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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寂静漆黑的夜,苏沫沫穿着红色吊紧身带裙,身上那块布少得可怜,漏胸、漏腰、漏臀、漏腿……

她静静地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妆容妖艳、烈火红唇,活脱脱一个风尘女在等着宠幸自己的恩客。

微微怔忪过后,她随手拿上妆台上的香水,扬起手喷了喷……

突然想起今夜是她将是她第九次为狗东西度蛊毒,怪不得这几天他都没有碰她,原来是留至毒发之日。

每次毒发的严澈是凶猛而残暴的,如同一头饥饿的雄狮,在撕咬着到手的猎物。

穿书九个月了,慢慢的她似乎认命了,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一开始她不死心的寻找回去之法,渐渐的她也接受了回不去的事实。努力搞钱,每月保持与家人通话,这就足够了。

苏沫沫清点了这段时间她挣的钱加上狗东西送的金银首饰及古玩珍宝,一共一千三百六七万两整。

若是能在狗东西蛊毒清除干净之时存够三千万两应该就够她逍遥度日了吧?

“咔嚓”一声,门被推开了,严澈迷迷糊糊带着醉意走了进来,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苏沫沫身后,把她纳入怀中,头抵在她的颈窝处,一顿猛吸,“洗干净了吗?”

苏沫沫在他怀中伸长胳膊,凑到他的脸边,娇娇软软的说:“洗干净了,不信,爷,您闻闻?”

严澈眸子半眯,唇角勾起,显然女人的顺从取悦了他。

这小东西化了妆带上这副胸大腰细的身材就是妖艳贱货,不化妆就是青春无敌的邻家小妹,这长相是天生的,有勾搭他的资本。

第九次侍寝了,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虽然她穿书后原书的故事情节改动不少,但大体的主线是不会变的。

原书中苏沫沫的结局“被狗东西一剑刺死在床榻上”就像插在她喉咙里的一根刺,既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让她如坐针毡。

“小东西,又开小差!”严澈恶狠狠的捏了捏怀中女人腰间的软肉。

苏沫沫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在床上,看了一眼双眼赤红,额头满是汗珠的严澈,知道蛊毒开始发作了。

她收回眼睛,娇滴滴的揽着狗东西的脖子,印上两个唇印,“沫沫错啦,爷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她说完后又凑近他的耳朵边呼气,秒入角色,“好想你哦……”

严澈大掌覆上她,看似漫不经心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哪儿想?”

苏沫沫扫了他一眼,娇嗔道:“自然是哪哪都想了。”

他薄唇一挑,

“咳咳咳……”脖子上一紧,没反应过来的苏沫沫开始咳嗽起来。

“爷,今晚的剧本不是‘妖艳贱货与恩客’吗?莫不是王爷您给忘了?”苏沫沫吃惊的问道。

“加点道具助助兴。”严澈深深的喘气,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溢满了邪魅的气息,

“啊……”胸口一窒,苏沫沫失声叫了起来,这狗东西变态起来不是人!她恨恨的咬牙,心中懊恼自己,怎么这么大意,给他钻了空子,

这狗东西怎么就这么奸诈,还带临时加道具的?

严澈跳上床,躺了下来,眼神深邃的斜了一眼苏沫沫,霸道的命令道:“过来!”

见苏沫沫愣着不动,他伸手一撕,苏沫沫脊背一凉,身上的束缚瞬间瓦解。

“该死,这可是我花了一百两银子兑换回来的!”苏沫沫看着地上的碎布,一阵哀嚎,心瞬间抽紧了。

严澈眯起魅惑众生的桃花眼,一脸的不以为意,嗓音沙哑得不像样,很是不耐烦,“快点过来,至于裙子爷赔给你,明天问管事支两万两银票,让你一次买个够!”

“这、这有点多了吧?怎么好意思呢?”银子这玩意自然是多多益善,但此时苏沫沫摇了摇头,假意推拒。

男人征服女人喜欢用肾、砸钱,却又看不起拜金女,那她就看在银子的份上,假意矜持一下。

“冥王府不差钱,爷的女人自由爷宠着!”严澈那张宛如神邸的完美脸庞写满了张狂与野性。

“还不赶紧过来?愣着有银子收?”严澈伸手将她颈边黏湿的头发拨开,倾身凑近她,那双迷人的桃花眼底漾化出几分戏谑的的浅笑,薄唇邪气的往上扬,痞里痞气的揶揄道:“小东西,

这话听起来又荤又暧昧,苏沫沫还真被噎住了,她面色羞窘,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终于蛊毒全面来袭,侵蚀了严澈的意志,他失控的丢掉带子,一手掐着苏沫沫的脖子,硬生生把她扯了过来,按在床上。

男人高大的身影朝着她压了下来,铺天盖地的吻把她淹没了。

苏沫沫下意识的伸手推开他,却被他钳制住了手臂,固定在头顶。

他的吻变得更加的炙热,从脖子一路往下啃咬,所到之处燃起一串串火花。

一阵阵的酥麻感使得苏沫沫头脑发热,脸色涨红,“爷,别……”

“小贱货,胆儿肥了,连你的恩客也敢拒绝了?今晚不把你弄死,爷决不放过你!”严澈喘得越来越厉害,动作更加狂野。

苏沫沫闭上眼,主动张开她的樱桃小口,迎接男人柔韧的舌头。

“叫爷……”得到回应的严澈吻得更深,更粗鲁了,下腹冒起的燥热越来越猛,膨胀到了极限,他觉得自己快要炸裂开了。

“啊……爷……”苏沫沫低声叫道,乖巧听话。

“求爷要你,快!”严澈额头青筋暴起,快要忍不住了。

“爷,要了沫沫,求您了。”苏沫沫双手抱着严澈的脖子,低声喃喃。

“小贱货,爷满足你!”说完,男人再也忍不住,

“表哥,表哥您睡了吗?”屋外陈苑的声音响起。

“爷,有人在外面……”苏沫沫推拒了他。

“……”男人充耳未闻,继续着,折腾的响动更大了。

可门外那个声音却非常固执,又重复了一遍,“表哥,您睡了吗?”

“爷,您还是理理她吧,万一有急事呢?”苏沫沫拍了拍

在蛊毒控制下满是情欲的严澈勃然大怒,对着门外的黑影吼去:“不想死的滚!”

同时伸手拿起桌上的茶碗往门板上用力摔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茶碗掉到地上,碎成了一片片的渣渣。

屋外的陈苑浑身僵窒,惊吓着捂着嘴逃似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