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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反派女儿别哭,爸爸天桥摆摊养你 > 第26章 最好的兄弟想害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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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最好的兄弟想害死他

“你刚才没见他支支吾吾的吗?再加上他看起来像是被榨干的脸色,我估摸着他十有八九做的是春梦,至于儿子,我猜跟他的情况差不多,不对!应该是更严重。”

“你怎么看出他儿子更严重的?”

“楼上傻啊!这人不说了吗?他儿子已经昏睡半个多月了,估摸着被艳鬼缠上了。”

“大白天的,你别吓唬我!我这人胆子可小了。”

“我当是谁呢!这人不是渣男张烨吗?他怎么有脸复出!谁给他的胆量!真以为互联网没有记忆吗?他当年做的那些事情可是都有迹可循的!”

“可不!抵制张烨,从我做起!当年我们歆予爱惨了他,放弃正在上升的事业,跟他结婚生子,可是他居然家暴我们歆予,他不仅家暴,他还pUA我们歆予,说我们歆予配不上他,可谓是恶人又恶报,他后来迷上赌博,还借了高利贷,他甚至逼着我们歆予去卖身帮他还债,我们歆予人美心善,把多年的存款拿出来给他还了高利贷,又把孩子留给他做念想。”

“总之,我跟你们说,你们可千万不要被张烨的外表给迷惑了,他是长得帅,可他心眼坏,我们歆予当年惨的不能再惨,这几年,他连孩子也不让我们歆予探视,你们想想,那么小的孩子就没了妈,该是多可怜啊!”

“楼上的,你是杨歆予的粉丝吧!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张老师从来都没有站出来说过什么,我记得他更没有说过杨歆予的一句坏话,倒是杨歆予跟她的经纪人,他们不停地在网上爆料各种照片,但凡有点理智的人,是绝对不会相信那俩人的话,我说句不好听的,指不定那俩人狼狈为奸,合起伙来陷害张老师。”

“我谁的粉丝都不是,我就是一路人,但我就觉得张老师不是渣男,更不是家暴男。当年的事情我只是一名吃瓜群众,但现在我跟楼上的一个想法,我坚决拥护张老师,张老师绝对不是那种人。倒是杨歆予,那张脸怎么看,怎么觉得尖酸刻薄!声明一下,本人喜欢研究面相。”

“这都什么年头了,居然还有人想帮家暴男洗白!我跟你们说,这是锤死的事情,你们洗白不了的,当年我们歆予受伤的照片还保存着,还有打人的视频,这事儿洗白不了,我们也不允许洗白,我们要抵制家暴男张烨。”

“你想抵制,你就抵制去,跟我们扯什么!我们就喜欢看张老师的直播,你管得着吗?”

……

被付申阳催着赶去医院的张烨,压根就没有想到,直播间里的网友已经为了他吵翻了,其实一个专门负责直播间网友留言的工作人员已经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他担心有些留言会影响到张烨的情绪,索性慢下来,只偷偷给导演发了信息。

导演那边很快就回了他,让他什么都不要理会,让网友们自己吵去。

而且这种情况对他们节目来说,利大于弊,他自然不会去加以干涉,最重要的是他相信张烨。

像张烨这样的人,如果真想对付杨歆予,她根本就没有蹦跶的机会,他之所以什么都没有做,估摸着是个恋爱脑,心里一直喜欢杨歆予,不然,他当年也不会为了她退圈,当年的张烨那可是火遍了大江南北。

张烨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医院。

付申阳一心想救自己唯一的儿子,进了住院部的大门,他带着张烨直奔IcU病房。

“张大师,这就是我儿子,你赶紧帮我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看着躺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付申阳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张烨只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他走上前一步,伸手扯下付洲脖子里戴着的吊坠,那一枚酷似观音的玉雕像,严格来说,它更像是敦煌飞仙,但雕刻工艺又有着本质的区别。

付申阳心里咯噔一下,着急地问道:“张大师,这枚吊坠有什么问题吗?”

张烨不动声色地放在手里把玩,他没有立刻回答付申阳的问题,而是面无表情地反问他:“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付申阳:“从我一个朋友那里买来的,他说着能驱邪避凶,我当时还花了不少钱,又请他吃了好几顿饭,才答应卖给我。张大师,这东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儿子一直昏迷不醒是不是跟着东西有关系?还有我的事情,是不是也跟这有关系?”

他问到这里,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了。

张扬垂眸睇了一眼手里的东西,暗暗施法,这吊坠里的东西“狂躁”得很,这大概就是付申阳找了那么人,最后也还是没有解决的根本所在。

“付先生,不瞒你说,你和你儿子所遭遇的这些,确实跟这个东西脱不开干系。”张烨说着,抬眼看向付申阳,“你跟你那个朋友之前,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付申阳不傻,反而是个人精,一听张烨说这话,立刻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人家不仅想要害死他,还想要害死他儿子。

可他扪心自问,他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李昭的事情,这么多你的朋友,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可到头来,他认下的这个好兄弟,居然想让他家破人亡。

犹豫了一下,付申阳恭敬地说道:“张大师,您能不能先让我儿子醒过来?”

张烨单手握住那枚血玉吊坠,另一手飞快地掐诀,他掌心的血玉吊坠瞬间变得滚烫,但随着他的手势变化,吊坠的温度渐渐降下来,躺在病床上的付洲也有了生机。

付申阳连忙扑到儿子床边,脸上的神情掩不住的激动,“儿子,你总算是醒过来了,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你如果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爸爸。”

付洲艰难地撑起身子,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完全都是陌生的,除了自己的父亲付申阳,“爸,我,我这是在哪儿?为什么会有这么不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