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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些丹药?不可能吧?此地肯定没有,可九天商盟呢?说不定他们就有!”

“我说月婵,你也不想想,若是真有所谓的延寿丹,那修真界中那些寿元到达尽头的修士岂不是花大价钱就可得到延寿丹了?而有了那东西,按照道理,修真界中的高阶修士或者丹药寿元到达尽头的修士应该死不了才对,他们的宗门或者家族应该延续下去才对,可为何有些宗门与家族还是落魄了?”

“可,可!”

“唉!你编谎话也需要有个界限啊!那没有的事情你也不可胡诌八扯!”

“可我怎么听宗门内的一些长老谈及过此事?”

“唉!那所谓的延寿丹与驻颜丹只是存在于传说之中,那种等级的丹药不是普通的炼丹师就能炼制的出来的!”

“往后,他问起来,你就如实告知吧!省的他一直生活在无知中!”

花月婵没有说话,她当时与秦挽风谈及此事时,也只是随口胡诌着,有没有那所谓的丹药,还不得而知,现如今秦挽风将其当真,甚至是将之作为她红颜知己的救命稻草般对待了,真要是没有此事,那支撑他的信念就会崩塌,到那时他回到世俗界中看到奄奄一息的红颜知己时,他会不会心如止水呢?

一想到此事,是自己的过错,他忍不住担忧起来,看来此事要借机与之说清楚了,省的将来秦挽风怪罪于自己。

时间缓缓而过,当彻底摆脱那打斗之地后,花月婵便将罩住秦挽风的屏障撤去,并且将他的五音六识也全部放开来,而此时,随着时间推移,显露在秦挽风眼前的景色也越来越迷人了,

而此时天空中来回穿梭着的众多修士络绎不绝,有些与他们一般踏剑飞行的,也有站在一只只体型硕大的飞禽之上的,更有些造型古朴大气的飞舟翱翔于天际之间,

最主要的便是远离那黑暗之城后,空中的灵气越来越浓郁,灵气中那原本驳杂的灵气也更加纯粹,最起码感知不出来,几天过后,

秦挽风便在远处看见了一片无边无际的城池,而且那高达数千丈的城墙,异常伟岸,比之黑暗之城还要雄伟壮观,同时间那城墙之上涌现出一道道光怪陆离的光罩,

据花月婵解释,那雄伟壮观的城墙与城池在许久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只不过这只是一小部分 ,其中大部分早就残缺了,有些地方是后人补上去的,

“前方入眼的便是三危城!三危城历史很古老,似乎一直都存在,具体多久了,却无人得知,而出现在城墙之上的光罩,那就是护城大阵,”

“为何要叫三危城呢?名字好古怪,之前那黑暗之城也是一样!”

见秦挽风如此询问,花月婵笑了笑,便回答道;

“因为此地靠近三危山,故而此城取名叫三危城!”

“三危山?”

“嗯,我宗门青莲宗便位于三危山中!至于为何要叫三危山,待到了地方你便知晓了!”

花月婵没有在说话,而此时他看着前方极远处的那一座城池,便向着花清风传音询问道;

“清风,我们待会是不是要乘坐三危城的传送阵去宗门呢?”

“不,我们不坐传送阵!”

“不坐传送阵?那我们怎么回去?难道还要御剑飞行吗?我魂力早已经坚持不住了!不坐传送阵,只怕半道上会掉下来!”

“你呀!怎么出去一次变得如此无知起来了?我们是修士,可以凭借灵气来抵挡住传送之时的撕裂之感!可你身旁的凡俗之人他抵抗得住吗?若是乘坐传送阵,只怕片刻间便会被撕裂成血雾!”

见到花清风如此解释,月婵一时间才缓过神来,便下意识的询问道;

“那我们?”

“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怎么出去一次什么都忘记了?连最基本的事情都不知?真怀疑你是不是被夺舍了?还是被你身前的小子勾去了魂魄!”

“清风,你,你,你勿要胡言!”

“胡言吗?你看看你方才欺骗人家的模样?真是什么事情都能胡诌出来!”

“清风,你,你胡说!在这般乱讲,我不理你了!”

说着其嘟囔着脸,一副气鼓鼓的模样,见此一幕,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月婵,看着她那满脸羞红的样子,花清风无奈的摇了摇头,

而秦挽风似乎发现了花月婵神情上的变化,不过他没有询问什么,只是表情有些疑惑在,

二人一路无话,秦挽风便在花月婵的带领下来到了那三危城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与黑暗之城一般,此地千丈范围之内,

任何事物和人都不得在三危城中踏剑飞行,也不得乘坐任何飞行灵兽,三危城中禁飞,

刚落地之后,前方的清风便已经向着城门口而去,这一路上,所有接触到清风气息的人,无不露出尊敬的表情,

有些人早早的便已经匍匐于地上,那些便是修为低下或者是毫无修为的凡俗之人,他们受不了清风自身所散发的气势,只得匍匐于地上,那种压迫感才会消散,也不至于喘不过气来,最后憋死,

而有些修为稍微高一点点修士,则是恭恭敬敬的施礼 ,以表尊敬,这不单单是因为花清风是筑基期的大修士,而且花清风腰上挂着一块青莲宗精英弟子的令牌,那令牌只是平平无奇,可其上散发而出的灵魂威压,使得一般人看一眼,便会沉迷于其中,

而一直在花月婵身后的秦挽风就没有那种感觉,正在他疑惑之时,便已经察觉到了一些异样的目光,

有疑惑的,也有阴戾的,也有不甘的,更有甚者露出凝聚到极致的杀意,他们看着秦挽风,感受着那介于修士与凡俗之人之间的气息过后,更加愤怒了,

有些人则是毫不掩饰的露出极致的杀意,似乎察觉到了他们异样的目光,秦挽风想开口询问花月婵,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而自顾自走在前方的花月婵似乎对此视而不见一般,

而此刻的秦挽风才想起来,之前那女子在那片泥土地之中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了,

现在看来她所言属实,自己在她眼中的却与蝼蚁并无区别,她挥手之间便可将自己悄无声息的灭杀在当场,

走在地面上,感受着地面上那不知名材料铺就的地板,此时的秦挽风走在花月婵的身后,那种如坐针毡的感觉使得他有些不自在,

他不明白为何那些人会如此愤怒的凝视着自己,更有甚者露出来的杀意会那般浓烈,好像自己是他们的杀父仇人般,

虽然他内心彷徨,也有些焦虑,可其脸色平静,从容不迫,对于那些毫不掩饰的杀意他视而不见,既然花月婵并未提醒开口说话,他也不必自寻烦恼,

看着前方花月婵与花清风那自信且从容的脸庞,看着四周那些修士眼中那羡慕且露出暧昧的神情,有些人只是敢偷偷的看一眼前方的花清风,

便面露羞红,那来自筑基期大修士的威压使得他们生不出半点逾越之心,有的只是兴奋与彷徨不安之色,

在这三危城中,练气期修士一大把,可筑基期大修士却寥寥无几,更别说花清风腰上还挂着青莲宗精英弟子的令牌了,

实际上,花清风腰上的令牌是刚到三危城时拿出来的,这主要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有了身份空有修为,难免会遭到一些人的叨扰,

有了青莲宗精英弟子的令牌之后,可以省去许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