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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张书页有什么用,到底有什么神奇,现在只知道它把两个图案印在我手上了,的确诡异,看来真的有什么古怪,这样的话,我就更不能随便相信谁、交给谁了,万一真的引起“世界性灾难”来,那我岂不是成了“害人精”!

想到这里,我说:“布尔汗先生,真的很遗憾,我真没有那张书页。所以,您的要求我不知道该怎么……”

我话还没说完,布尔汗一抬右手,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呼啦一下,在门口站着的那六个就扑上来,两个逼住耗子,两个逼住大块头,两个逼住我,最可怕的是,他们手里都端着手枪。

我傻了眼,突然明白,对方志在必得,好言不行,要用暴力了。

现在的情况,如果只有我自己,可能有机会劫持布尔汗当人质然后伺机逃走,但是现在我们三个人都在,如果我反抗,大块头也许还能帮手,耗子就绝对不行,最主要的是他们有枪,在这么一个小房间里,根本就没措手的机会。

“尼玛的,想干什么?抢劫?”大块头吼道。

“闭嘴!”我用汉语喊了一声:“记住我说的话,不许乱动。”

布尔汗站起来,把我打量了一下,伸手在我身上摸索,不用说,那张莎草纸被他搜到了。

他拿着那个塑封袋看了看,脸上显出得意的神色:“宇先生,刚才我说了,**在监视着您,您骗不过我的……唔?”

他急忙打开袋子把那张纸抽出来,仔细一看,满脸的惊异,一步跨到跟前,几乎把那张纸杵到我脸上,用手指着书页吼道:“这个、这个,乌图徽识和奈尔伽尔徽识哪里去了?”

我才知道,那两个徽识,是苏美尔人神话中的太阳神乌图和冥神奈尔伽尔的徽识。

他见我发愣,一把抄起我的左手看看:“啊,该死,真该死!”

又抄起我的右手一看,他的脸刷地白了,张大了嘴巴,一脸惊骇的表情。

“我的**啊,我的**!”他惊叫起来:“奈尔伽尔徽识谁都可以,但是,但是这个乌图徽识你是怎么弄上去的?怎么弄上去的?!”

他气急败坏,都在咆哮了。

“没怎么弄,”我一撇嘴:“我好奇,用手指摸了摸,手指像被针扎,这两个徽识就跑到我两个掌心上了!”

“不可能!”布尔汗吼道:“我试过,我试过无数次,奈尔伽尔的徽识很容易,可乌图徽识怎么都到不了我手上。你是怎么弄的?快告诉我!”

“我说了,我也不知道,”我倒是沉住气了:“我根本就不知道这张纸有什么用,只是好奇地摸了一下,它们就一齐跑到我手上了!”

“乌图和奈尔伽尔共同认可的《命运薄》守护者和书写者,这怎么可能!”他似乎有点精神失控:“应该是我,应该是我的!**啊,这都发生了什么?”

我这是头一回听说“命运薄”的名称,才知道,这张古老得无法想象的书页,是古苏美尔人神话传说中的《命运簿》的扉页。

“好吧,布尔汗先生,我承认我欺骗了您,但是这个我可没骗您,”我说:“您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他举着书页在脸前抖着,满脸的大胡子也在跟着发抖:“这个,这个是我们伽沙的希望,也是我们巴嘞思坦人的希望,现在,现在都被你给毁了!全毁了!该死的异教徒!”

“异教徒?”我笑了一声:“布尔汗先生,这书页是苏美尔人留下的东西,制作这书页的人对于你们来说都是异教徒,您怎么还这么急切地想得到它?”

“闭嘴!”布尔汗吼道:“这是工具,是武器,武器即使是是异教徒造的,我们也要使用,这是**的恩赐!”

“好吧,现在书页您已经拿到了,达到了目的,我们也没什么事情了吧?”

布尔汗冷静了一下,把那张纸折叠了一下,揣进自己的怀里,在我面前来回地踱着步子,好像在作很激烈的思想斗争,不时地看看我,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宇先生,我有个建议,”他终于开口了:“我希望您能和我们合作。”

“合作?怎么合作。”

“您先跟我们去伽沙!”

“伽沙?不不,我们是来旅游的不错,可伽沙地带不在我们的行程计划里。”

“现在您的行程必须改变!”他吼道:“否则……”他抬起右手在空中画个圈。

那四个看耗子和大块头都咔嚓扳开了枪机。

“等等,”我说:“如果要合作,我们可以谈谈。但是,前提是不许伤害我的兄弟。如果我的兄弟少了一根汗毛,你们就想都别想。”

“嗯?嘿嘿,好吧,”他又摆摆手:“先把他们捆起来!”

