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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刀孟泉满已经许久未曾用过了 ,猛地拿到手上反而感觉有些手生。

不太顺手,但现在讲究不了这些了,打着打着就好了。

苏正嘴角咧着笑意。

同类的嗅觉告诉孟泉满这家伙是个变态。

一想到刚才那奇怪虫子冷滑粘软的触觉,孟泉满就恨不得将这个变态家伙给弄死。

虽然孟泉满自认为是个小变态,可她不允许别人对她变态。

漆黑的眼中暗沉闪过,孟泉满持着短刀冲了过去。

苏正手中的软剑犹如鞭子一般飘荡生风,与孟泉满隔着距离。

孟泉满她手中的短刀本就适合近战,瞧着苏正手中的游走的软剑,她要找机会接近苏正。

脚尖横在地上站住身子一个侧身后迅速反转,躲过苏正的剑刃,右手上的短刀顺势滑出拨开苏正的剑身。

就在这时,孟泉满瞅准时机,左手上的短刀对准他的头投掷而去,苏正侧首闪过,可再转头时孟泉满已经借机将手中的另一只短刀,压到了他的脖颈上。

苏正怔了一下,眼睛中似乎带着迷茫,他没想过他竟在孟泉满手下输了。

难以置信的垂眸瞧着脖颈上的短刀,提醒着他今日阵法和武功的失败。

猛然间孟泉满瞧见苏正的脸色有些不对,他迅速浮现在他脸上的激动红意,甚至让他的整个身体开始颤抖。

脖颈微颤着被刀刃划破,流出潺潺血流,脖颈的白与鲜血的红构杂了一副极艳丽又鬼魅的场景。

苏正一双墨眸以难以置信的狂热看着孟泉满:“你为何觉察出那夕颜花的毒?”

“废话!”孟泉满居高临下的看了苏正一眼,冷声道:“是个傻子都能知道,阵法中忽然出现的味道是圈套吧?”

手下用力,说着就想割掉他的喉管,可一想到刚才从苏牧身上搜刮到的奇怪虫子,孟泉满犹豫了一下。

看着苏正嘴角那奇怪的笑意,孟泉满就来气,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没想到反而将这个家伙打的闷哼一声。

“别……”

尾音一颤,声音有点娇……

苏正抬着头,艳红舌头在唇角舔舐了一圈被孟泉满打出的血迹。

微眯的眼尾,和忽然放松下来的呼吸,无不告诉着孟泉满,苏正这个家伙可能被打爽了。

孟泉满脸色一沉。

抬手想要将这家伙敲晕过去,这时被压在地上的苏正,突然从嘴里喷射出了一股不明液体。

孟泉满闪身躲过,苏正也借机逃出了孟泉满的掣肘。

看着洒落在地上的液体,孟泉满眼眸一冷,抬眸满是冷戾的看了一眼苏正。

“能抓到你第一次,第二次我就能杀死你。”

苏正苍白的脸上满是自己的血迹,指尖在他泛着寒光的剑刃上划过,像是触摸抗拒他的恋人指腹被割破,剑刃上涂满了他温热的血。

孟泉满看着就感觉瘆得慌,若是她没有猜错这苏正就是个毒虫,浑身各处带着她想不到的毒药。

孟泉满也不给他时间,眼中满是杀意,出手就是杀招, 直冲苏正而去,苏正持剑迎上,没想到他的眼睛突然被孟泉满手中洒落的东西迷住。

身体瞬间瘫软在地,眼睛被刺激的一片血红:“你竟然给我下迷药?”

孟泉满冷笑一声:“就允许你下药,我就不能了?”踹了苏正一脚,嘴角冒出了一丝恶意的笑:“要不是你提醒,我还真不知道这是迷药。还不完全是个废物嘛?”

脚尖在苏正的脸上点了点。

弯腰直接将他的下巴卸了下来,唯恐他再作妖,掰断他的手脚,将手中还剩下大半的迷药通通捣进了他的嘴里。

可苏正自小在毒药堆中长大,即使这么大的迷药份量也没将他迷晕过去,只是身体软绵绵的没了力气。

看着他像是虫子一样瘫软在地上,孟泉满这才放心的提步去看余成好了没有,刚走到就瞧见余成正压着地上不断哀求哭嚎的苏武。

孟泉满感觉被吵的有点耳朵疼,短刀想割掉这家伙的舌头。

就见那苏武扑在地上,拼命地舔舐她沾着血的靴子。

“别杀我,别杀我,我只是听令行事罢了。”鼻涕和眼泪糊了一脸。

孟泉满皱眉,嫌弃恶心。

被割断四肢的苏正远远地冷眼瞧着,眼中满是鄙夷。

孟泉满的视线在一脸淡然的苏正和拼命求饶的苏武之间巡视了一圈。

接着就用短刀的刀尖狠狠压在苏武脖颈上,眼看着就要划破他因恐惧凸起的血管上,苏武身子猛地颤抖了起来。

问出了她现在最感兴趣的问题:“这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说,孟二小姐,我都说。”苏武惊恐道。

