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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雪鹰的雪是昆仑山上的雪,雪鹰的鹰是地狱下的鹰

傅母心疼的哭着说道:“骂两句就好了,何必动家法,瑾之快跟你爸爸认错,快说话呀。”

“美兰,你别管。”傅父拿过那个板子就抽打在傅谨之的身上,一下一下,看的蔺景行都疼。

不知道抽了多少下,傅父也累了,坐在沙发上直喘气,傅谨之似乎被打习惯了一样,一句疼都没喊,连眉毛都没皱一下,这让蔺景行着实佩服。

傅父傅母坐在沙发上,蔺景行站在旁边,傅谨之就跪在客厅中间,一时气氛凝重,这时傅谨之开口说道:“爸爸是不是以为当初给了晏家一笔钱,那件事就算过了?”

“什么意思?”傅父心里一惊,问道。

“没有证据这始终是个隐患,保不齐哪天晏家就会将那个视频公之于众。”傅谨之脸色难看的说道。

“公之于众又如何,我傅建国行得正坐得端。”傅父义正言辞的说道。

“你自己信,一家人相信又怎样,污点就是污点,被人喷在衣服上的污点也是污点,难道爸爸想看傅家一世清白毁在你的手里?”一句反问,说的傅父哑口无言。

“现在晏斯秋提出的要求我不得不答应,待我把事情处理完了,自然就会丢掉晏家这个累赘。”听到傅谨之说的,傅父陷入沉思再未说话,一把将板子扔在地上,懊恼的叹着气。

傅母看傅父气差不多已经消了,忙把傅谨之扶起来。

“景行,你带瑾之先回屋休息去吧,给他上点药。”傅母把傅谨之递给蔺景行。

“好,妈妈放心。”蔺景行扶着傅谨之的胳膊上了楼,隐隐约约听到傅母说道:“瑾之一直有分寸,你就让他自己去处理吧,不要管了,瑾之还不是在给你处理烂摊子。”

俩人回到房间,蔺景行去找药箱,傅谨之看着她忙碌的身影说道:“这顿打我也挨了,你是不是也该消气了?”

蔺景行拿过药箱看了他一眼:“傅总这三寸不烂之舌凭着这个理由把爸爸妈妈也唬住了,真真假假,谁又知道傅总心底里哪些话是真,哪些话是假。”

听到她说的,傅谨之眼神变得阴挚起来,说道:“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

“信不信已经无所谓了,现在摆在我们面前重要的事是什么,你我都很清楚。”蔺景行帮忙把傅谨之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背部那一片片伤痕看的蔺景行触目惊心,这亲爹下手够狠的。

似乎感觉到蔺景行被吓到了,傅谨之安慰的说:“没事,习惯了,小时候经常被家法伺候,虽然看着吓人,其实不疼,老爷子也不会真打,要不然也不会隔着衣服打。”

“很得意?”蔺景行一本正经的问道。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有笑点,傅谨之哈哈大笑起来,大有不笑够不罢休的架势。

蔺景行在手里抹了抹药油,搓热,在傅谨之大笑的时候一掌按在了伤处,成功的听到了傅谨之“嘶”了好几声。

“蔺景行,谋杀亲夫呀你。”待缓过劲来,傅谨之骂道。

蔺景行没理他,继续拿药油揉搓着他的伤口,之前没仔细看过,现在因抹药看到他身上纵横交错的老旧疤痕,蔺景行突然对他的过去感到好奇,曾经听傅瑾妍说过,傅家对他要求极为严格,21岁在国外毕业后就去了部队历练,一待就是五年。

雪鹰突击队,这个名号一直是所有军人心中最神圣的存在,据说里面的队员执行的每一场任务都是绝密,而且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几乎是九死一生,所以选拔极其严格,而训练也相当苛刻,曾经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雪鹰的雪是昆仑山上的雪,雪鹰的鹰是地狱下的鹰,宁可多当一年兵,不在雪鹰住一天。”

“你在雪鹰的时候苦吗?”蔺景行脱口而出。

傅谨之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沉闷的笑着,他抬起头来问道:“想知道?”蔺景行期待的看着他。

“不告诉你。”傅谨之动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蔺景行脸色由晴转阴,然后抹了一把药油使劲的在他身上揉搓起来,傅谨之叫唤的如杀猪般,不知道是真疼还是假疼。

待搓完药,帮他把衣服穿好,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蔺景行打开门,只见王妈拿着几盒药和一杯水说道:“少夫人,这是感冒药和水,刚才少爷让去给您准备的,叶管家让人重新去买的,所以时间长了点,少夫人别见怪。”

“哦,谢谢,辛苦。”蔺景行客气的接过感谢道。

“少夫人您休息,我下去了。”王妈送完东西转身就走了。

“快把药吃了,感冒不要加重了。”傅谨之走了过来,拿过她手里的药盒打开倒出几粒药片递了过去。

蔺景行听话的接过,放进嘴里喝水吞服进去。

“你什么时候让王妈准备的药?”蔺景行记得从进门傅谨之就开始挨骂挨打,然后上楼自己给他涂药,没见他交代佣人。

“刚下车的时候让叶管家准备的。”傅谨之拉着蔺景行的手来到床边,蔺景行躺在床上,傅谨之则趴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腰,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向她讲述着雪鹰突击队里的故事。

“雪鹰突击队号称最严酷的特种部队,那里的训练并不像普通部队一样统一训练,是根据每个人的体能制定相应的训练目标,每天的目标都是接近每个人的极限,每天加一点每天加一点,直到不能再加,这时候就开始测评,达到最低标准则继续留下,达不到则淘汰。”傅谨之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蔺景行耳边回荡着。

“小的时候刚开始会走路我爷爷就让我大伯隔三岔五的带我去部队溜达,等到了5岁开始,每到寒暑假老爷子就把我扔给大伯去部队训练,因为大伯家就一个女儿,所以全家就练我一个人,这一练就练到了18岁出国留学,国外的学习是按学分计算,不管你用几年,修满学分就可以毕业,所以我只用了三年时间就读完本硕回来了。”

“一回来,我就主动去了雪鹰突击队,因为从小就听说过,所以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能加入。”说到这儿,蔺景行从傅谨之眼里看到了对过往的怀念。

“因为从小在部队里待着,所以刚入伍时新兵体能训练我就是最强的,当时我目中无人,谁都不放在眼里,直到有一天,分班我遇到了我的班长,因为我不服他的管教被他打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从那以后我的目标就是打败他,每天都刻苦的训练,每天都在超越自己的极限。”

“后来呢,你打败他了吗?”由于吃了感冒药,再加上傅谨之磁性的声音,蔺景行两只眼皮打架,昏昏欲睡。

“没有。”一声落寞夹杂着惋惜声传入蔺景行的耳中。

“唉,原来你也有被打趴下的时候。”蔺景行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后陷入了睡眠之中。

“他牺牲了。”傅谨之的手轻轻的梳理着蔺景行的头发,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慢慢闭上眼睛与她一同睡去,胸口的震颤却迟迟无法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