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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峰特意压低声音,凑近沈骄阳仔细讲述:“你是知道的。运输队跑长途的,是舍不得住旅馆的,有一些比较偏的地方也没有。

我们就会去一些家里有空房间的人家住上一晚,有口热饭吃也花不了几个钱。

那个被赵国立欺负的女人就是家里没有丈夫,平日里以做豆腐为生。我这是第二次跑这个线路,回程的时候是赵国立特意要去她家借宿的。

他那天特别兴奋,去附近买了酒,和我喝了起来。因为第二天还要开车,所以我并没有喝多少,赵国立倒是喝的多。

半夜的时候,我睡的正熟的时候,听到有女人呜咽的声音,我还以为是旁边的邻居家夫妻过夜生活呢,捂了捂耳朵,准备继续睡。

没多久就听到女人用方言喊了救命和几个人的名字。就有两个大汉破门而入,从那个寡妇房里拽出了浑身赤裸的赵国立。

两人一拳一拳砸在他脸上,赵国立没有任何反击之力。过了好几分钟那个寡妇才从屋里出来,去厨房拿了一把刀就要砍人。”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赵峰有点口渴,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润润嗓子。

沈骄阳开口说:“我出去一下,你等我回来再接着说。”

他站起身走到欧阳雪面前,给出指令:“先在原地放松五分钟,看一下你的手表,等时间到了,接着站军姿。”

“收到。”欧阳雪立马站直了身子,用手揉揉酸软的膝盖。

当沈骄阳回到客厅的时候,赵峰饶有兴趣的问他:“你在部队还没有过足训练人的瘾,在家训起妹妹了。”

“主要是她大学开学后要接受军训,越好的学校越严,和新兵训练没有差别,我这是让她提前适应一下,省得她到时候不过关。”

“也对,人都是这样,有些东西习惯习惯就好了。现在累一点比将来出丑强。

接着给你讲赵国立的事,那打人的兄弟俩倒是明白人,打人可以,可不能动刀,就拦下了那寡妇。

他们狠狠的在赵国立的小腿上踩了几脚,我躲在房间里都能听到那骨头碎裂的声音。

那寡妇不解气,自己亲自踢了赵国立的第三条腿,让他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我感觉肯定废了。”赵峰不住的摇头感叹。

沈骄阳自从知道赵国立对妹妹怀有恶念以后,就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这番遭遇还是轻饶了他。

“那他是活该,凭借自己的性别优势欺负女人,是个人渣!”

“说的对,那寡妇第二天就报了警。但那时候赵国立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警察收集好证物和证人证词,把赵国立送到了医院简单处理一下。

我是自己开车回来的,后来刚到公司,经理就让我去医院守着赵国立,因为他伤西省的小医院处理不了,把他转院到京市。

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我觉得这样的人何必要救呢?可能是需要他认罪案子才能结。”

赵峰总算讲清楚了来龙去脉,就出声告辞:“本来应该请你出去吃一顿的,可看你这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对小雪妹妹的训练,我就先走了。”

“你能获得涨工资的机会,是你自己努力得来的,没必要请我。我看你眼下青黑,还是回家好好休息下,跑长途的活儿挣钱但是太累人。”沈骄阳说的很体贴。

赵峰笑的很开心:“你能愿意和我一直做朋友是我的幸运。就连我爸妈也只顾着开心我能多赚点钱了。”

“男子汉大丈夫,想要顶天立地就是要多吃点苦,叔叔阿姨肯定也心疼你,但年长的人喜欢做,不善于表达。”

“也是,那我回去了。”

两人走到院门口的时候,赵峰特意和欧阳雪说了再见才离开。沈骄阳又开始了他对妹妹的训练。

不过这次是训练可以活动的走正步,但一涉及到这些东西,沈骄阳就特别严格。只有达标了才可以休息一小会儿再换另一个动作。

这就导致中午吃完饭,欧阳雪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沈骄阳把人抱回她的卧室,帮她脱掉鞋袜,用水给她擦洗了粉白的小脸和小脚,让她睡得舒服点。

沈骄阳也回自己的房间午休了,床头柜上的闹钟定的是下午两点半,到时候他会喊妹妹起床继续训练。

在两人午休的时候,协和医院的不远处发生了一起车祸,一个出来买汽水的男医生被撞的当场昏迷。

因为要上夜班,睡得正香的胡丽突然感到心口一悸,猛然就清醒了,嘴里小声呢喃:“我的心脏怎么突然这么疼?是不是我最近一段时间太累了?”

几分钟后,她家里的电话就响了。胡丽很快就接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对面传来急切的声音:“胡医生,马医生出车祸了,现在正在急救室抢救,你赶紧来吧!”

“你是谁?我家老马一向小心,怎么可能?”

“这么大的事我怎么敢骗你?你要不信我,我让你们妇产科在岗的医生给你说。”对面打电话的小护士让人去喊了刘惠美。

不到一分钟,那个女医生就下来了,拿起电话和胡丽说话:“丽丽,你家老马真的在医院抢救,赶紧来吧,看着情况不容乐观。”

“好,我马上去。”胡丽从柜子里拿出家里所有的钱放进挎包里,头发也顾不上梳,骑着自行车就往医院赶。

等她到了护士台,问清楚后,立马跑到手术室外等着。没想到她刚来,手术室的门就打开了。

做手术的医生表情沉痛的走出来:“胡丽,请节哀。马克明已经抢救无效死亡。”

“怎么可能,他早上走的时候还说下班要给我做饭一起吃呢。”胡丽手里的挎包一下子就落到地面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泪水在不知不觉间爬满了她的脸颊,马克明一死,这世上再没有人爱她了。

她机械的去结清了手术费,开具了马克明的死亡证明。预约了火葬时间,浑浑噩噩的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