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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治伤吧,本座跟骨羽再谈谈,荆默,你好好想想,有些事情,本座查出来只是时间问题。”秦禹峥拢了拢荆默鬓边凌乱的发丝,神情温和。

荆默看着主上,闻言,心绪复杂,回道,“是,主上。”

“在这里待着,过一会儿一起回去。”秦禹峥道。

“嗯嗯。”荆默点点头,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

他的主上好温柔。

骨羽和禾丰,吹着极寒的冷风,等着屋内两人赶紧和好,那么长时间,要冻成冰雕了。

禾丰问:“主上对那个小影卫,究竟是怎么样的态度?我有些琢磨不透,把握不好这个度。”

骨羽瞥了禾丰一眼,眼神中包含了自己的“渊博”对他的“浅薄”的鄙视。

“不出意外的话,以后大概是琼华宫的另一位主人喽。”

禾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你岂敢如此胡言乱语!”

“呵,你不信便罢了。”骨羽气哼一声,不想理会禾丰了。

屋门从里推开,骨羽两人立马正色,姿态恭敬起来。

秦禹峥一袭黑袍,缓步走过来。

“主上。”

“准备一下,就这几天,重塑经脉,本座希望,你尽全力,治好他。”

骨羽长老躬身,回道,“是,主上。”

“还有,本座的记忆,有什么法子能刺激它恢复吗?”

骨羽抬眼,神色有些莫测。

“有。”

听到这个回答,秦禹峥心下松了口气。

“只是过程不容易。”骨羽明显极为犹豫。

秦禹峥直接道,“但说无妨。”

“曾经的事,属下未曾参与,但是听之前随老宫主而去的刺灵药鬼提过,有一种以断魂草所炼制的药物摄魂,能够影响人的记忆,如果属下所料不错,主上大约是被下了摄魂之毒。”

“所以,如何破解?”

“需找到断魂草相生相克之物,引生花,以它入药,辅以百会穴,心俞穴和少冲穴的金针之法。”

秦禹峥没有停顿,直接同意了。

骨羽继续道。

“第一,行针有风险,稍有不慎,会影响主上您的大脑,第二,引生花性烈,与琼华至阴心法相克,一旦开始,每次行针都将会有烈火烧灼经脉之痛,会削弱您的内力,且并非一日可成,第三,能否恢复记忆,主要还是看主上您自己的意志力。”

秦禹峥神情未变。

“引生花何处去寻?”

骨羽叹了口气,他并不能阻止主上的行动,说道。

“北疆,明眸山,那里生长的有。”

秦禹峥点点头,思索了一番,下了命令。

“引生花本座派人去寻,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不许外泄,尤其是荆默。”

骨羽回道,“是,主上。”

一旁的禾丰听了全程,他本来还想回避,但见主上没有任何要避开他的意思,便留下了。

秦禹峥转身进了屋。

禾丰听的不太明白。

“主上的记忆有什么问题?什么摄魂?引生花又是什么?”

骨羽眉头拧了起来,“禾丰,还记得之前老宫主在夜里突然召集宫内心腹,开的大会了吗?”

禾丰回想,“是有这么回事。”

“我也收到了召集令,可是我没去。”

“什么?!”禾丰惊讶,宫主发召集令,召了谁说明信任谁,岂有不去之理?

“为何?”禾丰忍不住问道。

“老宫主,严古,已故的刺灵药鬼,如今的主上,和之前身死的影卫首领,袁力丘,他们都已非人,诸鬼横行,琼华之难。”

禾丰皱眉,不太理解,他一介小大夫,给人看病治伤,估计就是这辈子最后的归宿了,以前的高层会议,他不感兴趣,也不想了解。

“不过,主上现在已经不一样了。”骨羽脸上的笑,很欣慰。

禾丰继续问,忽地想起了什么,眼眸瞬间放大,瞳孔里皆是愕然。

“所以,七年前,你突然身受重伤,那条穿胸而过,差点要了你命的贯穿伤,是老宫主下的手?因为你无视召集令?”

骨羽没有说话,但是表情未变,无形之中回答了一切。

“老宫主他们到底做了什么?”禾丰不知道全貌,想的头疼。

骨羽略微浑浊的眼睛,遥望远处。

“主上会想起来的,琼华宫也不会走向覆灭。”

禾丰心下万分惊愕,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秦禹峥进了屋子,荆默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他没有偷听主上他们说话。

荆默见主上回来,瞬间起身,走过去小声问道,“主上,您还生气吗?”

