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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从公司走到地下停车场,江夏才停下脚步。

顾长安心知吃饭什么的,都是托词,为了摆脱一时困难的不得已之策罢了。

他静静的站在江夏后面,等人开口。

而江夏自己的情绪也是一阵一阵的,先前在办公室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

但是现在似乎又好了一些。

他的大脑飞速转动,嘴硬了两次,吃了不少的苦头。要是再看不清局势,他可真是个傻子。

心里叹口气,其实他并非厌恶与人合作。

顾长安的信息素他也并不排斥,淡淡的桃花香,很怡人。

他只是对于第一次见面顾长安说的深入交流产生误会,觉得这人很轻浮。

以至于后来他给的名片,江夏都是草草看了几眼,随即撕碎丢到了垃圾桶里。

他不觉得这人以后会和自己有什么牵扯。

谁知道不但牵扯了,还到顾长安用信息素安抚自己的这种程度。

也确实,他的易感期疼痛得到了缓解。

到这份上,再没必要去反对了。

但是他的心里总归是有些不情愿的,也许以后会在慢慢的相处中淡化吧。

江夏从西装兜里掏出一包烟,随手抽出一根,叼在嘴上,却发现自己没带打火机。

最近他都这么点背的吗?

无奈,他转身对顾长安说:

“有打火机吗?借个火。”

顾长安还以为他走那么快,是又要哭了呢,没想到江夏走出来还挺快的。

事实上,并非江夏走出来挺快的。

只是因为先前短暂的安抚,才让江夏这一阵子看起来好得多。

顾长安伸手在西装的兜里翻了翻,随即拿出了一把打火机递给了江夏。

江夏接过来,指尖灵活的把玩了两下,随即微微弯腰低头。

伴随着“啪嗒”一声

烟被点燃了。

烟雾慢慢升起,江夏的下颚线在一片烟雾中仍然显得清晰。他闭着眼睛,微微皱眉,几个呼吸的时间,他睁开眼睛,将火机还给顾长安。

看着他熟练的样子,顾长安的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有个瞬间,他心跳漏了几拍,觉得这样的江夏有独特的魅力,性感至极。

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顾长安选择把它压在心底。

他在等,等江夏的回答。

而且在江夏抽烟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了隐隐的确信。

江夏不会拒绝的,商人都懂得什么对自己最有利。江夏先前的不答应,很有可能是出于私人原因。

虽说他有时调笑这人有些幼稚,但是幼稚的人精明起来也不容小觑。

终于,江夏的烟抽完了。

伸出手挥散最后几丝烟雾,江夏抬头,眼神定定的看着顾长安。

“你先前说的合作,我答应了。”

易感期确实让他分身乏术,来一次都很难熬。再这样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男女主在一起了。

没想到,自己还没逍遥几天,就又面临生存危机了。

顾长安似乎是对结果早有预料,也没展示出过于惊讶的情绪。

江夏话头一转:

“但是我们需要约法三章。”

顾长安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他就知道江夏要是精明起来,那可会算计了。

“第一,只是合作,其余私事互不干扰。”

“第二,帮助对方度过易感期\/发情期是我们彼此的义务,一旦有需要,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必须帮助对方。”

“最后,如果我们找到了办法去缓解自身的痛苦,不再需要对方的时候,这种合作关系可以随时终止。”

“就这三条,你能接受吗?”

顾长安微微一笑,他在心里将每条背后的情况都分析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遗漏的。直接开口说道:

“当然可以,江先生。这又不是什么霸王条款,我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只希望到时候江先生自己也能如上述所言,不要食言才好。”

江夏不认为自己会做出食言的事儿,自然也不会感到心虚。

他三言两语就安排好了接下来的事儿:

“把你的手机号告诉我一下,方便以后联系。”

顾长安愣了愣,他记得以前是把名片给江夏了的。结果到头来,这人还没有他的手机号码。

心里想着,但是顾长安还是接过手机,将自己的号码输了进去。

随即将手机递给江夏。

江夏看了一下,然后把手机装进西服的口袋里。

他感觉易感期实在是太过危险了,这一会儿的功夫,他现在的情绪又开始上头了。

竭力维持自己表面不要暴露出什么异样,江夏对站在对面的顾长安说:

“还有,易感期情绪不稳定,不方便开车。麻烦顾总把我送到家里吧。”

顾总向他投去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刚说完合作的事,这就使唤上人了。

还是他小瞧江夏了。

“你家住在哪里?”

“市区外的一江春水,我在那儿有别墅。”

那儿虽说在市区外,地段倒是不错。

“挺会享受的,上车吧。”

考虑到回来的问题,顾长安打算开自己的车过去。江夏见状也不扭捏,直接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闭目养神。

两人一路上再没说过什么话。

直到车子开到地方,江夏下车之后冲顾长安摆摆手,顾长安摇上车窗,随即开车离开了。

江夏站在别墅大门口,感觉疼痛感又要泛上来了。

总不能为了以后不这么难受,和顾长安形影不离吧?

指纹验证成功后,江夏走进了别墅。偌大的别墅此时有些冷清,江夏向来不喜欢太多的人,只会定期的让人来打扫卫生。

空荡荡的别墅仿佛吞噬人生机的怪兽,捏了捏眼角,江夏抬步往前走去。

到了自己的房间,江夏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坐在沙发上。

而是脱了鞋,把西服挂在衣架上,把自己摔进席梦思大床上。

他想,易感期也许是一种疾病。

患病的人会无比渴望周边有人能多陪陪自己,否则心里会涌上一股巨大的孤独感。

怔怔的看了会儿头顶的天花板,江夏的五感变得清晰,漂浮在空中细小的绒毛,墙上时钟一点一点的走着。

这是属于江夏自己的一番小天地,信息素肆无忌惮起来,空气中都有了一丝甜甜的果酒味。

躺在这样的床上,江夏忽然觉得自己眼皮很沉,微微阖眼,竟是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