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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说完,苏沫沫就觉得这话题有点荤荤的。

因为严澈的手开始不老实了,在她肩颈之下三寸慢吞吞的揉搓着,“怪不得,动不动就喊。”

苏沫沫哭笑不得,这狗东西的体力能把人干死好嘛!什么叫“动不动”,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她憋了一会儿气,把小脸憋得通红,憋成病恹恹的样子,“爷,沫沫不舒服。”

严澈这一看就知道她在装,毕竟哪家的姑娘不舒服会脸红脖子粗?

但想到昨晚这只小野猫在床上的孟浪劲儿太大,让他玩过了,事后帮她上了次药,还是让她歇歇。

“嗯,知道,不动那里。”严澈的欲望被撩起,没疏解前他是不会让自己停下来的。

这小东西属于胸大腰细型,光胸前那对就连呼起吸来都晃荡的胸器已经让他爱不释手了,更不用说

“其他地方也不行。”苏沫沫推拒着,双手抵在胸前,却因昨晚的过度运动,两条白嫩嫩的手臂如面条似的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只能虚搭在胸前。

殊不知,这在严澈看来就是欲拒还迎,让他心中的欲火更旺,心痒难耐!

“别动,给爷捏捏,只玩上盘,嗯?下面的刚上过药,爷有分寸。”严澈压低声线,哄诱道。

苏沫沫被揉得很舒服,加上昨晚折腾了大半宿,此时待在他怀中已昏昏欲睡,眼皮耷拉着。

“困你就睡会儿,爷自己来,完事后给你清理干净,睡吧,乖。”严澈含着她的耳垂。

“嗯……”苏沫沫慢慢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

一周后,皇上给严励赐婚,严励成了太师府的乘龙快婿,婚期定在明年五月,与原书大同小异,只不过赐婚对象换成了男主严励。

苏沫沫也成功开启了空间永久时长,这是件令人高兴的事,可她最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狗东西最近总是阴恻恻的,看谁都不顺眼那种,每天晚上都变着法儿的折腾她,这不,昨晚的美女与野兽演了两次,来回折磨了她三次!

也许是失去了太师府这个香饽饽,严重打击了他的称帝野心,导致更年期提前发作,她还是识相点,走远点。

苏沫沫看了看窗外的阳光,这会儿估计快下早朝了,她要出去逛逛,避开与狗东西共午餐。

说做就做,一盏茶的功夫苏沫沫带着春桃大摇大摆的出府采买。

这头严励下了早朝刚回到府邸,宿醉至今头还有些疼。他不好酒,可昨夜却因心情郁结而喝得酩酊大醉,一是与沈小姐有了肌肤之亲,二是因为父皇前天当着众大臣的面拟旨给他与沈家女赐婚。

这婚他并不想结,他也并非急色之徒,自从十二岁有通房通晓人事起,每周也只是一到两次的频率,而且前一天晚上他的侍寝丫鬟还把他服侍得妥妥帖帖的,怎么第二天见到沈小姐后会控制不住对她用强?

“王爷,您的外祖母到访,正在前厅候着呢。”侍卫恭敬的向严励行礼禀告。

“知道了,你下去吧。”说完严励洗了把脸,提了提神,迈着稳健的步伐,来到前厅。

祖母韩氏见到严励,马上放下手中的茶碗,伸手接过婢女递过来的丝绸帕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渍,笑道:“孙儿快来,让祖母瞧瞧。”

韩氏虽为祖母,也才年过五十,身体硬朗,声如洪钟。

“祖母,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严励走到韩氏身旁坐了下来,然后伸出手按了按太阳穴,昨夜的宿醉让他有些头晕

“忘了今天十五?老身刚从莲云寺回来,顺道过来看看我的宝贝孙子。怎么可是身体不适?”韩氏看到他按头的动作,关切的问道。

严励放下手,摇了摇头,“祖母莫要担心,只是近来公务繁忙,睡眠较少,等忙过了这阵子便会清闲一些。”

“这国事重要,但身体更重要!宫里王爷也不止你一个,有些事不该自己做的,别净揽上身。”

“祖母,我乃龙元国子民,为民办事都是应该的,不言辛劳。”

“你呀、总归是让祖母挂心哪!”韩氏拍了拍严励的肩膀后示意身后的侍女拿出一盒人参。

“这是千年人参,拿着泡水喝,补补精气,快娶妻的人了,别太拼。悠着点,祖母还想着早日抱曾孙呢。”韩氏把人参推到他面前。

严励谢过韩氏后把候在一旁的青衣叫了过来,把人参收下。

青衣今年二十三,年长严励三岁。原是韩氏的贴身婢女,长得白嫩水灵,前凸后翘。自小因长相出众,便被韩氏收在身边养着,十三岁起被人教授琴棋书画及闺房之技,为的就是留给严励开荤用的。

韩氏嫡女佟婧婧嫁给了当今圣上,生下了长子严励。韩氏培养了一个皇后,自然也是把严励当成当今太子培养的,因此他身边的莺燕须得是自己人。

于是青衣及笄当日便被韩氏洗干净打包送到严励的床上。在她的循循教导下,严励从男孩蜕变成男人。

当时与青衣一起打包送出的有五位丫鬟,据说当时宠幸了三位,可后来不知为何,能留在宁王身边的就只有青衣。

有人说都说宁王温文尔雅,不好女色,也有人说青衣伺候男人天下一绝,光凭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都能把王爷迷惑得不要不要的。

青衣接过人参让身旁的侍女拿了下去,自己则走到严励身后,默默的给他做起了头部按摩。

韩氏对这个听话懂事的青衣欢喜得紧,许她正妃进门后,就抬她为妾。

严励勉强的扯了扯嘴角,有些无奈道:“若非那次意外,励儿还想晚几年再成婚。”

“早娶晚娶终归是要娶的,太师之女听说才貌双全,你俩是天作之合,乃良缘。”

“也许吧。”严励闭上眼,显得没什么兴致。

倒是身后的青衣看到有些排斥成婚的严励,心里泛起丝丝甜意。她自知身份低贱,从不敢肖想能独占王爷,这几年王爷叫她侍寝的次数最多,她告诉自己要知足,要更卖力的伺候王爷,可如今从王爷抗拒的表情来看,她在王爷心中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王爷,青衣这就退下给您与祖母布菜。晚上青衣到您屋里,给您松松骨解解乏可好?”青衣让严励靠在自己的珠圆玉润上,凑近他的耳旁吹气道。

“嗯,去吧。”严励喉结紧了紧,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