秦禹峥伸手,揉着荆默软软的头发,面色平和。

“下次再不听话,真的要收拾你了。”

荆默羞惭的低头,“属下知错,没有下次了。”

秦禹峥嗯了一声,说道。

“好了,明天带你来药谷,就开始治疗了。”

荆默身体下意识的一紧,神情镇定,只是有些小小的慌乱。

“别怕,本座会一直陪着你,等你病好了,本座带你出宫玩,去看看外面的风景,见识一下真正的江湖。”

秦禹峥拉住荆默微汗的手,嗓音低沉柔和,贴心的安慰。

“嗯,谢主上。”荆默的眼睛分明亮了,眸子里有雀跃的期待。

秦禹峥笑容无奈,“走吧,回去,以后不许自己独自来这里,本座不想急的晕头转向四处找你,听到了吗?”

“对不起,主上,属下给您添麻烦了。”荆默神色愧疚,垂了眸子。

虽然他有点不想治,可是他也不会反抗主上的话,只能乖乖的听话。

“就算失败了,也没事,你安心的待在本座身边,没有人敢伤害你。”

“欸?”荆默抬起疑惑的眼,他总觉得主上的话怪怪的。

“主上,属下要是没有了武功,那属下就不能当影卫了,属下可能就没办法留在主上身边了。”荆默周身蔓延着失落的气息。

秦禹峥简直对荆默这个木鱼脑袋无语极了。

“不当影卫就换个其他的当当,你对当影卫这么执着吗?”

荆默试图赶走不开心的情绪。

“主上,属下也不会其他的……只会练武,但是武功也不好,属下是很笨的影卫,总是给琼华宫的影卫抹黑。”

秦禹峥听的笑了,笑声越发的大,还有许多的心疼。

荆默闻声,怔愣的看去。

“谁说你笨的,本座倒觉得你很聪明。”

“真的吗?”荆默喜笑颜开,眼神期待的看着秦禹峥。

“嗯,本座从不说谎,比如让你吃饭,就老老实实的吃完,因为你很聪明的知道,不吃完是要挨打的。”

荆默耳朵爆红,惭愧的垂眸,主上真是……

秦禹峥放肆的笑着,拉着人,打开屋门,走了出去。

门外的两人要冻成冰雕了。

骨羽,禾丰:谢天谢地,主上终于聊完了。

秦禹峥带着人回了凌霄殿,一路上,荆默表现的异常沉默,秦禹峥奇怪的问道。

“怎么了?”

荆默耳朵还是很红,整个人低垂着脑袋,一副不敢看人的样子。

“主上,属下没事。”

“没事你低着头干嘛?”

秦禹峥比荆默高了一个头,弯着腰去看荆默低的快要贴到地面上的脸颊,不看不知道,一看果然,满面通红的。

“你怎么这么容易羞?都给本座当暖床影卫了,还这么害羞,这可不行啊。”

荆默实在是受不了了,挣扎着把自己的右手从秦禹峥温热的大手里扯出来。

这时候秦禹峥才知道,小家伙这么害羞是为什么了,不就是拉个手手,虽说路上遇见了很多向秦禹峥行礼的人,但也不至于吧?

荆默低垂着脑袋,走到秦禹峥身后,错开一步,跟着,像个小跟屁虫。

秦禹峥笑着,随他去了,心里却想着,改天得好好练练小家伙的胆量。

箬竹立在殿外,迎回了慌张离去很久的主上。

荆默与秦禹峥一同进了殿,刚进去,秦禹峥突然转身,拉着荆默,把人压到了殿内的柱子上。

荆默低低惊呼一声,慌乱间,平息跳动过快的心跳。

秦禹峥高大的身躯压下来,健壮的手臂撑到柱子上,荆默抬眼对上主上含笑的眸子,不由得脸颊红上加红。

“主上……您要做什么?”荆默受不住的垂眸,低声问道。

秦禹峥嗓音低沉磁性,刻意的磨人,缓慢说道。

“你不是都答应本座,要做本座的暖床影卫了吗?”

