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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我逃他追,和疯批将军疯狂躲猫猫 > 第139章 等你这一声,等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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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等你这一声,等了许久

长剑出鞘。

雷雨夜下,剔透白光夹杂着风雨,遂了雷光。

直直朝着吴刚射去。

入了他肚腹,淙淙鲜红溢出。

倒了地,吴刚再没了生息。

沈戍闪身过去,长臂一伸,将宋妤揽到了自己怀里。

鲜红几滴溅到脸上。

皎白肌肤上红梅点点缀起。

狭长眉眼用了药,如今红肿散去,泛着水光,潋滟不绝。

浓密长睫根根分明,倚在眼帘。

挺拔鼻峰高耸翘起,似刀削般精心雕琢。

薄唇上沟壑起伏,同鲜红交相辉映。

平添几分肃杀之气。

抬脚进了屋里,瞧见和江墨初打得正盛的丁奇。

手中长剑出鞘,飞了过去。

没入人胸腔。

淀蓝衣袍同皎白里子交错辉映,没入雨里。

嘴角几滴鲜红溢出,丁奇觉了疼意,转头一瞧。

来人剑眉高耸,一双狭长眸子里锐利之光乍现,高挑鼻峰耸起,一张薄唇沟壑蜿蜒。

虽俊朗,难掩肃杀之气。

再顾不上和江墨初打斗,拔腿飞身闪出了屋里。

卫延从外面破屋顶而入,瞧见这场面。

双眼一亮,按捺下心中讶异,喊一声:“好剑法。”

可一转头,瞧了丁奇有逃跑的心思,赶忙转头追去。

方才他便让那黑袍跑了去,这小贼,是怎的也不能放过。

一脚破开门,几步闪身过去。

长剑贯喉。

一击毙命。

——

幽幽转醒,见眼前人既不是自家老爷子,也不是自家师姐。

颇有些失望。

眉眼抬了一瞬,便又敛了下去。

她同姜戍这人,如今是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

一次又一次玩她,当她是什么人。

从前也便罢了,知晓了自己是故人他还是那般……

给她下了情蛊,掳了她娘。

当她什么?

玩物吗?

关起来的金丝雀,呵……

将沈戍递过来的药碗接过,一饮而尽。

“姜公子救我一命,我宋妤记下了。”

“今后会还这个人情。”

“可给我下情蛊,掳我娘这事,我始终会记在心上。”

将碗放回桌上,躺回床上,将头转向了墙角。

瞧着眼前这不怕死的这么硬气,沈戍忽地觉了心疼。

方才老爷子都同他说了,这小人儿的身体,撑不了几年了。

打在江南时,她自己便知晓。

也是因着这般缘由,她才对他说出那般狠心的话儿来。

压根儿不是什么瞧他是个药人,身份卑贱。

这不怕死的,总是知晓怎么能让他记住她的。

起先,自己是恨了她些年,可后来……

回想起来,她嫌弃又怎么样。

将她锁在自己身边,便是她再怎么嫌弃他也心甘情愿,只要她在身边。

抬手抚上眼前人的后脑勺,轻顺了顺。

“妤儿总说我是姜戍,如今姜戍就站在你面前,妤儿,你转过身来瞧瞧。”

泪水盈满眼眶,宋妤等这一声姜戍等了很长时间。

眼前人不愿意承认他是姜戍,她便总觉得,他是厌恶从前那段和自己的经历。

厌恶她……

她说过伤他的话,她也想解释。

可她身子本便弱了些,从刚去江南时,老爷子便同她说了。

若真是解释了,自己走时,便又余了他一人……

到时,他又会怎么样呢?

寻了旁的女子,再相遇相知……

如此,倒不如从一开始便和他毫无瓜葛来得好。

左右过些年头,她是要走的。

自己熬一熬,也便过去了。

转了头过去。

娇俏小脸儿上泪痕溢了满脸。

杏眸泛着些红肿,水光潋滟不绝,长睫染了湿意,闪着剔透光泽。

鼻尖绯红成片,娇俏小唇嗫嚅不止。

“等你这一声,等了许久。”

抬眸望向沈戍,杏眸中又是一层潋滟水光泛滥。

她惦记着从前的姜戍,贪恋着从前他们在一处的时光。

可她恨着如今的沈戍,恨她给她下了情蛊,恨他,掳了她娘,她唯一的亲人。

本不是个什么娇柔造作的人,如今也不知怎的。

这般伤感起来,抬手抹了一把眼上的泪。

坚定了想法。

从前是从前,今日是今日。

从前的同姜戍在一处的记忆弥散不了,如今给她下了情蛊,掳走她娘的事实也改变不了。

更何况,她自己都不知,她自己剩几年了。

坐起了身子,望向沈戍。

“可姜戍,情蛊和我娘,横亘在我们中间,始终是回不去了。”

瞧向眼前这不怕死的,这一番话说的,倒是真想同他诀别了。

可他半点儿都没……

听进去!

她嫌弃他是药人时,他尚且放不下她。

如今,知晓了……

她还把他放在心上。

怎又可能将眼前人抛下?

修长指尖勾了人腰身,轻柔扯到了自己怀里。

瞧着眼前人那泪眼婆娑的模样,生了怜惜。

杏眸中绯红尽显,由眼角嵌入眼睑,成了片。

娇俏鼻尖儿……

嫣唇一张一阖,沟壑交相辉映。

凑近了,堵上去。

他最不喜欢眼前这小人儿说些他不喜欢听的话了。

拽了人的柔荑,将一根根青葱指尖分开……

又紧紧握住。

柔软触感在唇畔炸裂开来,额上青筋尽显。

手上力道越发深了几分。

眸中猩红隐有加深,握了柔荑的指尖扫过细小指畔。

“妤儿可是想说,与我毫无瓜葛,日后桥归桥,路归路?”

唇瓣下移,扫过那雪白肌颈,流连……

辗转。

不一阵子,拂出一道又一道红印子,勾连成串。

“从前你说,我一个卑贱的药人配不上你,我费劲心思,爬到将军的位置。”

“就怕你还是嫌弃我从前那药人的身份,便是你问成那般,我也不曾承认过一句。”

“自己是姜戍。”

“如今,你家老爷子同我说了,是你身体柔弱了些,担心自己余下岁数没几年了,怕拖累我,才说出那般的话来。”

“我又如何能放得下你?”

“你又让我如何放下你?”

猩红眸子里泛了泪痕,潋滟剔透色泽不绝,长睫浓密翘起,泛了湿意,打湿睫畔根根。

紧握着人柔荑的大手愈发收紧。

“姜戍,你……”

话未说完,被人堵了唇。

余下的话散作呢喃,飘进了沈戍嗓子眼儿里。

指尖探上人肌颈,一寸寸碾过那柔嫩肌肤……

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