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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观。

望月崖。

在这蹲了一个多月的长归,此刻竖着眉,拔剑对着眼前的老者,“了尘道长,了落在哪儿?!”

了空上前一步,将老者挡在身后,眼神有些闪烁,“施主,贫道一个月前,便告知您,了落出逃已有月余,他不在此观。”

“不可能!”长归的剑往前横了横,“我昨日收到确切消息,他就在清风观,快交出来!”

了尘摆了摆手,“贫道愿随施主走一趟,亲自与王爷解释。”

“了尘道长,王爷要的是了落,”长归厉声道。

昨日晚上,刚接到的消息,了落在两天前,潜入了道观。

只不过,他带着人,把整个山头都快翻倒过来了,也没有看见了落的一片衣角。

了尘的声音不疾不徐,“贫道今日早上,推算出你家王妃近日有性命之忧,愿随你一同去天齐。”

长归拧着眉头,“前辈交出了落,王妃便没有性命之忧!”

“非也,”了尘往前走了一步,是不可置疑的语气,“她有性命之忧不是因为了落。”

长归知道,这普天之下,也只有了尘的修行,能窥得一二天机。

他将信将疑地收回剑,“前辈说的可是真的?”

“现在便出发吧。”

说罢,了尘自顾自地往出道观的方向去了。

长归愣了一下,转头对着昊苍吩咐,“你继续留在此搜查,我回丰京。”

“是!”

摄政王府。

练武场。

转眼间,蹴鞠教学已经进行了一大半。

“速度加快!”

“快传给她!”

“踢得好!”

随着宋夫子的吹哨声,场上的五位女子停下了脚下的动作,聚到了宋夫子身边。

“夫子,还有十日,便是正式比赛了,咱们现在这个水平,能到拿到头名吗?”景姝一遍擦汗一边问道。

五位妙龄女子都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睛,期待地看着宋夫子。

压力顿时给到了宋夫子。

宋夫子张了张嘴,迟疑了一下,“应该是能的。”

“只不过,要是各位能再跑快些,踢得更准些,更有胜算。”

五位女子都是聪慧过人,一听这话,便明白这是有希望,但不多。

一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眼里都带着一丝失落。

随后,几人走到遮阳棚下休息。

“其实也不一定要拿头名,”苏浅安慰道,“能坚持到上场,咱们已经很了不起啦!”

“是呀,我现在能绕练武场跑八圈了呢!”萧溶若立刻接话。

景姝与严夕岚也眼睛亮晶晶地点头,“对呀!我们进步很大!”

没错,她们这个队伍,相比一开始训练的样子,与现在简直是天壤之别。

别的不说,连最柔弱的严夕岚,跑完五圈练武场,都能脸不红心不跳。

“姐姐,要不换你来踢最后一脚吧?”萧溶若提出一个建议。

苏浅摇了摇头,“我踢的不准。”

天齐的蹴鞠玩法,更像是脚踢版的现代篮球。

只要在规定的时间里,踢进对方的网里,则算赢。

期间不得使用内力,轻功,全程用脚踢。

这最后一脚,原定人选是董聘。

可后来训练多日后,发现萧溶若的准度比董聘还略胜一筹。

因此这个最后一脚,就落在了萧溶若的身上。

看着萧溶若泄了一口气的模样。

苏浅拍了拍她的脑袋,“别急,咱还有时间可以再多练习。”

“嗯嗯!我会努力的!”

一阵秋风吹来,五人都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走,咱们继续练习!”

“好!”

有人忧便有人喜。

辅国大将军府。

五个女子坐在遮阳篷下。

崔惜儿喝了一口茶水,“你们有没有听说,秦心前两日练得太晚,腿拉伤了,要休息好几日呢!”

“真的吗?那太好了!”潘千凝眼里染上一层喜色。

“要是她不上场,咱们的头名,就十拿九稳,”霍笑走过来附和道,随后看向低头捶腿的周梨初,“是吧,梨初?”

周梨初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挑了挑眉,“她在,咱们也十拿九稳。”

“我跟你们说,梨初这次为了给容三公子送端砚,等咱们走了,还在偷偷练习呢!”崔惜儿大声说完,嗖的一下窜出了老远。

“哈哈哈!”

“原来如此!”

周黎初红了脸,也不反驳,拔腿就去追崔惜儿,“崔二丫!你给我站住!”

听到这个名字,崔惜儿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可她哪敢停下脚步,回头大喊,“你们快帮我拉住黎初!”

“哈哈哈哈!”

最后,五人嬉笑着扭做一团。

“对了,我还听说摄政王妃的队伍,不是董聘踢最后一脚,而是萧溶若,”崔惜儿一边整理衣服,一边低声道。

“那更不用担心了!”

“哈哈哈,是啊!”

直到夜幕降临,几人才离开了练武场。

摄政王府正院。

耳房。

青黛捧着一本厚厚的医书,挑灯在读。

自从青黛得知,她以后不能再习武的噩耗后,她也没有消沉太久,转而开始跟府中的医女学医术。

许是为了让苏浅宽心,以往青黛觉得枯燥乏味的书籍,现在也读得格外认真。

可是此时,她眼前有一个身影,一直在踱来踱去。

“姑姑,别担心,王妃的月事时早时晚,是常有的事,”青黛放下书,倒了一杯热茶,递给芳姑姑。

“哎,我是担心若是再延迟,会不会坏了王妃的比赛,”芳姑姑双手接过,“东西都备好了吧?”

“嗯嗯,早备好了。”

内室。

苏浅窝在景湛怀里,神色间有些闷闷不乐。

景湛思索了一圈,温声问道,“可是今日训练不顺利?”

苏浅闷闷地嗯了一声,把脸贴在景湛的胸膛上,“想要你的端砚。”

景湛的嘴角勾起,轻轻摸着她的后脑勺,“没有信心拿头名?”

苏浅不答,虽然下午能轻松地安慰好友们,可她在心里,还是有强烈的胜负欲的。

更何况,那是景湛设的彩头。

拿彩头与他直接送的,意义到底是不一样。

“我倒有个提议,你可愿听听?”景湛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温柔。

苏浅仰起小脑袋,声音软糯,“什么?”

“你附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