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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就这些我没法开口。我至少该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为什么要抓她、为什么她不肯和你们沟通。”

“很合理。”道格拉斯笑了一下:“教授,您有没有听说过意大利的‘红色风暴旅’这个组织?”

“在某书里见过,好像是一个意大利黑手党的杀手组织,六七十年代在意大利西西里很有名。”

“非常正确。六十年代末,西西里巴勒莫黑手党委员会组建的杀手组织之一,其中很多都是金星杀手,他们之中不仅有黑手党的家族成员,还有从世界各地招募的职业杀手,他们的目标是意大利警方和军方的目标,和政府对抗,后来他们的活动遍及欧洲和美国。但是在美国和意大利的联合打击下,九十年代时候,他们基本上销声匿迹了。”

“被消灭了?”

“消灭?他们根深蒂固、势力庞大,他们的人都渗透到了各国的重要机关,要消灭他们怎么可能。是他们的活动转入地下,更隐蔽了。当然,还有一些人员继续搞暗杀活动,而南纳的父亲阿布斯·萨缪尔森就是其中之一,他曾经是该组织的核心人物,几乎是全欧洲通缉的对象。他们一些人员另外成立了一个叫‘红箭’的职业杀手组织,专门接活儿搞暗杀,但他们仍然隶属于红色旅。”

“原来南纳就是‘红箭’的成员。”

“是的,而且是主要成员,最年轻的女杀手,身手一流,据说做任务从不失手。”

“但是这次失手了。”

“因为那是我们给她下的圈套,我们找到了她的母亲,她唯一的亲人,并用她母亲当诱饵,否则我们根本抓不到她。”

“你们可真……高明。”本来我想说“真卑鄙无耻”来着,又觉得villainous这个词儿不好出口。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宇先生,无奈之举。”道格拉斯说:“为了抓她,我们和摩萨德合作,即使是这样,我们也损失惨重:死了7个人,15人受伤,其中9人重伤,我们只打死了她的助手。”

我“嗤”地一笑:“cIA和mossad,世界上最专业、最厉害的特工机构,竟然被一个小丫头杀成这样,难以置信。”

老头对那特工又摆了一下手,亚当斯在电脑上摆弄了几下,敲了回车键,屏幕上出现了录像画面,好像是无人机或什么监控装置在黑夜中拍摄的黑白片,但是还比较清晰。

在一条街道上,从旁边一个巷子里跑出一个人来,穿着一件很短小的恰克,一看那发型就知道是那个南纳。

她速度极快,一边跑一边开枪。

接着从巷子里跑出七八个穿作战服的人,全副武装,带着头盔、穿着厚厚的防弹衣,看上去似乎是特种部队的士兵,举枪向南纳射击。

她一扑接一个前滚翻,贴着地面一滑,躲到一个铁梯的下面,更换了一个弹荚,站起来一边射击一边跑上梯子,跑到一个二楼的栈道式走廊上,沿着走廊飞跑,下面的人开枪,却都没打中,子弹在身后的土墙上溅起一片片烟雾。

跑到头了,她按住栏杆一翻跳上一根下面伸出来的横杆,又一跃而下,接着一个滚翻躲到一堆建筑垃圾后面,砰砰砰,随着几声枪响,追捕的士兵,倒下三四个,却没再开枪,估计刚才是她的最后一个弹荚,现在没子弹了。

就在这时,旁边的黑影里窜出三个士兵来,端着枪冲到垃圾堆旁,却见南纳箭一样地冲出来,这次她只穿着一件紧身背心,外衣在右手里拿着。

她左手托住一个士兵的枪,把外衣扔到另一个的头上,然后飞起一脚把他踢飞出去,扭着这士兵的枪对着第三个,枪响人倒,她一反手就把这个放倒,夺过步枪来对着地上躺着的两个连开两枪。

之后紧跑几步,一个矫健的侧手翻,凌空一跃,越过一道土墙,不见了踪影。

“Good!好身手!”我不由地大赞。

我的夸赞没完,镜头一转,到了土墙的另一边,南纳已经侧身倒在地上,七八个作战服士兵端着枪对着她。

“怎么回事?”我一指屏幕:“就这么打倒她了?”

