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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苏沫沫果然老老实实的待在狗东西怀中,一动不动。

两人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严澈低下头亲了亲她脸颊边的碎发,不满她分了心,问道:“在想什么呢?”

苏沫沫仰起头看着男人放大的俊脸上的眉头微蹙,微微愣了愣道:“在想爷怎么突然就回来了,与胡七告诉的日期不一致,本以为还得几天,我都没准备什么礼物。”

严澈宠溺的刮了刮她秀气直挺的鼻尖,“你就是爷最好的礼物。说吧,提前见到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那是……”惊吓好嘛?

苏沫沫在肚里狠狠地朝着他翻了个白眼,也只敢在肚里,因为她的小身板再也没有额外的精力及体力再次与龙共舞了。

严澈的视线一直没有从苏沫沫脸上离开,表情有些微妙,似是在思考她话的真实性。

似乎想到了什么,苏沫沫开口:“爷,您不是要先进宫参加首封宴吗?怎么跑家里来了,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岂不龙颜大怒?”

“若爷说对你思念成疾,茶饭不思,一刻也等不了,于是快马加鞭赶回来只为与你见上一面,你可信?”

念她?这回来便一顿操作猛如虎,把她折腾得晕了过去,体力尽失,好似没碰过女人的毛头小子一般,一顿操作行云流水,猛如猎虎。

哪里有相思成疾茶饭不思的样子?骗鬼的吧!

苏沫沫揉了揉仍在酸痛的腰部,缓缓道:“我看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严澈听出她话中所指,倒也倒也没否认,只是对刚才自己失控的力度有些内疚,他伸过大掌,运气,慢慢的替她揉着腰部两侧,“可还舒服?这次是爷太冲动,憋了太久没控制好力度,有些荒唐,下次爷会注意,让你更舒服,更飘飘欲死。”

“能不能正经些!”苏沫沫恼羞成怒的给了他两锤,腰部间源源不断的热感传来,使得她很舒服,感觉身上的酸疼霎时间减轻不少。

“小东西”男人把苏沫沫搂紧在怀中,头搭在她的肩膀上,小声的叫着,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温柔。

“小东西”

“小东西”

“娘子”

严澈一声又一声,极尽温柔缠绵,仿佛入了骨,他伸出手爱怜的捏着她的脸颊,动作轻得如同在触碰一件特别喜欢的珍藏品。

“烦死了,你有完没完?”苏沫沫伸出手想要挥去在她脸上乱捏的大掌,心中纳闷这狗东西今天怎么这么粘人?

“没完,这辈子都不可能完,爷要与你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这辈子你就是爷的命,你得陪着爷,一起白头到老,谁也不能扔下谁,只要你乖乖的,爷保你一世荣华。”

苏沫沫侧目,看到了男人眼中的那股子坚定,狗东西是认真想与她过一辈子的,这样的爱情也是她穷极一生都在追寻的目标,只可惜在他爱的世界里,三人行太挤了,不适合她。

她要的是简简单单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与权势金钱无关,哪怕一日三餐粗茶淡饭,她也乐此不疲,可她知道这点狗男人满足不了她!

“爷明日入宫吗?”不想听他画饼,苏沫沫岔开了话题。

“过两日,等顾副帅他们到后再入。这两日爷要把你绑在床上,陪着爷,把这几个月没做的都补上。”

严澈从她的颈窝处抬起,很轻的一个吻落在苏沫沫的眉心处。

“补你个头,真想把你的脑壳打开,看看里面是不是都填满了黄色废料!”苏沫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知道爷有多久没碰你了吗?你知道爷憋得多难受吗?你不懂,你只管吃喝拉撒睡,一点儿也看不出有想念爷的样子。的亏爷还为你守身如玉,硬憋了七个多月,可不得好好补回来?”

严澈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看着苏沫沫。

常年在外行军,他们是带了随行军妓的,再不然也会在战事不那么吃紧时分时段分批让军中士兵去解决个人问题。

可他却一次都未碰过,以前是嫌脏,也不感兴趣,比较禁欲,但自从上了苏沫沫,开了荤后却发现行风花雪月之事,还得是她,且一发不可收拾。

“谁让你憋着了?谁让你为我守身如玉了?”

“娘子、娘子、娘子……”男人一脸的柔情蜜意,不断低喃。

苏沫沫捞起一个枕头,直接往狗东西的脸上呼去,恶狠狠道:“再喊,把你舌头拔了再弄死你!”

看着浑身长满刺的小东西,严澈勾了勾薄唇,双手一摊,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来弄死爷吧,往死里弄,快来。”

苏沫沫被这个油盐不进的狗东西气得不轻,却又无计可施,只能恶狠狠的瞪着他,“爷好歹您也是龙元国人人颂扬的战神,冥王府的当家人,有头有脸、响当当的大人物,能不能要点脸,说点符合您身份地位的话?”

“现在爷是你的小相公,只想与你做爱 做的事情,这怎么就叫不要脸了?”

严澈微微蹙眉,小东西本就是他的,况且他们分别了这么久,再见时重温旧梦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颚,使得苏沫沫不得不正视他,而后男人一字一句道:“苏沫沫,你听着,这些话我只说一遍,且只对你说。

离开的这些日子里我满心满眼都是你,议事时是你,吃饭时是你,就连睡着时梦里都是你,无处不在,挥之不去!

所以我明白了一件事,我爱你,爱惨了你,爱到想时时刻刻见到你,爱到想把你钉死在身上,融为一体!”

苏沫沫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狗东西,他说“我”,而不是爷,抛去了爵位,这男人打个仗回来莫不是换了芯?真的是严澈?那个杀伐果敢、冷漠无情的严澈?

她一只手伸至狗东西的额头探了探,另一只则摸了摸自己的,喃喃自语:“没烧,不应该啊。”

严澈握住苏沫沫的手,放到嘴边啃着,“别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爷,我没疯,你呢,你爱我吗,小东西?”

爱他吗?苏沫沫怔住了,说不爱嘛,可这狗东西又与自己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若说爱嘛,他又不能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看着苏沫沫沉默不语,严澈深邃的眼眸里是一闪而过的慌乱与不安,他期待她的答案,可也害怕小东西说出不爱他的话。

“这个这么难回答吗?”

“我……”苏沫沫欲言又止,好像这次征战回来后狗东西更纵容她了。

想到她有可能会爱上别人,然后从他生命中剥离,从他生活中消失,严澈整个人陷入了恐慌。他的心口就像被人血淋淋的剜走一块,血肉模糊,疼得他连神经都在颤抖。

他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她只能在他身边,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让她爱上他,所以现在她的答案不重要了。

“不,你别说了,你只能是我的!只能待在我身边!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只能爱我一个!”

话音刚落,严澈便翻身吻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