两个从腰里拿出塑料带子来把耗子、大块头捆上了,推坐在长沙发上。

“你们两个留在这里看着他们,”布尔汗命令着:“我们带宇先生走,等我们上了车,给你们打电话,你们再释放他们。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伤害他们。”

他又对另外一个人一摆手,那个人过来,从腰里拿出一副手铐,咔嚓铐住我的右腕,另一头铐在自己的左腕上。

“老大!”

“龙哥!”

耗子、大块头喊叫起来。

“你们两个听着,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会打电话给你们,明白。”我用汉语嘱咐着。

“哎是……”耗子应了一声。

我在一群人挟持下,呼呼隆隆往外走,下了楼,经过大厅,径直走出门外,看到门外停着三辆黑色的轿车。

刚下了台阶,有两个女人推着一辆婴儿车,有说有笑地从我们面前走过,我们都站住脚,等她们走过去。

就这么一停顿的功夫,不知道对面什么地方“砰”地一声枪响,和我铐在一起的人猛地向后倒去,拉力巨大,把我拽得也跟着一齐倒在地上。

我扭头一看躺在旁边的这位,胸口上一个冒血的大洞,眼见不能活了。

接着砰砰啪啪的枪声大作,子弹在头上乱飞,打的车辆咚咚噗噗作响,身后的橱窗玻璃都跟着碎了。

巷子里的行人一片慌乱,惊叫着四处乱窜乱躲。

两个人扑上来拉我,可拉不动,还铐着一个呢。

其中一个从那死鬼的衣兜里掏出钥匙,要开手铐,突然他大叫一声,头往后一仰,接着往前一扑,咕咚一头栽倒,显然也中枪了,另一个急忙躲到汽车后面。

我趴在地上捡起钥匙,手忙脚乱地把手铐打开,就地一滚,也躲到一辆汽车后面,两边一看,那些阿拉伯人有三个人躺在地上,布尔汗和另外的人都不见了,还没想明白,三辆黑车中的一辆“呜”地一声呼啸而去,还从车窗里打出来一阵枪,一拐弯,消失在巷子的尽头。

我蜷缩在车后面一动不敢动,接着听见脚步凌乱,低眼看看四周的腿,身边围了五六个人,都是西装裤子黑皮鞋,急忙抬头,还没看明白,一个黑口袋劈头蒙下来,接着我被人抓住双臂反剪,咔嚓又铐上了,被架起来,脚不沾地,接着感觉被塞进一辆汽车,呼地开动了。

我知道我又被另一伙人给劫持了,但是没看清是什么人,怀疑是摩萨德,只有他们做活儿能这么干脆利索。

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心里又是一阵懊恼和悲哀:没听佩拉洛夫斯基的劝告,摸了那书页上的徽识,果然惹来大麻烦了,下面不知道要面临着什么酷刑折磨和审问,弄不好还小命不保,真是老天不开眼。

感觉两边各坐着一个人,身体很结实强壮,紧紧地夹着我,车速极快,一直开动着,开了时间不短,大概得有半个多小时,车速减慢,后来停下了,听见开车门的声音,接着我被拖下车,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架着走路。

上台阶、进房子、过走廊,后来感觉被带到一间屋子里,按在一把椅子上,可奇怪的是,我的手铐被打开取走了,接着头套也被扯掉,鼻子里顿时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儿。

我的眼睛还没适应,只觉得眼前灯光明亮,前面站了一片人,接着响起了一片欢呼声和掌声。

等眼睛适应了,才看到是一间很大的房子,中间的桌子上摆着鲜花、香槟、葡萄酒,四周一圈椅子和沙发,面前站着二十几个人,有男有女,男多女少,全是白种人,还在不住地鼓掌。

再定睛一看,中间站着三个人:

中间一个大概三十多岁,长脸,尖下巴,黑色西装,黑头发、灰眼睛,鼻子尖而上翘,上嘴唇上有块伤疤。

左边一个四十多岁,个子高而魁梧,金色头发,眉毛都是黄的,深眼窝、蓝眼睛、大鼻子,嘴很大,看上去像德国人。

右边一个一身黄色的西装,打着白领带,灰色头发,四方脸,眼睛大概比较小,一笑都眯成一条线,下巴很宽,左腮帮子上还带着一个黑痦子。

三个人都一边鼓掌一边面带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