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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戍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几步走过去就将宋妤的脖子捏了起来,提回了他自己屋里。

任宋妤这厢怎么拳打脚踢,到底贴在宋妤嘴上的唇没有松开过。

“郡主如今是越发放肆了?前脚劫了狱,如今便要去勾引旁的野男人吗?“

说罢,嘴上更加发了狠地用上劲儿,直将宋妤的小嘴儿咬地破了皮,红肿起一片来,才又剥起她的衣裳来。

“看牢狱是我那好舅舅派给你的任务,和我有什么干系?如今我既不是你的妻,也不是你的妾,你又有什么资格管我?”

宋妤真是半分都忍不了,这狗蛮驴,到底以为他是什么东西,她用得着他管?

便是旁的贼劫了狱,他不得善后吗,还是别的女人同他睡过了,就非得成了他的所有物,没有半分自由?真是个疯子一般,还是个蛮不讲理的疯子。

当下拽出袖子里的银针朝着沈戍身上扎去,她便是不能重创他,也总是能让他流些血的。

这厢,沈戍的衣襟前被宋妤扎得出了血,脑袋上碗大一个包,到底难受起来,眼中起了几分泪光。

莫不是真的是他做错了?到底是他劫了她娘在先,可如今没有给他名分,是他不想给吗?分明是她不愿意,他只得借着陆得逸那事将她困在府里。

每天去她屋里,他面对的不是她的银针便是她的毒药,那黑蛇还咬了他好几口。

当下,想到这里,沈戍失了兴致,提脚出了院子。

他好不容易寻到个感兴趣的小东西,可那小东西对他却是提不起半分兴趣。

这厢,宋妤都做好被他扒衣裳的准备了,可这狗蛮驴竟破天荒地走了去。

如今里衣被扯了半截子,她真是无语得厉害,那狗蛮驴罢了手,搞得她像是个淫娃娃一般,有多期盼似的。

当即又提起衣裳,穿戴好,出了沈戍的屋子。

闹了大乌龙,沐白也没再待在宋妤屋里,他本是想着让宋妤给他看一看沈戍从前给他下的毒,不想这小东西直接将他的衣裳剥了,给他扎起针来。

宋妤回了屋里,大黑眼睛一眨一眨,盯着宋妤的唇看了半晌,又溜出了屋里,直奔着沈戍身边去,狠狠又咬了他几口。

沈戍正烦闷,眼见着这不怕死的黑东西还敢咬他,登时捏起来将它扔进了笼子里。

喊黑二寻了一口锅,将那黑东西挂在了锅上。

这厢,大黑眼见着下面那口大油锅,登时翻起白眼儿装起了死,它是来给它娘出气的,可它没出息,连这么个东西都对付不了,它羞愧啊,给自己娘丢脸了。

到底黑二扌莫清了沈戍的路数,眼见着自家主子爷将那黑东西挂在上面那么久也没扔进去。

到底是悟了出来,自家爷这是想逼着惠安郡主求他呢!

登时脚底抹了油,窜到了宋妤屋里:“郡主您快去看看吧,您的那条小黑蛇,如今得罪了主子爷……”

宋妤登时便又出了门,这个蠢头,千里送人头,她才刚从那狗蛮驴身下逃出来,它就又上赶着送死。

待到了沈戍屋门外,却只见着那一院子的花花草草,哪儿有大黑和那狗蛮驴的影子?

到底转了转脑子,抬脚进了屋子,依着沈戍这个狗蛮驴的尿性,在自己屋里煮大黑的事儿绝对是干得出来的,彻头彻尾的一个疯子,什么干不出来?

果真,一进屋,首先看到了那被架在锅上的大黑,登时就要将大黑放下来。

却被沈戍一个闪身带到了床上,压在了身下。

沈戍反思了半日,却只觉得自己没错,便是宋妤不愿意又如何,他一时感兴趣的东西,说不准何时就失了兴致,又缘何需要顾及她的想法?

“郡主若不想那黑东西被油锅炸了的话,当下便好好让臣高兴一番。”

说罢,又探上宋妤的肩头,一把将她的里衣扯了去,那嘴直跟带了钩子似的,将宋妤弄得欲罢不能。

手指一路向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捻得宋妤连连娇喘起来。

如今琴也被狗蛮驴扔了去,宋妤眼见着外袍直接被沈戍撕了去,银针也都在外袍里,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到底还是任由了那狗蛮驴去。

左右她打不过他,再怎么折腾也是白费力气。

如此,倒不如顺着些他的心思,先将大黑救出来。

可到底沈戍是个不要脸的,这厢,刚弄完宋妤,便喊黑二将大黑又扔到了笼子里关了起来。

将宋妤连人带衣裳,一起裹着扔回了她屋里。

宋妤刚醒,便见着眼前前几日的那老妇和那个自称她娘的在她身边转着圈圈,分外关切。

李长颜见着自家女儿醒了,提着的一颗心到底还是放下了,去厨房拎了把菜刀便杀到了沈戍屋里。

“沈狗贼,你把我妤儿怎么了?”

沈戍正练着剑,如今眼见着李长颜进来,登时长剑飞到了她发髻上,直把她吓了一大跳。

“长公主如今还是安分些的好,圣上正寻着您的踪迹,若是真走漏了风声,怕是受损的还是您。”

李长颜登时跌坐到了地上,在牢里时这狗贼说得好听,说他有他的谋算,只要她在关键的时候助他一臂之力,他必定会放了她。

可如今……

李长颜转瞬一想,若不是这狗贼那日里留了她一命,她如今怕是连自家女儿都见不到。

登时又转头去了宋妤屋里,给她擦起药膏。

只是眼里的泪意怎么也是绷不住了,一滴一滴流着眼泪儿。

若是她从前也多给自己留几条后路,妤儿哪至于委曲求全成这般,她的好皇弟啊!

这是要将她逼死啊!

宋妤眼见着这妇人比自己还伤心,也问起了缘由:“嬷嬷这是怎么了?”

“无事,不过是家中小儿丧了命,伤心过头了些。”

李长颜自是不能说出真相,低着头,眼中泪却是越积越多。

她的好女儿啊,她不能再连累妤儿了。

如今妤儿已经被沈戍磋磨成这般,若她知道了真相,势必又会卷进更大的危险里。

宋妤见她实在哭得伤心,也安慰了几句。

“嬷嬷若不嫌弃的话,大可将我当成自己的女儿。”

她知道这嬷嬷八成是沈戍给她下的套,可如今见嬷嬷哭得这般伤心,自己心下也不免揪心起来。

左右这嬷嬷是个不会武的,同她亲近些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就是不知,沈戍那狗蛮驴安的什么心。

若嬷嬷真存了不轨的心思,如今她便是陪她演一演又何妨?

这厢,江墨初在江南待了几日,便接到沈戍要纳妾的消息。

当即脚下生了风,又直往京城赶。

前几日她师父让她回来一趟,她在江南,屁月殳还没坐热乎,这个沈戍就要又要搞事情。

心中却想着,这杀千刀的蛮驴,莫不是想让她的小师妹作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