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朝和小四两个人两两对望了一阵子，终于还是顾朝朝率先打破沉默：“啥？”
因为太过吃惊，顾朝朝的奶音都飙了出来。
江淮定定地看着她：“大哥跟我们说，你喜欢我们是因为钱，你带我去飙车带我去一切我喜欢的，给小五辅导功课，跟老三做姐妹，当老大的仆人，帮助小六摆脱心理阴影，带二哥去听音乐会这些都不是真心的。”
他平静地戳破一切事情背后的真相，顾朝朝睫毛颤了颤。
一时之间竟然没人率先打破沉默，两个人相继无言起来，顾朝朝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氛围，刚想解释一点什么，整个人又被一股大力揽了过去。
“但是，我才不会相信大哥的话，顾老师对我们这么好，怎么可能会骗我们？”
顾朝朝感觉到他像是一只大型犬一样亲昵地靠着自己，待在自己脖颈处撒娇，脖颈处的软肉忍不住一缩。
“所以，顾老师你还是跟我去别的地方吧，要是大哥来了，肯定会生气的。”江淮继续在她耳边说：“大哥生气起来，我们都害怕。”
顾朝朝忍不住在心底叹气，阻止了小四带自己逃离的计划：“你大哥会生你们的气，但是不会生我的气。”
“但是，你先别告诉你大哥他们，我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他们。”
顾朝朝有些心虚。
事实上，她的想法是，小四要是能一直霸占着身体的主控权就好了，攻略最好攻略的人，总比一个人面对六个人的要好。
小四窝在顾朝朝脖颈处低低嗯了一声，乖的像是一只大型犬类。
顾朝朝被他拥着，看不见他眼底的阴鸷。
一个小时以后。
顾朝朝扭头看着坐在沙发一边的男人，终于忍不住道：“你公司没有事吗？”居然陪她看电视……
小四低头看着手机，闻言抬起头盯着顾朝朝，嘴角一笑：“顾老师，我们相逢到现在也才一个小时零八分钟，你就开始烦我了？”
数值精确的吓人。
顾朝朝受不了的别开头，“没……”
倒不是别的，她只是有些坐不住，特别是要随时担心江淮的其他几个人格，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来……
江淮似乎也看出来了，收起手机看着顾朝朝，人往她这边靠了靠：“顾老师在担心什么？哦，我知道了你是担心其你那其他几个姘头会吃醋。”
他说话的时候，刻意往顾朝朝耳垂后哈气，那是她最受不住的地方。
顾朝朝没忍住躲了躲，伸手抵住江淮的胸膛纠正他：“那是你其他几个人格，准确来说你们是一体的。”
电视里忽然响起一阵脸红耳赤的声音。
顾朝朝侧目看过去，只看到男女主人公已经脱掉衣服，滚到了床上，现在做的事情就是生理课程上的一些理论知识。
女人时不时发出受不住的声音，声声叫到顾朝朝胆战心惊，忍不住偷偷看了一下江淮。
后者正盯着自己，嘴角露出的邪笑完全暴露出他的心思，“顾老师看来是言传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