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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妤是被疼醒的,转醒时,看着自己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心中直想弄死沈戍这个蛮驴。

奈何脖子还被沈戍捏着,只得乖觉了下来:“将军提起裤子便不认人了吗?”

娇滴滴,酸溜溜的语气直将沈戍问了个懵,他还没提裤子呢!

便是提了裤子,认不认宋妤这个不怕死的又与她何干?

当下捏着宋妤脖子的手加了几分力道。

心道女人真惯是些矫揉造作,心机多端的主儿。

“做作!”

一把将宋妤甩到了床上,转身捡起自己的衣裳穿起来。

这厢,宋妤摔到床上,身子磕得不轻,抬眼瞥见了和她一样光着的沈戍。

眼见着沈戍身上也多得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当下真是一头撞死的心也有了。

都怪沈戍这个蛮驴,好好的,非抽风给她下什么情蛊,如今他自己占尽了便宜,倒翻脸不认人起来,真真是有病。

沈戍到底丢了根秃顶鸟的毛,便转身离去。

待宋妤穿好衣裳,春二几个闪身,又将她送回了公主府。

春二实在扌莫不清主子爷的想法,自她跟了主子爷,主子爷便是个隐情不定的性子,实在是让人费解得很。

眼看着送妤黑了的脸,春二加快了速度,暗道主子爷大概是这辈子也讨不到媳妇儿了。

好不容易对这惠安郡主上了心,如今还没怎样,便将人家惹毛了去。

她们这些做下属的,为主子爷的爱情,真是操碎了八辈子的心。

宋妤回了公主府,心下却是不舒服起来,凭什么她给沈戍下的毒还没发作,他给自己下的蛊便先一步发作了?

昨日里情蛊发作得还没有那么厉害时,她趁机扌莫了一把沈戍的脉,距离冰蚕发作还有半年时间,可他身上的另一种毒,却是半月发作一次。

登时,又让白霜喊了裴淑去福记酒楼。

自己坐着马车去了福记酒楼,到底知道裴淑是个爱吃的,点了一大桌子菜。

裴淑接到白霜的信儿,正准备用午膳,当即扔下筷子,飞一般坐着马车去了福记酒楼。

这回可赶上了宋妤请的中午饭,胡吃海喝起来。

待吃撑了,往桌上一趴,一个饱嗝儿回荡了整个包间,又好奇起宋妤的事儿来。

“妤儿,哪个混球又找你事了?我帮你盘他。”

宋妤登时便无语起来,裴淑这人实在是个吃货,也只有吃饱了,能指望上她关心自己一两句。

上回眼见着没吃上饭,连她来酒楼干什么都不问。

不过,她也确实有事需要裴淑帮。

她昨日扌莫沈戍的脉象时,发现那毒已经在他体内待了十几年。

也就是说不是他不想解,而是解不开,毕竟哪个傻大头会放着解药等着自己毒发。

“淑淑找人将鬼医徒弟给你治病的消息散播出去便好。”

裴淑登时苦了脸,她吃这一顿,本是礼貌性地问问宋妤,毕竟往日里妤儿每日只是拿她当个幌子掩人耳目,没成想,这一次还真的需要她出力。

不过也无妨,毕竟自己这条命还是妤儿救回来的,登时又宽心了起来。

裴淑歇着消食的功夫,宋妤喊了小二进来。

这回也不需要菊花茶这个暗号,小二识得了自家东家,直接狗腿子般凑到了宋妤身边,听起她的吩咐来。

这厢,沈戍将陆得逸扔到了边关,边关离京都远得很,纵使陆得逸他爹的官儿再大,边关也无人识得。

寻了个同陆得逸身形有八成相像的尸体扔到了一座破庙里。

回了沈府,又扯了纸条子,拿起笔杆子来。

与此同时,皇宫里,一支箭矢破空而去,直射到了李长隆头顶,将他的冠冕刺了个正着。

李长隆瞬间大怒了起来:“查,给朕狠狠地查,不惜一切代价将那个刺客给朕找出来!”

陈安刚进御书房,就瞥见了李长隆头上插着的箭,当即低了头下去,吩咐侍卫们走动起来,好好寻一寻惊了陛下的那个贼人。

听着侍卫们铁甲簌簌的声音,李长隆才稍稍安定了下来。

这么多护卫,有贼人潜入竟然没一个人察觉,都是些废物。

伸手把箭从自己头发上拔下来,李长隆瞥见了箭尖儿上挂着的那封信。

“陛下的辛秘事不少,若不想我向天下人捅出去,便按着我指定的地方,奉上十万黄金吧!”

当即将信一摔,扔到了地上,踩得稀巴烂。

什么宵小之辈,讹人竟然敢讹到他头上,简直是胆大包天。

当即喊陈安将沈戍宣进了宫。

沈戍才回了府,就听得侍卫说陈公公来了,开了府门,陈安脑门儿上两只箭矢插得整整齐齐,活像戴了个没有珠帘的步摇。

登时心里生出丁点儿笑意,硬生生憋了回去,冷着个脸开口:“陈公公来所谓何事?”

陈安心里直骂娘,沈戍这个混球,丫的比宋妤混多了,上回来时他就被射了头,这回直接加了数量,从一根变成了两根,直将他当成了活靶子射。

到底是个能忍的,面上笑意不减:“陛下宣沈将军进宫!”

将沈戍带进了御书房,陈安麻溜出了门。

他怕再晚一秒,陛下的怒火就波及到他。

这回的事比上回沈戍和宋妤这俩混球的事严重得可不止一星半点儿。

李长隆眼见着沈戍进来,当即把枪头对准了沈戍:“沈爱卿,你可是看见刺杀朕的贼人往哪里逃窜去了,可是公主府?”

如今,做足了皇帝的架子,李长隆又支棱了起来,前些日子,他真是昏了头,自己堂堂一个皇帝,竟能被臣子吓着。

他臣子的势再怎么大,人再怎么猖狂,总不敢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他登位时的那些幸秘,如今知道的,除了他,便只剩了他皇姐。

若真要对付他皇姐,沈戍是一杆好枪。

沈戍神情不变,知道皇帝是想借着他的手好好地降一降长颜长公主的威风。

便是他不应下,皇帝也会寻着由头让他应。

垂下头直让人看不清神情:“是,陛下,臣这就率人前往查探。”

当即领了下属声势浩大地去了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