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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白一个和她半两银子干系都没的山头头,居然有想过救她娘的法子,若不是方才刹住了车,怕是要一股脑儿连怎么救都同她道出来。

如今又看着沐白这副警惕的样子,宋妤几乎是能肯定,眼前这老狐狸,绝对受过她娘给的好处。

没准儿还是救过命的那种,毕竟一个受过小恩小惠的,谁愿意冒着被砍头的风险救人?

这厢,宋妤虽没寻见,沈府的酒宴却是照旧,一大清早儿,宋妤便听见了沈府那锣鼓喧天的声响。

黑二穿着喜服,一张脸儿却是浓妆艳抹,到底有几分不舒服,下轿时,伸出手抓了几下,直将整张脸儿抓得花红一片。

沈府来了许多人,热闹得很,沈戍在朝中时便时常臭着个脸,如今纳妾了,一个个被邀请的朝臣都探长了脖子,想要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受得了这张臭脸。

这厢,前些日子,大理寺刚结了案子,说杀陆得逸的凶手是那惠安郡主宋妤。

陆沉一进沈府,抽出了袖中的刀:“沈戍小儿,将宋妤交出来,她杀了老夫的儿子,老夫势必要让她血债血偿。”

他今日来,不为参加这沈狗贼的婚宴,单纯是听闻了宋妤是沈戍嘱意要纳的小妾。

说罢,一把掀开了正进门的黑二的盖头,登时,一脸凶煞的面容变了样子。

外界传言,沈戍娶的娇妾是杀了陆得逸的凶手宋妤,因此,他今日才特意来了沈府,可如今,眼见着眼前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登时心下也尴尬不已。

都怪这传言误人,心中却道沈戍也真是个口味独特的,如此妖艳丑货也能下得去手。

登时又赶紧把黑二的盖头盖回去,深深埋下了头:“沈将军,老夫,祝你和这位姑娘,白头偕老。”

一句话被他说得磕磕绊绊,着实是惹人笑得厉害。

大好的酒宴被这么一闹,沈戍竟破天荒地还笑了起来,眼见着面前人一个个地探长了脖子要看热闹,嘱了白二两句,又转头去了书房。

这厢,宋妤也是个坐不住的,戴了张假面皮,打扮了一下,便跟着沐白去了沈府。

别的不能干,但蹭吃蹭喝,她可是最在行的。

她就不信那狗蛮驴还真的是属狗的,能顺着她的味儿将人揪出来。

如今她也顺道儿看看,这沈戍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李长隆眼见着就要到点儿,登时又骂起陈安来。

这个不开眼的,眼见着他眯了过去,也不省得喊他一声,如今这么赶鸭子上架,真真是丢脸得紧。

与此同时,沈府的上空,一只信鸽缓缓飞过。

沈戍再从房里出来时,正遇上李长隆进门,登时一个大礼拜得李长隆人懵了。

说真的,打沈戍当了将军,李长隆还没有受过他这么大的礼,如今被沈戍这么一拜,他的背后森森发凉。

若今日不是沈戍的大婚日子,他倒真要以为沈戍要给他下套了,才对他这么客气。

这厢,江墨初到了京没两日,就开始找自家小师妹的下落,可沈府和福记酒楼来来回回翻了个遍,别说自家师妹人了,就是连个影子也没看见。

这回她来得匆忙,没来得及将黑霸带过来,如今真是后悔到了自个儿大母家。

若真是有黑霸在,何愁找不到自己师妹。

到底念着师父说的时辰快到了,换了身黑衣,几个闪身飞到了沈府。

眼见着李长隆坐下说笑,登时银剑一抽,飞身朝着李长隆刺去。

到底没来得及防备,李长隆就要被刺住时,他身前忽地跳出个人影儿来,挡在了他面前。

登时,江墨初的剑刺进了欧阳易的胸口。

欧阳易被刺中,登时呕了一大口血出来,可心下却是乐开了花儿。

他终于有挟皇帝的恩图报的一天了,晕倒前,欧阳易悠悠想着。

眼见着李长隆有小弟挡箭,江墨初也不纠缠,登时转头便要离开。

这厢,任周边打成了一片,宋妤和沐白怎的一个眼不见,耳不听,只手中的筷子,飞速地在盘子和嘴巴两头儿晃悠。

江墨初一转头,瞬间便瞧见了那吃得没良心的宋妤。

登时飞身到了自家师妹跟前,一把捏着她的脖子将剑架到了她头上,两下闪得没了影儿。

沈府乱成了一锅粥,一干朝臣登时散的散,走的走。

倒是沈戍,刚回了自己屋里,竟又见着韩仁来了自己屋里,登时勾着的嘴角平了下去:“韩伯来可有什么要紧事?”

韩仁到底听说了今日的事,又跟个老古板似的教训起沈戍来:“今日那么大好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一次,少主缘何不杀了那狗皇帝?”

沈戍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是被气的,这个没脑子的,那么大庭广众之下,他杀了李长隆,他的小命怕是也要一并送了去。

不愧是能培养出黑二那般蠢东西的人。

这厢,眼见着人走光了,黑二甚至没来得及换衣裳,穿着一身大红袍子射到了沈戍屋里。

一进门,直接被门槛儿绊得摔了个狗啃泥。

沈戍低头望去,心道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前脚刚在心里骂了这个蠢蛋,如今犯蠢直接犯到了自己眼皮子底下。

韩仁也颇为无语,这个蠢头,亏他还费了十年的心血,一把屎一把尿地培养他,真是白瞎了十来年的饭钱。

欧阳易被送到了宫里,请了最好的太医。

到底刀子刺在心口处,没那么容易恢复,一连睡了好几日。

这厢,江墨初直接将宋妤拎到了京郊外,悬在宋妤脖子上的长剑才拿了下来。

宋妤扌莫着后脖颈上被自家师姐的长剑蹭秃噜皮儿的那块肉,登时小脸儿一抽抽:“师姐,你的长剑甚是喜爱我!”

江墨初这厢还没听出来宋妤话中的味儿,偏着个脑袋,自顾自说起来:“那是,也不看看剑的主人是谁?”

话刚说完,一转头看见了自家师妹那一手的血,登时直想找个洞儿钻进去。

去她的主人,这破长剑,登时一把便把手中的长剑扔出了三尺远。

这还不够,还专门跑过去又补了两脚:“让你伤我家师妹,呸呸呸!”

宋妤真是看够了自家师姐这副尿性,登时举起剑便要朝着旁边儿的湖里扔过去。

江墨初终于是急了,抱了宋妤的大腿便哭搡起来:“亲亲师妹啊,我错了,我不该丢下你自个儿跑了,可这不是师父喊我嘛!”

宋妤登时从怀里扌莫了个瓶子出来,递到自家师姐手上。

江墨初小鸡仔一般,屁颠屁颠儿跑上去给自家师妹上起了药。

她知道定是沈戍那混球又狠狠欺负了自家小师妹,自己又蹭破了小师妹的皮儿,这伤心事儿一叠加,可不就将小师妹的内心压垮了。

登时心里暗骂起来,自己真是罪大恶极。

到了晚上,江墨初又捏着宋妤的脖子飞回了沐白府上。

大半夜的,自个儿去爬了沈府的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