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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沐白想了好几日,左右前几日那官狗贼让他去归顺朝廷,若那姑娘手中的东西真是连皇帝都忌惮的话,他去归顺倒真能多几分活命的把握。

毕竟好东西,谁都想要。

一连好几日,江墨初都是抱着裸光了的沐白睡的觉。

沐白浑然不知,倒是吴安,日日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家主子,到底没被沐白注意到。

这日,沐白终于是想清楚了,去找上了江墨初,让她把那东西给用上。

一听这话,江墨初便来了劲儿,搞破坏她是最在行的,当即去了山顶上,拿着火药筒子点了火把便扔到了对面的空山头上。

那东西,可是他师父保命的宝贝。

如今火药筒子一扔出去,余波波及到了虎头山,整个虎头山也振动起来,响声震耳欲聋。

没几日,动静传到了宫里。

李长隆当即喊了陈安那老东西召沈戍进宫。

可这厢,沈戍早已赶到了虎头山,连大部队也直带了去,上回,是他轻看了这个山匪头子。

既敢明目张胆地使用这火器,从前炸了他沈府,又在江南炸晕了皇帝,胆子还真是大得很。

可转瞬一想,若这山匪头子能归顺了自己,自己的大业想来也不再是什么难事。

远远望见那火器将另一座山头夷了个平,沈戍更加肯定了要招沐白归顺到自己麾下,当即抬脚上了虎头山。

沐白眼见着那火药筒子的威力,如今也不再担惊受怕,只坐在自家匪头子宝座上等着那狗官来寻他。

沈戍到山头上时,远远瞥见正喝着茶悠哉悠哉的沐白,后知后觉想起来肯定是这东西是狗仗人势,放那火器的该是另有其人。

毕竟前些日子,他将那东西欺辱成那般,也不见他拿出这东西来对付自己。

可如今,放那火器的人还是同眼前这没骨气的东西有些关联的,到底不能让这没骨气的东西瞧出来。

“阁下可是愿归顺朝廷,为圣上效力?”

沐白眼见着沈戍放尊重了的语气,登下心里盘算着要把自己前些日子丢的脸面统统寻回来,如今听着沈戍的话,怎地一个稳如老狗,不动如山。

还喊吴安又为自己添了些茶水,把目若无人是演到了淋漓尽致。

沈戍见沐白这样子,登时心中冷嗤起来,一条给主人摇尾巴的狗,如今借了主人的势,倒摆起架子来。

也不知道他是否知道,前些日子,他的主人方才炸了自己的府邸,吓晕了皇帝。

沈戍到底没将这些话问出口,只是想着早日将他主人逃出来,到底憋着没作声。

气氛僵持了一阵子,沐白终于是站起了身,走到沈戍身边:“大人将某打得实在不轻,某若能在大人身上还回来,便同大人去朝廷走上一遭,某的要求不过分吧!”

说罢,使了狠劲儿往沈戍身上捶去,眼见着沈戍一动不动,又取了一旁的鞭子,灌注了内力抽起来。

沈戍到底没吭声,要想套着狼就必须舍得了孩子。

胳膊被打得渗了血,到底还是一脚将沐白踹出了两米开外。

“阁下还是识趣些的好,前些日子,圣上才因着这东西受了惊扰,若阁下不归顺,怕是只余了死路一条。”

沈戍真是想笑得厉害,这没皮没脸的东西,给他点儿好处,他还蹬鼻子上脸了。

沐白一张脸儿登时都白了,妈的,那小东西坑害自己。

到底脑子还转着,想到如今既已用了那火器,皇帝还没有杀自己,便是对火器的兴趣远要高于他自己那条命。

如今又在瞬间变了脸色,狗腿儿地给沈戍递了茶,安排自家小弟收拾起了细软物件。

且说这边,江墨初一扔完火药筒子,便一溜烟儿跑回了沈府,找上了自家师妹。

宋妤正擦着琴,眼见着一个黑炸毛兔子往自己眼跟前溜达,登时手中的琴弦又动了起来。

黑霸眼见着自家师叔又要折磨它,登时身子一仰,肚皮朝天翻在了地上。

如此一来,宋妤认出了这小东西,将琴放在一边,麻溜给它嘴里塞了一枚药丸子。

心中到底疑惑,这兔头是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般模样。

黑霸算江墨初的半个儿子,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宋妤眼里,反过来也是一样的道理,自是认了这黑兔头作自己的师侄的。

这边,江墨初也幽幽赶了过来,眼见着那炸毛兔子被自家师妹撸了起来,登时就笑出了声:“这二兔子,我扔那火药筒子时,他偏生跑到山下去了,被那余威一震,就成了这么个炸毛样子。”

说罢,哈哈大笑起来,心道自家这二兔子真是玩得一手好心机,在自己面前一点儿不敢生事,到了自家小师妹面前跟那小哭包一般,还演起戏来了,真是要成精。

这厢,趁着沈戍不在的功夫,宋妤让自家师姐带她去了药铺子。

再回沈府时,自个儿捣鼓了一阵子,将一包银针和一瓶子药液递到了江墨初手上。

“师姐,且浸他个两日,你把这银针射进沈戍身上。”

宋妤正要继续嘱托自家师姐该往什么穴上刺,却见江墨初摆了摆手:“小妤儿,你忘了师父说的毒武不分家了?我一个练武的还不知什么穴位最是要命吗?”

当即,宋妤住了嘴,心道她真是被沈戍那个狗蛮驴气得脑子也出了家。

沈戍将沐白带到了宫里,到底怕李长隆那个没脑子的直接将沐白给砍了,让他先在门外等着,自己转头进了御书房。

这厢,陈安去沈府没请到人,回来禀报李长隆时,他登时就怒了,举起砚台子便朝陈安脸上砸去。

陈安被溅了一脸墨,脸蛋子也肿了大半,一肚子委屈没处说,眼看着李长隆又要拿他出气,登时寻了由头脚底抹油溜了去。

是以,李长隆乍然一见沈戍进来,看他哪哪都不顺眼,余光瞥见桌子上仅剩的笔,登时一笔杆子就甩了过去。

这厢,沈戍刚进门便看见了朝自己飞过来的笔杆子,登时左脚一抬,又给李长隆踢回了桌上,直将李长隆气得喘了两口大气。

“沈戍,你想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