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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沫眉头紧锁,闷哼一声。

“受着!”严澈的目光扫过她泛红的眼睛,哼笑一声,又继续:“毕竟爷是付银子的主,不是吗?”

她眉头紧蹙,咬紧后槽牙……

他是故意的!

他一定是故意的!

严澈确实是故意的,报复性的,带着戾气,

苏沫沫感觉她不仅是疯批的药引,也是出气筒!

可这凭什么?

“严澈!”她悲愤交加的叫出他的名字,重重的咬住他的肩膀,发泄般烙上自己深深的牙印,直至牙印处溢出血,她才转战它处。

对于苏沫沫的小动作,严澈只是略微皱眉,并未阻拦。

同时冷冽的在她耳边厉声:“疼么?知道学乖了吗?这就是你惹怒爷的下场!”

与他本就是场体力战,加上昨晚高强度的体力消耗,如今苏沫沫已是饥肠辘辘、酸软无力,她坚持的力气越来越小。

她忍不住抽噎起来,她只能攀附着他,像只小野猫似的在他结实的背部重重的挠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严澈的肩膀被她咬出了血,浓郁的血腥味混杂着糜糜的味道,让人慌忙而窒息。

苏沫沫闭上眼,别开脸躲避着,在被他折腾得虚弱至极时,耳边响起了他冷冽又温柔的警告声:“下次与爷一起时,不允许提其他男子的名字!”

再次醒来时已至黄昏,苏沫沫发现自己躺在严澈的寝室中,春桃守在床边。

她怔怔的看着房梁发呆,对于何时回来以及怎么回来的一无所知。她已全身酸痛无力,就连喘气都觉得累得不行。

“春桃……”苏沫沫虚弱的叫。

“小姐,您醒了?”

“扶我起来,帮我穿衣。”以往穿衣这种活她从不假手他人,但现在她确实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春桃帮苏沫沫穿衣时惊呆了,圆圆脸阙红,小姐满身狼藉,身上随处可见密密麻麻的小草莓及青一块紫一块的瘢痕。

王爷果然厉害!

小姐果然幸福!

“春桃,给我拿点吃的进来,然后再放水,吃完饭后我要沐浴。”苏沫沫蹙眉,拳头无声无息的捏紧,很嫌弃自己身上沾满了疯批的味道。

之后一连三天,苏沫沫都没见过严澈,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经过三天的药浴,身上的淤青渐渐散去,只剩下淡淡的印子。

这三天里从胡七的口中得知,户部尚书李之道淮南治灾之时不慎感染了瘟疫,抢救无效,因公殉职。

这是对外的说法,真正的死因胡七不说,她也知道,作者在书中略写过几句。

李治由于受到皇帝的青睐和重用,骄奢霸横之气日益显露,贪污腐败随之而来,收受贿赂成为常事。李治的儿子李之道更是个敛财高手、纨绔子弟,整天借着其父的势力,违法乱纪,卖官鬻爵,胡作非为。他们父子二人先后控制了吏部、兵部,手下有五万大军。

这对大反派严澈来说,肯定要是要除之而后快的。所以他利用这次淮南灾情,正好灾情最严重的景州是李之道的老家,于是设计与李之道同行,美其名曰共同救灾,实则灭口夺权。这次淮南震灾之行,使得严澈赢得了民心、除掉了李之道,把他手下兵权据为己有,安排了心腹接替户部尚书一职、最后还得到了皇上的嘉奖,为他日后争夺太子之位增加了砝码。

李之道的暗室里截获的两千八百三十万两白银全部充公,用于灾后重建及上缴朝廷,这次淮南之行,严澈大获全胜。

她也知道了这次严澈并非卖了她,她只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但还是令她很心寒的得知,严澈那颗心捂不热的,为了夺位他可以舍弃一切,可以一切均为棋子,为他所用,包括他的女人,为达目的,他都可以将她毫不犹豫的牺牲!

对她来说被严澈牺牲被放弃已经不是稀罕的事,她要做的是夹缝中求存,不再让自己被他再次利用,完成系统任务后安全离开。

坐在窗前托腮冥思的苏沫沫,今日虽说睡到自然醒,但她还是睡着了,还做梦了,是个美梦……

梦里她回到了家,家里父母、哥哥一家人相聚在餐桌边,共举起手中的杯子,给她唱起了生日歌。

妈妈把她喜欢吃的鱼夹到她碗里,爸爸戴上眼镜小心翼翼的给她挑鱼刺儿。

哥哥则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宠溺道:“爱吃不吃,多大了还让老爸给你挑刺儿。”

“我就要爸爸挑!”苏沫沫扑进爸爸怀里,趾高气扬的对着哥哥怼去。

“要你管!”她嘟着嘴喃喃呓语。

“怎么在这睡?”这时身后伸出来一双手,从她的后背扶住她,轻而易举的把她抱回床上,让她靠坐着。

她颤了一下,很快意识到是梦,他把她吵醒了。

刚刚清醒的苏沫沫,眼神还带着几分迷蒙,知道是他,她的神经紧绷了几分,但表面上佯装视若无睹。

严澈解下外袍子后把头搁在她嫩滑的肩上,大掌顺势环上她的腰,舔了舔她的唇,“做梦了?”他听到她嘀嘀咕咕,却没听清。

他今天应酬了一天,把李之道的旧部下收为己用,喝了不少酒,有些累。

“嗯。”苏沫沫淡淡回应,目光聚焦在床尾,不想回头看他,也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

听着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她知道他又想了。

“做什么梦了?”他嗓音沙哑,呼吸急促,蓄了几天,着实是馋她的身子了。

“爷,景州的事办完了?”苏沫沫答非所问。

“嗯。”严澈心不在焉的答,揉她的手劲在增大。

“啊……那、那我们何时回府?”苏沫沫咬着唇,不可否认疯批所弄之处都让她舒服至极。

“明天启程,不回府,和爷去一趟灵州。”他的唇在她身上到处游走。

“去灵州做什么,爷?”

“专心点,小东西……”严澈烦躁的打断。

“银子?”

“少不了,照付!”

“酒驾,可翻倍吗?”

“沫沫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