“墙那边埋伏的士兵用高效麻醉弹击中了她。”亚当斯说:“如果我们想杀她,她早被打死了。但是上级要求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活得,所以我们才会这么惨。”

“对,我们需要她,而且必须得是活的。”道格拉斯说。

亚当斯一边按键停止播放一边说:“为了让她活着,我们死伤了那么多人,她只用一把军刀就插死了我们两个人,插伤了四个,可我们只打死了她的一名助手。”

“哈哈,这女孩真不错!”我笑起来。

“杀手集团从小训练出来的,西伯利亚道可索诺夫训练营,教官都是前苏联特种部队和克格勃的退休人员,战术训练和特工训练一流,当然很厉害。”

“如果她真是个厉害的杀手,不会给你们抓她的机会。”

“实际上的确如此,她和红箭的其他成员,杀了那么多人,可他们却没留下任何线索。他们时合时散,就像孤狼一样,几乎不与外人接触,做事不留任何痕迹,我们甚至找不到他们的一张可以确认他们身份的照片,他们是真正的高手。要不是他们内部有两个人因为分赃不均向荷兰警方出卖了其中的一些成员,根本就不可能抓到他们。”

“原来如此,”我一耸肩:“可你们抓了南纳,她的父亲阿布斯不会干休的。”

“从理论上讲是如此,但是没可能了。”

“怎么?”

“她父亲两年前在白俄罗斯被SVR(俄罗斯对外情报局)的人击毙了,就是因为那两个同伙的出卖,当然还有其他多名成员,或被击毙或被抓。南纳杀了那两个出卖她父亲的人,和几个人脱离了‘红箭’单干,即使是在警方通缉他们的情况下照干不误,警方抓他们像捕风捉影一样,对他们束手无策。开始我们也一样,直到我们找到了她的母亲,可也付出了惨重代价。”

“哈哈,果然很棒,好极了。”

“一点都不好,教授,”道格拉斯一撇嘴:“他们为了钱不择雇主和手段,甚至受雇于Fth和hmS,他们是参与了恐怖……”

“哦哦对不起先生,我们国家不认为那两个是恐怖组织。”

“oK、oK,我们不讨论这个。”道格拉斯张开双手举着晃晃:“现在我们需要您的帮忙,纯粹就是帮忙,帮我们和南纳沟通。”

“你们已经抓到了她,有什么事,当面和她说就可以了,还要个第三方?这么可笑……”

“她拒绝和我们直接沟通,因为我们不仅是她的宿敌,还抓了她母亲,她认为我们太下流卑鄙。”

“也许她想得对。”我笑起来。

“所以她拒绝一切和我们的沟通,除非有个让她信任的第三方,而这个第三方,不许和美国、以色列有任何关系。”

“这样的人在特拉维夫大街上扔块砖头能砸到一片,为什么要找我?一个中国人!”

“因为这个,宇先生。”道格拉斯又对亚当斯一抬手。

亚当斯又按键播放了一段录像,这段非常清晰了,在一间房子里,只有一张皮床和一把椅子,皮床上仰面躺着一个女孩,左臂被手铐铐在床边上,一看那金色的短发和侧面就知道是南纳,除了胸前一条白色的围#胸和下面一条小到不能再小的白色小内袴,全身没别的了,但看那雪白健美的身材就很惹眼。

“她真漂亮。”我脱口而出:“的确是美女,真赏心悦目。”

“嗯嗯,是不错,但是很多人因为这个送了命。如果您再看看下面的,恐怕就更不会觉得赏心悦目了。”道格拉斯说。

画面上房间的门开了,进来一个人,看上去像个阿拉伯人,穿着西装、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

他慢慢地走到床前,略一弯腰,好像要说什么。

就在这时,南纳突然像弹簧一样从床上跳起来,一伸右手扳住了那人的后颈子往下一按,脑袋磕在金属的床边上,那人猛地往右一挣,南纳的飞起右脚踹上那人的脖子,那人被腾空掀起来往后跌出,后脑勺先着地,啪地拍在地上,接着便一动不动了。

南纳跳下床,瞪着一双大蓝眼睛,恶狠狠地对着镜头伸出了右手的中指。

四周突然腾起了一片一片的白雾,南纳在床边来回地躲,拼命地想挣脱左腕上的手铐,可挣了没几下,就瘫软在地。

亚当斯按了一下键,播放结束。

“哈哈,果然,人漂亮,身手也漂亮,Great,我喜欢!”我又笑起来:“那位先生怎么样?”

“死了,”亚当斯说:“被踢断了脖子。”

道格拉斯说:“我们找了一位阿拉伯人同事冒充本地某学校的老师,想通过他和南纳沟通,结果刚一见面,南纳就把他杀了。”

“这是你们的失误。”

“的确,她常年和我们这类人打交道,是不是我们的人她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我们不能再用自己的人去冒险了。这也是我们会付给您费用的原因,毕竟这是个有风险的工作。”

“不是那个意思。”我说:“这样的人,你们该把她的手脚都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