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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妤的睡眠本来就浅,猛地觉旁边一个大热炉子凑近,登时便睁了眼。

到底看到沈戍那狗蛮驴的脸,摸了枕边的银针便飞了出去。

可琴没放在枕边,单银针不能把沈戍怎么样。

只一息间,宋妤就被沈戍又压在了身下,登时觉得气息不畅起来。

到底白日里被沈戍作弄的气性还没下去,一巴掌甩在了沈戍脸上:“狗蛮驴,白日里把我折腾得还不够吗?如今大晚上也不让人睡觉。”

登时两眼儿不自觉泛出些泪意来,她到底招谁惹谁了?

平白无故被她那好舅舅赐婚给了这狗蛮驴,如今这蛮驴将她娘藏了,给她下了情蛊,她将这狗蛮驴抓了,不过是想问出自家娘亲一个下落,这狗蛮驴死活不肯说,她才折磨了他几日。

到底又摸出几根银针,狠狠扎在了沈戍身上。

登时,沈戍的衣衫上边绽出几朵血花儿来,被宋妤这一番说辞说得动了情。

手上的动作到底也轻柔起来,只绷着脸儿没作声。

他实在拉不下脸去哄这不怕死的,这不怕死的是入了他的眼,可还没到他能拉下脸儿哄人的地步。

眼见着宋妤不依不饶,到底生出些气性来,又提脚回了沈府。

心里到底又骂起了宋妤不识好歹,这不怕死的,谁爱管谁管吧,他如今是管不了一点儿。

到底回了自己屋里,将黑二喊进去,又拿着黑二出起了气。

打完人了,也依旧没个好气儿:“让白温涯再弄些药膏来!”

黑二跪在地上,两腮帮子肿得跟圆球儿一般,说话也含糊不清了起来:“是。”

到底心中念叨起自己真是个大冤种来,自家主子爷一有不顺心的事儿便要拿他撒气,如今眼瞅着惠安郡主又惹了主子爷,自己活成了个受罪包。

人家惹了主子爷生气,主子爷拿他出气,如今人家伤了,跑腿儿送药的还是他。

到底累死累活,黑二还不能喊一句累,心道自家主子爷真是中了惠安郡主的毒。

这厢,晚时,贾武又去了花满楼,他已经连着来蹲了好几日的点儿,陛下不管他的兄弟,可他自个儿不能不管啊!

到底是个讲义气的主儿,连着被江墨初揍了好几日,也还是个死心眼儿的。

眼见着天儿黑下来,又悄咪咪摸去了花满楼。

到底和安林是一个一支队里的兄弟,如今脑子一转,也扮起了女子。

长得五大三粗,脚一迈进后院儿里,登时便被江墨初看了个正着。

这厢,江墨初已经连着好几日看着这大贼摸到后院儿,也不知五大三粗地怎的想起来做这般偷鸡摸狗的事。

到底这回手下没留情,拿着剑一剑挑了这大老粗的剑,捏着脖子提着人扔进了关安林和赵二的屋里,又翻了麻绳子出来,将人绑了个结实。

到底没摸出安林和贾武的路数来,只得等明日自家师妹缓过来了,再好好盘问上一番。

这厢,沐白刚回了一趟自家府,一回自己屋子,便见江墨初没了踪影,登时脑子转起来,登时便提脚往关赵二那屋里走去。

他真是搞不懂那妖女怎么想的,那两个歪瓜裂枣儿,比自己好看吗?还是比自己有钱,怎么那妖女一天天地惦记地那两人,他一不看着,这会子便又没了影子。

到底一到门口儿,一脚踹开门,见着屋里又多了个男人,登时便扶着门眼角儿泛起泪意来:“妖女,你又带男人回来了?”

一句话,直将江墨初问了个懵头,登时一转脑子,又想起眼前这男人的尿性来,登时便捂上了脑壳儿。

凑了身过去,直将沐白一把搂在了怀里:“娇娇儿,没有,是这大老粗大半夜的鬼鬼祟祟被我抓到了……”

如今,饶是来了有几日的安林,嘴巴也直张成了鹅蛋,这沈将军和安宁侯,一个两个的,到底都是怎么了?莫非是被人换了脑子?

这厢,贾武是更震惊,他也认出眼前这男人是沐白来,只是他不敢相信,在陛下嘴里头,那凶悍又滑头,好不容易才归顺了的安宁侯居然是这么个轻易被女子魅惑的色胚,还是那种上赶着倒贴的。

到底见着这两人打情骂俏了一阵子便离去,安林又和自家头儿说起自己的所见所闻来。

“沈将军和安宁侯日日泡在这女人堆子里……”

到底听闻了沈戍被宋妤折磨成那般,登时一张嘴巴也直合不拢,他一直以为像沈将军那般雷厉风行的人不喜欢女人,不想如今也是被女人迷了魂去。

登时对沈戍的滤镜直碎了一地。

这厢,沈戍让黑二查了好些日子鬼医徒弟的下落,到底查了许久,除了赵二那个冒牌儿货,再没查出什么来。

一大清早儿,宋妤到底知道沈戍那混球如今不知怎么恢复了内力,没再上赶着去送死。

又想起来上回黑市那收能挡毒药和银针的衣裳,登时从柜子底下翻出了那蒙了灰的冰蚕衣。

到底想到自家师父屋里那一箱子这玩意儿,装进包袱里便出了门。

上回她写的纸条子便是今日约定见面,摸出个假面壳子套到脸上便赶着脚去了黑市。

这厢,黑二也记着那纸条子上说是今日见面,早早地便凑到了沈戍跟前。

站在门口直要把头埋到地缝儿里:“主子爷,那能挡银针和毒药的法子找到了。”

黑二到底是没个好记性,那日里从黑市回来,直将这事儿忘了个一干二净。

今日里一瞧日子,才想起来这码事儿。

沈戍大清早地被扰起来,如今皱着眉,整个人浑身上下散着凉意。

到底又在心里骂起黑二来,这蠢东西,大清早的扰人美梦。

脑子还懵着,反应了一会子,终于反应过来黑二说了什么,登时眉毛一挑,诧异看起黑二来:“什么法子?”

“只是那法子得交十万金,才……”

登时沈戍整个人又跟蒙了层阴云似的,他还当黑二这蠢东西又长脑子出来了,如今怕是又要被人骗。

到底思忖了一阵子,决定让这蠢东西再犯一回蠢,若真又让人骗了去,回来便让他好好长回记性。

喊了金全来,取了十万金扔给了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