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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棋子,傅谨之为何要这样做?他为什么骗我,为什么算计我?为什么?”

晏斯秋开始慌乱起来,说出的话也语无伦次。

“这就慌了?”

屏风后的男人啼笑一声,笑声里满是瞧不上。

晏斯秋双手撑着桌子,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就连桌子也在她的颤抖下微微晃动着,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闭着眼睛深深地呼吸着。

“这份鉴定你是哪里来的?我又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似乎晏斯秋并不想接受事实,开始怀疑那份亲子鉴定的真实性。

“我是怎么拿到的你就无需多问,你若不信,可以自己亲自去鉴定,拿到自己儿子的样本很简单吧,至于傅谨之的样本,想想办法其实也不难。”

晏斯秋紧紧握住手里那份亲子鉴定,几页纸罢了,她恨不得将它揉碎,将它灰飞烟灭。

“就算不做亲子鉴定,你也可以想想自从你怀孕以来傅谨之对你的态度,我想没人比你更清楚这段感情的变化,尤其是他对你生的孩子的态度,是不是一眼都不愿多看?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喜当爹,做接盘侠,平白无故给别人养儿子,你说对吗?”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说的是那样有凭有据,晏斯秋除了相信根本无力反驳。

“我只有他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不是他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晏斯秋忽然疯癫起来,将茶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全部跌落地上,发生剧烈的响声。

门口的人听到声音被惊动了,慌忙跑进来看,见到室内这种场景,看了看屏风后面的人似乎并未指示,鄙夷的看了晏斯秋一眼,又乖乖的退了出去。

“只有傅谨之一个男人?真的吗?晏小姐说这句话不脸红吗?”

“我自己有几个男人我当然清楚,我……”

晏斯秋突然停住了,似乎想起了什么。

“哈哈哈,怎么?想起来了?我若消息准确的话,去年元旦的时候,晏小姐好像被绑架过吧?”

“不可能,医生检查过,那次我并没有被侵犯。”

晏斯秋反驳道。

“是吗?你去的哪家医院?给你检查的又是谁?”

男人的疑问让晏斯秋彻底没了借口,瘫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去的医院是傅谨之投资的私人医院,给你检查的是贺慕生,傅谨之的死党,晏小姐,你若不是太蠢,应该就清楚那个检查的可信度似乎并不高了吧。”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晏斯秋大声啼哭起来,哭的是那样凄惨,那样不甘心。

平等后得男人毫无怜香惜玉,甚至对眼前女人的哭声略感厌烦。

“至于原因,你要去问傅谨之了,我也只能帮你到这儿,晏小姐,我让人送你回去,日后或许我们可以合作,想必事已至此,你也不想放哪傅谨之好过吧。”

晏斯秋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茶室,走出茶庄的,车子一停到晏家门口,晏斯秋就疯了般闯进家门。

晏母在家焦急的等着晏斯秋回来,见晏斯秋一进门,忙迎上去喊到:“秋儿,你回来了,见你的人是谁?”

晏斯秋并没有理会自己的母亲,狂奔上楼,闯进卧室。

晏母在后面追着着急的喊到:“你这孩子,你本来就早产,还没出月子,你不要剧烈活动。”

晏斯秋进了卧室,孩子正在床上安睡,她从梳妆台上抓了把修眉刀,上去将孩子得手指割破。

孩子瞬间疼得啼哭不止。

“死丫头,你疯了,发什么疯!”

晏母慌忙去哄孩子,而晏斯秋找了根棉签将血蘸到棉签上,就跑了出去。

“哎,回来,你干什么去?”

晏斯秋来到傅氏集团楼下的咖啡厅静静的等着,双手紧紧握着手里的包。

这时,走进来一个50岁上下的中年妇女,穿着保洁的衣服,来到晏斯秋身边。

“晏小姐?”

“拿到了吗?”

“傅总的休息室我昨天刚打扫完,我这个人做事认真,我找了一圈也就在枕套里找到这么一根头发,应该是傅总的,傅总的休息室只有他会使用,偶尔傅太太来,但太太是长头发。”

“这就够了。”

晏斯秋的手颤抖的接过那根头发,将它小心翼翼的放在盛放棉签的封闭袋中。

她将手里的包塞给那位中年妇女,对她说:“五万,数数吧。”

“哎,谢谢晏小姐。”

晏斯秋并未再说什么,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这天一早,蔺景行起床后,突然感觉恶心,跑到洗手间干呕不止,但还未吃东西,根本吐不出任何东西来。

傅谨之锻炼回来,来到卧室见到蔺景行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吓了一跳,赶紧走过去坐在床边关心的问:“怎么了?不舒服?”

“有点恶心,想吐,可又吐不出东西来。”

傅谨之大手附在蔺景行肚子上,骂道:“小东西,看把你妈妈折腾的,等你出来,看我不收拾你。”

蔺景行哭笑不得:“才一个月,他又听不懂。”

“先起来吃点东西吧。”

“我不想吃,我吃不下。”

“今天跟我去公司吧,你这么难受我不放心,我认识一个营养学专家,他正好开了一家食疗馆,中午我让人去他那订一份适合孕妇吃的可以减轻孕吐的午餐。”

“会不会打扰你?”

“当然不会,你在那,我就会记起我要有孩子养了,可要认真努力工作赚奶粉钱呀。”

蔺景行无语的笑了起来。

傅谨之将蔺景行抱了起来,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一口一口的亲吻着她,好似亲不够一般。

傅氏集团。

“咚咚!”

“进!”

傅谨之翻阅着手里的文件,并未抬头。

“傅总,楼下晏小姐闹来了。”

秘书进来着急的说道。

傅谨之满脸的不耐烦:“我不是说了吗,她来就把她赶走。”

“赶不走,她拿了把刀架自己脖子上,说有重要的事问清楚,见不到您,就死在公司,林特助已经下去处理了,可不管用,她死活要见您。”

听完秘书的话,傅谨之才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眉头紧蹙的说道:“让她上来吧,把她带到接待室去,任何人都不能靠近接待室。”

“是。”

终于可以解决了,秘书松了一口气,赶紧出去将人带上来。

傅谨之轻手轻脚的来到休息室,打开门慢慢靠近床上的蔺景行,见她睡的正香甜,这才放下心来,低头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见她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放心的走出去。

然而,他不知道当他出去后,就过了一会儿,蔺景行就慢慢的醒了过来。

傅谨之来到会议室,晏斯秋正坐在接待室的沙发上。

男人一走进来,晏斯秋看向他,此时她的眼里再无任何爱意,只有怨气与恨意。

傅谨之轻睨了她一眼,然后坐下来,如谈生意般的口吻问:“你来,是有什么事吗?是嫌给你的钱不够?你还要多少?”

“在你眼里,我真的只认钱吗?”

“怎么?难道不是吗?你一开始接近傅家,不就是为了钱吗?”

自从前几天晏斯秋闯入御府想要伤害蔺景行就,傅谨之对她再无怜悯和愧疚。

晏斯秋把一份报告甩在了傅谨之身上。

傅谨之拿起那份报告,并未翻开看,只看到那几个大字便也知道了她此次来的原由。

“你知道了?”

短短几个字,并没有任何感情。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傅谨之将那份亲子鉴定放到了桌面上,并没有马上开口回答,好像在组织语言。

“好,我换句话问,我出院那天我们两个有没有发生过关系?”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