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沐白正伤着,猛地被江墨初一压,登时肉上的痛意直顺着骨头缝儿渗了进去。
眼中的泪珠子一滴一滴顺着脸儿流下来,江墨初正吻地起劲儿,一睁眼看到了满脸泪意的沐白,登时懵了。
她从前那些个面首里面,可没有像他这般娇弱的人儿,到底停下了剥衣裳的动作,将人搂在怀里哄起来:“娇娇儿,你别哭,我不弄你就是了。”
沐白心里真是跟吃了屎一般,他没想到,江墨初还是这么个喜好剥人衣裳的混球,如今将他弄疼了,又说出这般瞎话来。
到底抿着嘴没作声,在心里将江墨初的祖宗八代问候了个遍。
脑子转了转,也腾起几分疑惑来,他如今怎么跟个小女人似的,还争风吃醋起来了?
这厢,宋妤练完了功,将沈戍上身的银针一拔,沈戍登时便闪到了她身边。
手拦腰抱在她腰上,将唇压了下来:“郡主如今真是好大的本事!”
沈戍如今可是憋屈的不行,这不怕死的,仗着给他下了毒,如今眼见着银针都用上了,就是不想让他好过。
真是该罚。
眼见着沈戍的唇就要贴上来,登时,宋妤从袖子里掏了几颗药丸子出来,一股脑儿都塞到了沈戍的嘴里,将人反压了下去。
眉毛高高一挑,朝着沈戍笑了起来:“是啊,今儿个我还想让将军玩些旁的花样儿,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沈戍登时就想将这不怕死的就地正法了去,这不怕死的东西,说话就说话,还带了钩子似的,暗戳戳勾引他。
他真是半点儿忍不了。
当即伸手将宋妤拦腰一抱,扔到了床上,就要压下去,整个人忽然猛地一晃,呕了一大口血出来。
这厢,宋妤也想起了这蛮驴昨日被自家师姐狠狠捅了一剑。
登时越发猖狂起来:“本郡主如今体力倒是充沛,只是不知将军如今,可还行?”
说着,起身扶了一把沈戍。
沈戍刚从犯晕的劲儿缓过来,便听着宋妤这孟浪的话,登时直想把她的脑子刨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芯子。
到底是个大男人,半点儿问不得行不行这种话。
登时一身的火尽数被宋妤激了起来,一把将宋妤压了下去。
手指尖儿熟练地剥起她的衣裳来。
直将外衣里衣都剥了去,剩了肚兜子和底裤。
宋妤这厢却是伸了手,按住了沈戍要继续的手。
转而勾上他的脖颈,一寸寸揉捏了起来,小嘴儿带了钩子似的,一寸寸掠过沈戍的肌肤。
小手儿扌莫扌莫这儿,扌莫扌莫那儿,到底不安分地很。
眼瞧着沈戍身下一点点支棱起来,又伸出那青葱般的指尖慢悠悠给沈戍剥起了衣裳。
“平素里都是将军剥我的衣裳,不如这回,我给将军剥一回衣裳?”
登时,沈戍眼里的火汹汹燃着,直要冒出烟儿来。
这不怕死的东西,莫非是真以为白日里他便不敢要了她?
登时一把将自个儿身上的衣衫扯了个干净,长腿一伸,将宋妤压了下去。
宋妤也是个机灵的,脑袋上别了两根银针,趁着沈戍下嘴的功夫,便又朝着他身上扎了进去。
直将沈戍又定在了原地,才又抬眼看向了浑身精光的他。
心道这狗蛮驴倒是有料,登时小手儿更加不老实,直从上扌莫到了下。
这厢,沈戍身上跟拱了火球似的,被宋妤这么一撩拨,眼里明晃晃的欲直勾勾瞧着宋妤。
这小东西还真是个会玩的,大白日的,给他下了春药。
他如今,真是想瞧瞧这不怕死的晚上怎么求着自己疼她了。
当下被定住了身,到底动不了。
宋妤眼见着火也撩够了,又去衣襟处翻出匕首来。
心道这就是俗话说趁你病,要你命,当即一把又朝着沈戍心口捅进去。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鲜红的血顺着刀柄被宋妤接在碗里。
她可是个睚眦必报的,沈戍这狗蛮驴欺了她那么多回。
如今落到了她手上,可不得好好整一整他。
当即给沈戍嘴里塞了一把软骨散,将他身上的银针拔了出来。
沈戍得了自由,登时就要一把把宋妤扯过来,到底身上冰蚕发作,又被宋妤下了软骨散,这一拉,没将宋妤拉过来,倒将自己扯了过去。
心口子间登时又涌了一大片血。
宋妤也是个黑心肝儿的,眼见着沈戍被憋得通红,耳根子和眼睛齐齐冒着火,心下又起了作弄的心思。
拿着绳子将人的手绑了起来,从衣裳里翻出个小瓶子,慢悠悠在沈戍心口上挠起痒痒来。
她向来是个以牙还牙的主儿,从前沈戍那蛮驴怎么作弄她,她自然要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小巧的手指尖儿在沈戍心口上挠了一圈又一圈,沈戍真是觉得命都快要让她给挠没了,这不怕死的小东西,真真是不怕玩脱了。
到底长腿一伸,将宋妤的腰身锢在了自己腿间,一口便咬了上去。
宋妤到底跟着自家师姐练了几天功,练出些名头来,加之沈戍这狗蛮驴还中了软骨散,手上一使力气,直将沈戍推出去大老远儿。
登时沈戍的眼中冒起了金星子,奈何身上的燥意是怎么也散不了。
只得又一次朝着宋妤扑过去。
可宋妤是个没心肝儿的主儿,眼见着沈戍身上的火都被她撩拨了起来,心口间一个碗大的口子,又让管事妈妈拿了鞭子过来。
登时,小手儿一挥,沈戍直觉得身上的燥意更重了。
这不怕死的,到底谁给她的胆子,敢这么撩拨自己?
到底燥意盖过了疼意,瞅着宋妤那笑弯了的小嘴,登时又扑了过去,眼中赤裸裸的欲望不加掩饰。
宋妤却没良心地笑了,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狗蛮驴从前将自己作弄成那般,如今可是风水轮流转,轮到她作弄他了。
登时,小手儿一勾,直将沈戍的下巴抬了起来,指尖儿磋磨上他的脖颈。
到底还觉不够,又吩咐管事妈妈拿了条白绫来。
今日,她要让沈戍这狗蛮驴好好体验体验,这被人作弄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