脖颈上血滴滴落的速度逐渐加快,不一会就湿透了苏武的衣领。

孟泉满手指轻轻摩挲着那雕刻着奇怪花纹的木盒,就听见苏武结结巴巴的声音。

“这是春情蛊,只要种有母蛊者将子蛊种在别人身上…咳…”被喉咙里的鲜血堵的咳嗽了一声,说话被打断。

孟泉满压了压手中的刀警告他说实话,苏武脖颈上的鲜血像是小溪般潺潺而下,整张脸如同白纸一样惨白,他不明白又哪里得罪了孟泉满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

赶紧又道:“种了子蛊的人会渐渐控制不住的产生情欲,且只被母蛊控制,若是蛊虫不及时拔出,有一天会变成眼中只有欲望的淫兽。”苏武哆哆嗦嗦,求饶:“种蛊时情欲的确强烈,后面发作会好一些,但是最后都是不归路,我都说了,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求你饶我一命,我也是听相爷的命令,才敢对二小姐你下手的!”

孟泉满漆黑的眼睛如深潭般深不见底,看着不远处那面色潮红,在地上发情的苏牧,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可想到苏牧背后的苏家,孟泉满眼中涌现出了贪婪。

“身种母蛊者会怎么样?”孟泉满声音沉沉。

余成抬眸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问这干什么。

“不会怎样,只是对情欲的渴求比寻常人稍大些。”苏武察觉到了孟泉满眼底一闪而过的贪婪,忙道:“子蛊被种下,若母蛊不再十二个时辰内下种,身中子蛊者必死无疑。”

孟泉满看着已陷入昏迷的苏牧,她可不会轻易相信苏武刚才说的话,垂着眼皮看着手中装着母蛊还有最后一只子蛊的木盒。

是不是真相,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苏家值得她冒险一番!

孟泉满尽是戾气的视线扫过山洞内的人,略过一脸担忧的余成,慢慢看向了角落处一脸淡定的苏正,嘴角浮现了一丝笑意。

这不就是最合适的试蛊对象?

苏正似有所感,身体僵硬了一瞬,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交。

孟泉满调皮的冲他眨了眨眼睛。

歪着头道:“看来你这个同伴没什么用了。”

话落手上的短刀用力一划,苏武的脖颈处瞬间喷射出血流如注。

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死在了这里,还想挣扎。

嫌弃他的血弄脏了自己的衣衫,孟泉满一脚将他的抽搐扭动身体踢出了三丈远。

顶着苏正那略显慌乱的眼神,孟泉满一手捏住了苏正挣扎的脸,强迫他的仰头看着她。

“没办法,苏牧虽然是个废物,可无奈他背后的苏家我很感兴趣,只能拿你试试了。”孟泉满对苏正道。

刀尖则在苏正的脸侧缓缓划出了一道血痕,将肉乎乎还在蠕动的子蛊放到伤口处,转眼间那子蛊绵软滑腻的身子就彻底钻进了苏正的身体内。

孟泉满对这春情蛊有些好奇,一双亮晶晶的杏眸定定瞧着苏正。

想看看苏武说的是不是实话?

她这般专注而明亮的眼神,让一旁的余成心里有些不舒服,这么多年她从未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英武耐看的脸上有些失落,若是余成有尾巴的话,想必那毛茸茸的大尾巴早就耷搭到了地上。

这一切孟泉满都没有瞧见,她正好奇的看着苏正淡然平静的脸上慢慢出现潮红。

原本对孟泉满充满愤怒的眼眸中也染上了水光,看着孟泉满的眼神渐渐变得痴迷,就好像孟泉满是控制他情欲的唯一主人。

或许是苏正还有些意识,眼眸中清明和迷离情欲交织反复,痛苦浮现在他的脸上,过了半晌最后定格在苏正脸上的只有一脸无望而浓烈的欲望。

“滚,我不要,我不要变成那样的东西……”

嘴里说着不要,可是身体却涌动着、挣扎着想奔向孟泉满,被余成死死按住。

“啊啊啊!给我,给我!”苏正嘶吼。

孟泉满瞧着他这副样子,心里对苏武的话信了八分,可天性让她还有两分保留。

想了想,孟泉满用帕子遮住手,慢慢递到了苏正的嘴边。

看着苏正急不可耐的根根舔舐她手帕下的细指,孟泉满眸底闪过惊喜。

这蛊虫竟真的有用!

