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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非土与邹奭二人对饮,相谈甚欢。

一转眼就过去了一个时辰,途中王非土一再要求提前退席,却被邹奭以粮草尚未筹集为由,使他难以脱身。

黑娃早已提前退下,匆匆赶回王府,将公子在邹府所谈之事禀告王公。

趁着夜色,全府上下一片忙碌的景象。

所谓的清酒,不过是用杂果蒸馏发酵而成的甜酒。

度数不高,喝起来味道有种怪怪的果香。

喝的时候没感觉,但架不住喝的多了,自然会让人脑袋发昏,胃里说不出的难受。

王非土喝的不少,但好在头痛病没有发作,只是感觉晕乎乎的只想睡觉。

始皇帝笑而不语,也时不时地劝王非土多喝一点。

可是出来小便的时候,王非土却发现了不对。

脑袋昏昏沉沉,可是走路却一点也不飘,甚至脚步比平时还要稳健。

“贤侄果然好酒量!”就连邹奭都忍不住夸赞了一句。

但是王非土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一定是始皇帝的功劳。

要是搁在平时,不尿脚背就已经不错了。

想到这里,王非土赶忙抖擞精神,尽量不让自己昏睡过去。

不得不承认,自从始皇帝附了身,精神力比以前不知好了多少倍。

只是一个意念,酒精的作用立刻烟消云散。

“贤侄,老夫惭愧,让你久等了!”

一抬头,邹奭满脸通红,兴致勃发地正在看着自己笑。

“以下可能造成不适,心志不坚者请自行回避……”

“啪啪!”

两声击掌,四个人抬着一个大鼎进入堂下。

“嘭!”

大鼎重重地落下,几名仆人连忙上前取下顶盖。

瞬间,王非土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

铜鼎之中,端端正正坐着一名美艳到极致的少妇。

她双目紧闭,朱唇柳眉,面若桃花,透明的纱衣下,雪白的肌肤透着晶莹的粉红。在一阵雾气蒸腾中,宛若观音降世,让人见之无不惊讶。

再抬眼一看,邹奭的面前也放着同样的铜鼎和美人。

此时此刻,王非土已经不知如何开口,怔怔地望着被烧红的铜鼎,终于明白了他到底在惊讶什么。

这分明就是被蒸熟的那两名美妾。

“哈哈哈哈……”

邹奭发出一阵怪笑,仿佛是在给王非土做示范一般,走到铜鼎跟前,端起手中的陶碟用筷子伸向那名美妾的胸部。

一块肥白多汁的熟肉,就这样轻易落入邹奭的陶碟之中。

陶碟中放有蘸料,晶莹剔透的肥肉上顿时沾满了料汁,被邹奭一口吞下,在口中来回几个翻滚之后,直接吞入腹中。

再看被挖去的地方,里面还隐隐渗出血脂。

心满意足地摸摸肚子,邹奭这才对王非土抬了抬手。

“贤侄,快快一起享用,品尝一下这人间极品美味!”

王非土看傻了,就连嬴政也大喝一声:“禽兽不如!”

反应过来后,王非土哪里还有心情继续坐在这里,只感觉胃中一阵翻滚,于是赶紧冲向门外。

一阵狂吐,今晚吃的全被吐了出来,直到吐得天昏地暗,胆汁都要被吐出来了才稍稍舒服了一些。

王非土自认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可唯独未曾预知邹奭已是变态到了连自己都难以直视的境地。

回到堂下,见邹奭仍是吃的津津有味,看见王非土回来,邹奭连忙放下陶碟,笑容可鞠地迎过来。

“贤侄,第一次吃总会难以接受,但老夫保证,吃过一次后,定让你欲罢不能。”

王非土赶紧拜下:“伯父,侄儿只是酒量太浅,此刻已是极限,实在难以下咽,还望伯父见谅。”

看他的模样,邹奭只当是王非土对吃人这事,一定心中有所顾忌,于是仍自顾地解释着。

“暧,她们能被你我食用,乃是她们修来的福份,贤侄不必多虑,你看。”

说着邹奭指向鼎中人恬静安详的表情解释道:“她们皆是心甘情愿与我融为一体,争先恐后尚犹不及,又有何不可?”

“不不……”王非土连连摆手。

见邹奭还要相让,王非土连忙道:“伯父尽管享用便是,现在真的酒足饭饱,时辰也差不多了,小侄还要回府打点一下,不能耽误了正事。”

见王非土一再强调吃饱了,邹奭只好作罢,拉着王非土的手道:“贤侄既然坚持,老夫也不好强人所难。”

接着话锋一转道:“只是嘛,此事就拜托贤侄,一定马到成功,不可有一点差错。”

“那是当然。”

邹奭回头又看了一眼堂下筵席,咂嘴道:“只是可惜了美人的一片赤诚之心,既然贤侄不受,也只能倒掉。”

接着做出一副大度的神态:“待大功告成之日,府上侍妾贤侄可随意挑选,定让贤侄不留遗憾,如何?!”

听了他的话,王非土感动地眼泪都快下来了,拉着邹奭的手道:“伯父如此抬爱,小侄就算肝脑涂地也绝无半点怨言!”

说完一抹鼻涕,拱手道:“伯父,小侄就此告辞!”

“贤侄莫慌。”邹奭对身后一挥手:“邹布。”

“老爷!”

邹布立马拜下。

“今夜你且随王公子押送粮草至马陵山,途中一切行事皆以公子马首是瞻。”

“下臣遵命!”

两人不经意间的眼神,被王非土尽收眼底。

……

已是深夜,月黑风高。

黑压压的群山在夜空下,犹如千军万马延绵不断,远远望去让行走其中的人望而生畏。

五百人的队伍押解着五万石粮草,只有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婉若幽灵,悄无声息。

“若不是还需要利用邹奭,我真想当场杀了那个老混蛋。”

王非土吐出一口气,在心中念了一句。

“其实你留在邹奭身边,比来这深山老林更便于利用他。”

“还是算了吧,难道陛下忘了,他是要取我家小妹?”

“那又如何?凭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想要保住小妹,再简单不过。”

“不。”王非土摇头:“陛下你还是小看邹奭了,没有这一趟来证明我的忠心,他是不会完全放下戒心的。”

说着王非土看向车外:“喏,那个骑马的邹布,就是很好的证明。”

始皇帝明白王非土所指,不以为意道:“那你下一步如何打算?就按照邹奭的计划,为他效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