没说完,长归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王爷,有急信!”

景湛展开信纸一看,面色大变,“师姐,师弟改日再来看你。”

“你快去忙吧,”江萝的声音轻飘飘的。

她的话音未落,两人已像是一阵风似的刮出了房间。

江萝望着景湛离开的方向,低声喃喃,“当年大乱,他也不曾这样着急。”

说着,她扒了一下手指头,“他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双儿有些为难,没有回答,她有特殊的耐热体质,是被王爷从暗卫营里挑出来照顾江萝的,虽说在这里与世隔绝这么多年,但对洞外的消息还是清楚的。

当年江萝为救王爷,豁出了自己的命,在这个热烘烘的火云洞躺了这么些年,实在也是可怜。

正要开口,转念一想,王爷都没有告诉江萝,她贸然行事,怕是不妥当。

等了几秒,江萝倒也不再为难双儿,收回略微有些呆滞的目光,熟悉的倦意很快席卷而来,“双儿,帮我点上兔子灯吧。”

“好的,江姑娘。”

双儿垂着头点好兔子灯,再抬头,江萝双目紧闭地歪在床头,她熟练地伸手探了江萝的鼻息,若有若无,情况比半个月前更糟糕了些。

她摇了摇头,起身到壁柜里拿出一个墨绿瓷瓶,倒出两粒黑色丹药,向江萝的方向走去。

一个黑影掠到她身前,双儿还没看清人脸,只感觉眼前一黑,缓缓倒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