那苏牧以后岂不是能为她所用?

心里的烦躁好了些,连为即将回到华京而略微不安的心也安定了一下。

垂眸看着像是发情的狗一样的苏正,孟泉满温柔的抚摸了一下这成功的实验品,眸光晦暗涌现。

轻轻拍了一下他仰起来的脑袋:“你和南越人有什么关系?”

为何这阵法中会有南越人的手笔?

苏正拼命贴近孟泉满隔着帕子的手掌,身体内的子蛊迫使他渴求种蛊者的一切。

他想要撒谎自己和南越人没有关系,可看着孟泉满含笑的眼睛。

“阵法是我布置的,我是南越人被相爷收养后进入了苏家的暗卫营,我会很多东西,阵法机关还有养蛊…留下我,我很有用…”觉察出孟泉满的远离,苏正扭动着断掉的四肢。

可孟泉满却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刀扎进了他的心脏。

彻底结束了他总有一日被情欲占据的生命。

这也算孟泉满难得的好心了,他的试验成功让她很开心。

一想到苏家孟泉满的眼中就亮了亮。

垂眸瞧着那刻有古怪花纹的木盒子,想要打开时忽然被一张手拦住。

“二小姐,这东西来历不明,你不该碰它。这事该交给侯爷处理,他们擅自在对练中插手,害得新兵惨死,按照军法当诛。”余成道

孟泉满眉眼间有些不耐烦,继续挑开那盒盖。

“欧?那你觉得苏牧会死吗?”

他身后可是整个苏家还有宫里只手遮天的太后。

挑眉看着一脸正色的余成。

他也明白了过来,脸色有些难看。

可还是执拗地用手挡住木盒,不想要孟泉满碰它。

“余成,你可知道我要回华京了?”

余成一愣,看着忽然笑意莹莹的孟泉满,傻傻得摆了摆头:“二小姐,余成这才知道。”

“那你可知道,我若是控制住这苏牧能给我带来多少好处?”拿着盒子靠近余成,抬眸用一双明亮的眼睛瞧着他:“宫内诡谲,我怕我在里面稍不留意就会惨死,余成你不希望我死吧?”声音细软如有恶魔的地狱,循循诱惑着心神颤动的余成。

余成何尝不知宫内的险困,侯爷和少爷都在凉州边远莫及,二小姐若真发生什么,她一个人怎么办?

一想到孟泉满留在那宫内,余成高大健壮的身体一瞬间有些无力。

孟泉满一眼就瞧出了余成的动摇。

忙道:“苏牧这人虽是蠢才,可苏家势力在华京可是顶用,余成你不要将蛊虫这事告诉父亲和大哥好不好,我不想他们担心?”

巧言欺骗心软又老实的余成,看着他纠结痛苦的神色,孟泉满的心里暗暗得意。

又骗到一个傻子!

哈哈

孟泉满笑了笑,神情纯真的像个孩子。

“你可将这里所以发生的事情如实告诉爹爹,但我只求隐瞒这一件事,这并不妨碍什么,除了能帮我在宫内添上一分安身立命的保障,这没有对不起凉州卫的新兵,不是吗?”

眼角留下一滴泪,啪嗒一声滴在余成的手掌上 ,他垂首看着孟泉满,看着她眼尾的泪。

终于沉声答应了下来:“二小姐,此事天知地知,于某绝不会让第四个人知道,可余成想告诫二小姐一声,与虎谋皮,万事小心。”沉沉了看了一眼孟泉满,转身欲离开山洞。

被孟泉满叫住:“你先别走!我有点害怕。”身子站在一片黑暗中,嘴角乖戾而恶意的笑在余成转身时已隐藏不了。

此时山洞内昏暗异常,最后一丝暮光落到孟泉满的一侧脸上,半明半暗异常阴翳。

可转身背对着她的余成看不见,他只听见孟泉满颤抖的声音。

又是止不住的担心,站在原地紧张的握紧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