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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考虑清楚了?不会反悔”傅谨之问道。

“嗯,我决定了,不会反悔。”蔺景行看着傅谨之说道。

“只不过,不知道伯父伯母那边什么意见。”蔺景行担忧的问道。

“我爸妈一向尊重我和我姐的意见,况且他们也已知道我姐的遗言,不用担心。”傅谨之不在意的说道。

“我是一个孤女,不管是对你的事业还是傅家都没有任何帮助,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傅谨之还不需要靠女人来维持家业,我傅家也不需要联姻,联不联姻对我还是傅家都没有什么大的帮助,相反可能会多个拖油瓶。”傅谨之看着蔺景行一字一句的说道,伸出手想要抚平蔺景行紧皱的眉头。

蔺景行看到伸来的手下意识躲开,后知后觉才发现他想要干什么,不好意思的看向别处,傅谨之黑着一张脸看着她。

“我要上厕所。”傅谨之说道。

“我扶你起来。”蔺景行就想帮傅谨之下床,刚掀开被子才想到他根本下不来床,正纠结之际,听到傅谨之说道:“洗手间有尿壶,去拿过来。”

蔺景行听话的跑到洗手间看见尿壶的那一刻,整张脸红的跟发烧了一样,她慢慢拿起来就那样背对着傅谨之站在洗手间门口。

“快拿过来,干什么呢?”傅谨之催促着。

蔺景行拿着尿壶来到傅谨之面前,就那样直愣愣的看着他,嘴张老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

“愣着干什么,放进去呀。”傅谨之黑着脸说道。

蔺景行想着早晚要有这一天,早死早脱身,眼一闭,便掀开被子把尿壶放在傅谨之大腿上,过了一会没有动静,蔺景行睁开眼睛,正巧傅谨之也在看着她。

“你打算让我穿着裤子尿?”傅谨之瞪着她问。

蔺景行实在到极限了,嚷嚷到:“傅谨之,你太过分了吧,我现在还不是你妻子呢,你腿伤了,没手吗?就算那只手有输液带也费不了你多少力气吧。”

好似听见里面的吵闹声,一个男护工打开门走了进来,问道:“傅总,需要我做什么?”

“没事,出去。”傅谨之不悦的说道。

男护工看了看蔺景行便关上门出去了。

蔺景行红着脸背着身站在那,不一会便听到傅谨之说:“拿走。”

蔺景行回过头来,掀开被子,发现尿壶已经扣上盖子,正端正的放在他腿上,蔺景行伸手拿起来便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蔺景行边刷着尿壶边哭了起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委屈的事,比起在部队训练和战场上这都不算事,可不知为什么,蔺景行就觉得满肚子委屈,从来没谈过恋爱,从来没跟男生亲密过,一上来就碰见这事,这让她极为羞耻。

收拾好后出来,傅谨之已经输完液,正操作放在小桌板上的笔记本电脑,旁边有个男人似乎是他的助理,正汇报着什么,见此场景,蔺景行便出了病房。

走到护士站,正巧那个男护工正和护士站的护士聊着,只听他说:“刚才傅总病房里有个小姑娘,长得可好看了,看年纪不大,也就20左右,平时傅总都是输完液叫我,我扶着他帮他坐在轮椅上,他自己去洗手间,这次我看见他好像意思是让小姑娘给他用尿壶,那小姑娘羞得脸跟猴屁股似的,那小姑娘是谁呀,有知道的吗?”

“别说了,有人。”那个护工是背对着蔺景行并未看到她,与她面对面的小护士看到她赶忙提醒道。

男护工回头看了一眼,尴尬的又把头转了回去。

听到这话,蔺景行火冒三丈,转头朝病房走去,打开门,看助理还在跟他汇报着,傅谨之一脸严肃的听着,眉头高高皱起,突然意识到他还在工作,本想出去,但傅谨之看见她满脸愤怒的进来说道:“林立,你先回去吧,先按照我说的办,邮件我会看的。”

“是,傅总。”林立拿着公文包对蔺景行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出了病房。

“怎么了,怒气冲冲地,谁得罪你了?”傅谨之问道。

“你”。蔺景行气呼呼的说道。

“我怎么了?”

“你之前明明都是输完液自己去洗手间上厕所,你这次故意让我给你用尿壶,故意羞辱我是不是?”蔺景行质问道。

“你就为了这件事?之前确实是输完液我自己去洗手间,不过这次我喝水喝的太多了,之前的生物钟打破了,有什么奇怪的吗?这种事又不是闹钟那么准时,毕竟我坐上轮椅去洗手间再自己用尿壶可是很费时间的。”傅谨之回答道。

听着傅谨之天衣无缝的回答,也确实是有这种情况,蔺景行也不知如何反驳他,盯着他说道:“能言善辩。”

傅谨之看着她生气又发泄不出的样子,嘴角扬了扬,似乎很愉快的样子,蔺景行看到傅谨之得意的样子知道他就是戏耍她,真想一巴掌把那个尿壶扣他脸上,蔺景行平定了心态,便不理会他了。

过了一会儿,傅谨之说道:“我会尽快让伯父安排调换你的工作岗位,尽快调来京城,你现在有特别想去的单位吗,同级调动到伯父还是可以安排上。”

蔺景行其实是不想离开自己待了两年的部队,那里有她的战友,有她们美好的回忆,但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傅谨之这个样子需要照顾,自己肯定要在留在他身边,况且要尽快接触林氏集团,找到关键证据。

蔺景行回答道:“我还没想好,也不了解京城的部门体系,但我不想呆在办公室懒散度日。”

傅谨之看了她一眼,说道:“以后你就是傅家的人,尤其是结婚后不可能再让你与穷凶极恶的人正面冲突了,好好想想吧,实在不知道,我就让大伯安排了。”

说完,傅谨之也不再说话,继续处理起公务来。

一上午的时间过的很快,临近中午,叶管家便安排人送来了午餐,傅父傅母想要过来,但被傅谨之拒绝了,两人正吃着,病房门被打开,严括的声音传了过来:“瑾之,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蔺景行扭头看到进来的严括,忙站起来,打招呼道:“严先生来了。”

严括看到蔺景行,眼睛亮了起来回道:“蔺景行,你在?”

蔺景行点头笑了笑算是回应。

傅谨之看到俩人熟稔的样子,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说道:“你来干什么?”

严括说道:“傅谨之,你可太不够意思了,你上次说想要莫老的这幅万马图,看你车祸躺床上的份上,我千辛万苦找到了,你就这态度?还问我来干嘛,我给你送画来了。”

傅谨之看着那幅画,脸色并未好转,好似变得更阴沉,只说道:“放那吧。”

严括放下画,来到病床前,看着小桌板上丰盛的午饭,说道:“这么丰盛。”

“没你的份,只够两个人的。”傅谨之无情的说道。

“傅谨之,我给你送画你连一顿午饭都不给我,我这就把画拿走亲手交给斯秋做生日礼物。”

“严括。”只听傅谨之恼怒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