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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应该出手了,我想让在场的这些美国佬看看中国功夫不是中看不中用的。

克劳斯又扑上来,一记直拳,我侧身往前一冲,避过他的拳头的同时,右手托住了他的下巴往上一掀,使了个“朝阳跌”,他往前冲的力量和我向后上托的力量交错,他双脚腾空离地,摔了个仰面朝天,摔得有点懵。

“哇欧!”四周一片叫声。

我趁机给大兵们上课:“格斗是一项力量、速度、技巧、经验合一的运动,它不在于你练的是功夫、拳击、空手道还是跆拳道,而在于你是否经过格斗的实战训练和是否有格斗经验。有经验的人总用最简单的招式击倒对手。”

“说得对!”有士兵喊道。

克劳斯一骨碌爬起来,冲上来飞脚踢向我的头,他的腿只飞起来一半,我一记斜踹啪地踹上他的肚子,他又跌个仰面朝天。

“他真的好快啊!”有人喊着。

“如果双方在力量、技巧和经验上对等,那么速度就是制胜的法宝,只要你比他快!”我继续对大兵们说。

“yes!”大兵们附和着。

克劳斯再次爬起来扑上来,一拳打来,我抬双手粘住他的小臂往下一沉化掉他的力量,接着足跟发力一个按劲放出去,他腾空飞起来,在空中象断线的风筝一样翻了两个连扯跟头,飞出去四五米远,嘭地落地,砸得黄沙飞溅,滚了好几个滚才停住。

“啊哦!上帝,好厉害!”四周爆发出一阵喝彩声和掌声。

我又举起一只手对大兵们说:“如果你够快,又善于利用对方的力量来反击对方,他即使是比你块头大,照样可以把他打飞!”

“yes!”大兵们拍着巴掌喊。

这下子摔得够重,克劳斯都发昏了,挣扎了半天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拼命地甩甩头,抹抹脸上的沙子,转转肩膀,又攥紧拳头摆起架子:“中国佬,我、我要揍扁你!”

“来吧,我等着。”我说:“不过我劝你到此为止,否则,你的胳膊或腿可能要受伤了。”

“Fuck!”他怒吼一声,往前一冲,突然跳起来给我一个腾空正踹,右脚直踹我的前胸。

我毫无预兆地来了“摆莲腿”,右脚从左向右画个弧形,脚外侧准确地磕在他右小腿上,咔地一声。

“啊——!”他惨叫了一声,噗通倒在地上,双手抱着右小腿,在地上滚来滚去,滚得浑身都是沙子,再也站不起来了。

“哇——!”四周一片惊叫,还夹杂着稀里哗啦的掌声。

“stop!stop!比赛结束!”卡普兰过来伸手推开我,看看在地上哀嚎的克劳斯,扯着嗓子喊:“doctor——!”

一个军医跑过来,蹲下去看克劳斯的腿,检查了一番,说:“没有外伤,但他的右小腿胫骨骨折了。”

“上帝啊!”旁边有人叫着:“他轻飘飘的一下就踢断了克劳斯的腿。”

“克劳斯,和宇教授相比,你的确太慢了,杀伤力也不够,”卡普兰说:“他的攻击速度至少是你的两倍,而且他本来可以一脚踢死你!”

“噢!疼……该死的中国佬,我要杀了你!”克劳斯嚎叫着。

军医先用夹板把克劳斯的小腿固定住,过来两个大兵,用担架抬着克劳斯走了。

郑志绪跑上来,递给我一瓶水:“天啊,师父,您太厉害啦!我和他打过,被他打得满地爬,可您却这么轻松地把他搞定了,还把他抛上了天,太神奇了!我这个徒弟您可一定得收下哦。”

格里森上尉过来和我握手:“宇先生,见识了您的中国功夫,真得非常厉害,佩服!也许您真的可以给我们开堂搏击课。”

“过奖。”

“您不用谦虚。不过,我请求您可别再和其他士兵比武了,我不想再有人受伤,oK?”

“oK,我没那么多闲心打架玩儿。”我问格里森上尉:“你们怎么治疗他?”

格里森一耸肩:“他骨折了,算伤兵,先用直升机送他去波斯湾上的舰队,再送回国——反正他下个月也要回去了。”

“哦,这样,不错。”

“都散了,回去训练!”格里森对四周的士兵吼着。

众人都散了。

南纳抱着膀子瞪着眼睛看着我,看出来那双大蓝眼睛里含着怒气——我干涉了人家的爱情,把人家的小鲜肉男朋友几乎打散了架,骨断筋折,不生气都没天理。

我把嘴上的烟拿下来,对她一耸肩:“你和我都提醒过他了,可他不听。”

南纳没说话,转身走向队伍那里,去集合。

她走过一个塑料垃圾桶,突然飞起一脚,嘭地一声,那个垃圾桶飞起来。

事情就这么寸,一个美国大兵跑步路过,那桶飞过去正砸在他头上,传来一声尖叫:“噢!我的上帝——!”

