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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书信表达的中心都要简短,书信珍贵,交到思念之人手中,更是不易,所以不该洋洋洒洒的一大篇,还找不到重点!

对于普通人来说,寄信的银钱贵,信纸贵,笔墨更贵,所以便显得一封信的分量是如此重。

徐古津不懂,但是夫君都这样说了,那肯定就是可以了,他抓起信就往外跑“那我给夏夏送过去。”

他连自己原本是想告状的都忘了。

宋长云点头,松开手让人离开。

见人的小手炉没带走,宋长云喊住他“津儿~”

徐古津走出门口的身子又探回一颗脑袋“怎么了呀?”

宋长云将他的小手炉还给他“好好带着,别着凉了。”

徐古津点头“好~”

随即转身跑来。

宋长云目送他离开,才转身回来收拾小东西丢在地上的奏折。

还真是看不惯这些东西,每次见到,不是扔出去,就是扔出去还要再踩一脚!

讨厌的明明白白。

那边,回到书房的徐凉君拆开那封信,看完之后,他皱起眉头,这字迹不是太子殿下的吗?

脑中思绪万千,万种可能在心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像是不敢相信,他继续看。

眼眸一转,看向下面狗爬似的……草书?哦不对,金文,再仔细辨认了一会儿,哦,盛夏!

这个字……还真让人一言难尽呀。

就算不是写的不是太好,也不要这样看不出来吧,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嘴角,纵观全篇,再和太子的字迹对比起来。

徐凉君“……”

用云泥之别都是抬举她了。

刚好徐臣阙来找他,徐凉君顺势将信塞到书里,抬眸看他“臣儿。”

徐臣阙点头,他看向大哥放下的信“津儿送来的?”

徐凉君点头,顿了顿又觉得好笑!

他看向徐臣阙“臣儿找为兄有事儿?”

徐臣阙点头,有事,但是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嘴唇动了动,他看向大哥,希望他能自己懂。

徐凉君“……”

所以他是想让自己知道什么?

见他不懂,徐臣阙皱着眉,颇为不愿意的开口“阿娘让我来探探口风!”

徐凉君“……”

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倒是真的为难他了。

徐臣阙皱眉,不愿意再开口。

徐凉君倒是没有与他过多计较,怕人太过尴尬,从而许久不愿意再开口。

徐凉君知道阿娘想知道什么,他确实年纪也不小了,同龄的男子最快的已经有两三个孩,慢一点的也成家了。

他……慢了不少。

徐凉君对盛夏的印象也不错,豪爽大度,不拘小节。

人也大度,按照小石头说的,也不会为了小事儿就苛责下人。

徐凉君笑了笑“盛夏公主金枝玉叶,为兄一个粗人,恐怕让人受委屈。”

徐臣阙垂下眸子“嗯。”

话是这样说,但是他却明白了大哥的意思。

他这话说的巧妙,明面上说着自己恐配不上盛夏堂堂一个公主,却只字未提愿不愿,按照大哥的性格,想来应是愿意的。

徐凉君看着臣儿离开,无奈的笑了笑,转头拿起一旁的公文。

他是将军府的嫡长子,总要继承将军府,也就意味着联姻必不可少。

他平日里很忙,就算闲暇都用来看医书和兵书,也没有机会去接触京城的贵女,若不是还有媒人,他恐怕这辈子都鲜少注意到,自己还是个孤家寡人。

正好有这么个姑娘适合,家中人也满意,既如此,与她相敬如宾,甚至琴瑟和鸣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徐臣阙一出门就被幺儿拦住了,阿娘让二哥过来探探口风,他是知道的,所以他就偷偷摸摸的过来了。

二哥一出来,他就迫不及待的去问。

徐臣阙对上那双期待的大眼睛,点了点头,徐古津顿时欢呼“啊啊哈哈哈,成了,夏夏,大哥答应啦。”

躲在暗处的盛夏羞红了脸,嘴角忍不住上扬,胸腔有一股情绪涨的她晕乎乎的。

徐臣阙看着两人拉着手高兴的在原地蹦蹦跳跳,然后双双挽着手,一蹦一跳的离开,幺儿嘴里甚至还哼着“呜啦啦,呜啦啦,呜啦呜啦啦~”

徐臣阙“……”

总感觉,两个人的精神不太正常!

虽然时候不早了,但是考虑到公主的名声,还是让人护送她回去。

镇北王因为喝的太多,歇在了将军府的客房中,趁着大半夜溜进了徐陌涯的听雪阁。

徐陌涯早就知道,他的醉是装的,给人留了灯,等着请君入瓮。

让他好笑的是,这人还趁醉去问了幺儿他好不好看,过程让人啼笑皆非。

……

夜晚的雪越下越大,津儿不知道怎么折腾,自己踢了被子,脑袋也靠在了夫君的大腿上,一只脚还过分的搭在了宋长云的胸口上。

呈现出一个无比怪异的动作。

夜晚的温度低,慢慢的,他觉得冷,下意识扭动着身子往热乎的地方钻。

最后将手塞进夫君的衣服里,人趴在夫君身上才算安分。

宋长云觉得有些胸口闷,睁开眼就看见身上趴着的人,两只爪子还伸到了他的腋下,他有些无奈,两人抱着翻个身。

将他的被子捡回来将人裹严实,再塞进自己的被子里,抱着他一觉睡到大天亮。

难得不用上朝,宋长云起床后练了一个时辰的剑,用了早膳,再去书房处理奏折,完了再回到屋里看看书。

屋外的雪还在下,屏风后面的人也睡的正香!

暗卫送来一封急报,说是岭南地区经常受到一股小势力骚扰,那些人又矮又丑,名字也奇奇怪怪的。不是村上,就是田下。

信中,岭南刺史将这些人称为倭寇,听说是住在一个四面临海的地方。

前几日,一时不防备,就让他们占领了一个城,这就算了,他们还将城中的青壮年人杀光,东西抢光。

刺史派人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能救下一些妇孺和老人。

刺史的意思,简而言之就是,一只蛆都跑到门口耀武扬威了,不给他点教训,真对不起他们把脸伸过来。

宋长云想了想,暂时将这奏折压下。

倒不是不打,而是怎么打,如何打,才能斩草除根,打完以后的善后,战后修葺,,打仗的银两等等都有讲究,他需要慢慢想想。

计划是这样的,但是,他没料到,折子会被津儿看见,平时跟奏折有仇的人,竟然突发奇想看看,还刚好看到了那本。

徐古津歪着脑袋想了想,倭寇?

好熟悉的名字。

到底是啥来着,他想了想,哦哦,想起来了,是他们呀。

打!必须打!

瞅他那样就来气!

他不会批奏折,但是他有鬼主意,徐古津先是看看夫君批准奏的折子。

他的字写的不好看,跟夫君的不一样,想了想,跑去放帕子的地方,翻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一块蚕丝的手帕。

徐古津拿起来对着光看看,很好,就这个了!

他先是将帕子放在夫君写过准奏的地方,将“准奏”两个字描绘下来,再放到那本折子批阅的地方,用笔沾满了朱砂,把手帕上的字再描一遍。

朱砂透过帕子印在折子上,虽然有点奇怪,但是,那就是太子的笔迹!

之后徐古津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折子放在批阅过的那堆折子里面。

搞定~

他就看着,那个恶心的玩意儿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