到了晚上,就发生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晚上快10点的时候,我洗了澡,上了床,盘了腿开始静坐。

一直坐到快11点,隐隐听见走廊里脚步声呼呼啦啦,好像走过一些人,还听见说话声,原来他们晚上开始搞夜间训练,据说是为了进入黑暗的陵墓之中作预演,刚结束。

收了功,下床在屋子里溜达了两圈散功,重新上床躺下,拿起那本《美索不达米亚的星空与神只》来,准备看几页睡觉。这书我费劲巴啦地读,才读了一半多一点。

正读着,就听见门外传来格蕾西的声音:“喂!南纳,你别这样,这样不好,宇教授不会高兴的。”

没人回答,房间门却嘭地被推开了——这里的房间门都没有门锁。

南纳和格蕾西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个人都还穿着便式军服,头发湿漉漉,好像刚洗过澡。

“喂,你们,什么事?”我吃惊不小。

南纳来到床前,从后腰上拔出手枪来放在桌上,就开始脱衣服:“宇先生,您不是要监督我吗?我决定让您二十四小时监督,从现在开始我睡您的房间。”

“什么?”我几乎惊叫起来:“这里只有一张床!”

“但是够宽,足够睡两个人的。”

南纳口气不容置疑,她脱了上衣、裤子,把军靴也甩在一边,只穿着个紧身的白色小背心和白色小内裤,然后抓起手枪,长腿一甩,一步跨上床来到了里面,从我枕头底下抽出那个备用枕头,仰面躺倒,又把我被子上的毯子扯过去盖上,左手放在腹部,右手攥着手枪横放在胸腹间,她的枪口正对着我的右肋骨。

“呃,Great,感觉很不错。”她长出口气,闭上眼睛。

我却惊得差点跳下床去,这太吓人了!

“对不起,宇教授,”格蕾西站在床前手足无措:“我劝她,可她不听,拉都拉不住,我……也没办法。”

我的脑子都木了:“南纳,你……这样,我怎么睡?”

南纳半闭着眼不紧不慢地说:“我睡觉不打鼾不说梦话,也不翻身不起夜,没体味没腋臭,训练出汗会有汗味,我洗过澡了……”

“谁给你说这个!”我急乎乎地指着她手里的枪:“你能不能把这个放下?”

“sorry,放下我就睡不着了。”

“可是你要是在睡梦中动动手指,我就上西……不,见上帝了。”

“如果能发生那种事,我好多搭档都见上帝了,我也早就见上帝了,可惜从没发生过。”

“你的搭档现在都在上帝那里。”

“那与此无关。”

南纳和我顶着嘴,连眼都不睁。

这小妮子平时不怎么说话,可一旦顶起来竟然也牙尖嘴利。

我看看格蕾西。

格蕾西说:“我们在一个房间,她睡觉一直拿着枪的,还喜欢坐在椅子上睡或睡在床角的地板上。”

——不用问这都是她当杀手常年养成的习惯,他们虽然给别人带来死亡和恐惧,可他们自身也都有严重的恐惧症、迫害症加妄想症,完全没有安全感。

“现在我坚决不睡地板了,格蕾西,就睡床上,感觉很好。”南纳说。

“好吧,我换个房间。”我说着就要下床。

“教授,你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换房间也一样。”南纳仍旧闭着眼,拉着长腔说。

“你……这个小无赖。”我目瞪口呆。

“哼哼……”

看那样儿,想赶走是不可能了,她耍赖要赖在这里。同时也明白,我被赖上了,这个臭丫头想用这办法报复我,要给克劳斯报仇雪恨。

我定定心神,平静了一点儿,咬咬牙,对格蕾西说:“格蕾西,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没什么事了。南纳要睡这里就睡吧,反正在哪里都一样。”

“哦,好的,对不起,教授。”格蕾西语气里透着歉意:“那我走了,早点休息,晚安!”

格蕾西出去,带上门。

看看南纳,仍旧那么躺着,一动不动。

我叹口气,又重新倚着床头,拿起那本书来继续看,可心里乱糟糟的,多半没看进去。

一直看到快12点,困劲儿上来,放下书,又看看南纳,她好像已经睡熟,长睫毛盖着眼睛,高耸的胸部很轻缓地起伏着,灯光中雪白的皮肤闪着珍珠似的光,睡相很迷人。

我关上灯躺倒,闻着南纳身上淡淡的浴液的香味儿,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睡觉真的不打呼噜不说梦话,也不动不翻身,几乎听不见任何动静,可我几乎一夜都没睡。

第二天天不亮我就爬起来跑出去,去找道格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