“对,对呀……”荆默后背靠着微凉的柱子,回道。

“那本座能对你做些什么吗?比如说,夫妻之间的事?”秦禹峥声线放的更低,像是一把小刷子,挠的人心头发痒。

荆默发愣,脸颊烧红,他其实不是很懂,夫妻之间能做什么?日常也只是练练武,之前给长老试药什么的,这方面的知识实在是匮乏极了,但是现下的这番情景好像也不由得他问。

荆默年龄不小了,也通人事了,只是没有教他,现在除了克制不住身体奇怪的欲望时,胡乱的给自己解决,其他的种种,他都不懂,主上亲他,他觉得心中甜蜜,但他不知道,这是爱一个人的体现。

既然主上问了,需要了,那他肯定是同意的。

“主上想做什么都行。”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嗡嗡,但是秦禹峥听到了,还听的很清楚。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秦禹峥因为这句话中隐含的荆默无意识的放纵与信任,差一点就松开了体内潜藏的暴虐因子的缰绳,恍若脱缰的野马,渴望的叫嚣着,对身下这个人做尽丧心病狂的事,让他失控的哭叫,可怜的祈求,也得不到自己一丝的怜悯。

秦禹峥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翻涌的欲望。

他曾一度以为自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这辈子也没有娶妻纳妾的想法,只想着,平淡无奇的过完这一生罢了。

遇见荆默前,他的生活寡淡如水,杀人大约是他无趣的生活里唯一的乐子了。

只是现在,若非荆默还小,他实在不可能在自己有欲望的时候,还死死的克制着。

荆默还小,根本承受不住他的疯狂索取,现在还不行。

“主上?”荆默等了一会儿,见主上没有动作,犹疑的看去,想问主上为何眉宇间染上了薄汗。

话音刚落,荆默就被拽到了床榻上,秦禹峥高大的身躯,压下来,把小小的人锁在自己怀里。

荆默大脑发蒙,搞不清楚情况,被动的承受主上铺天盖地的亲吻,下意识的闭上眼,呼吸瞬间被掠夺,两只小细胳膊被一只大手抓住,高高举过头顶,温热的唇齿碰撞交缠,呼吸唾液交融,荆默的舌头被另一个湿热的东西缠住,舔吻着,属于主上的味道彻彻底底的笼罩着荆默。

荆默呼吸不畅,憋的脸色通红,脑袋发晕,主上的攻势过于强烈,让他根本没有任何逃离的余地,难受的自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闷哼,却刺激的身上人动作更狠,秦禹峥松开一瞬,荆默终于得到宽恕,一大口喘息不止,胸腔的气体还没换够,微红的嘴唇都被人咬住了,唇瓣狠狠厮磨,发红破皮,秦禹峥一点也没有停下的趋势。

主上作乱的手解开荆默的腰带,伸进温热的衣服里面。

“唔……”荆默瞬间睁眼,瞪大蒙着一层水雾的眼睛。

秦禹峥略带薄茧的大手,掐着荆默嫩滑的皮肉,细细的摩挲间,能感觉到皮肤上老旧的疤痕,心脏微微抽痛。

不知过了多久,荆默要被吻的晕过去,秦禹峥终于把人放开,健壮的手臂揽抱着荆默瘦小的身躯,侧躺到一边。

荆默大口呼吸,胸腔差点要憋炸了,眼角被逼出了泪水,水滴晶莹剔透,挂在长长的睫毛上。

“主上……”声音带着媚意,激的秦禹峥身体更烫,下一秒,荆默被人捂住了嘴。

荆默不知道主上怎么了,听话的不再发出声音。

“抱会儿。”

“嗯。”荆默小声回道,耳边传来主上低沉的喘息声,不由得羞红了脸。

小小的影卫,大大的疑问。

这便是夫妻之间要做的事吗?好像确实跟之前的每一次亲吻都不一样,刚才的主上,动作凶狠的仿佛要吃了他。

荆默身子抖了一下,心中却很甜蜜,他喜欢跟主上做这样的事,很舒服,荆默嗅嗅,鼻间似乎残留着属于主上的味道。

午时,秦禹峥在荆默的陪同下一起吃了饭。

本来秦禹峥想继续逗荆默玩,却有其他影卫求见,不得不出去。

“你老实待在殿里面,没有本座的命令,不许出去。”秦禹峥声音很是严厉。

荆默坐在榻边,点头道,“是,主上。”

得到回答,秦禹峥便起身离开了。

慕南回来了,表情非常严肃,秦禹峥在前面走着,领着人去了扶摇殿。

“说吧。”秦禹峥坐到书房里的位子上,看着下面单膝跪地的影卫道。

“回主上,派去刺杀漆木兰的影卫已经全部撤退,不日便会回宫。”

“嗯,还有吗?”

慕南有些迟疑,却还是说道。

“主上,属下已得知前日主上召开了大会,会议的内容广发江湖,现在江湖议论纷纷。”

“哦?都说什么?”秦禹峥来了兴趣,挑眉问道。

慕南觑了主上一眼,继续道。

“琼华失信于江湖,今后在十大门派里面,怕是不好立足。”

秦禹峥闻言笑了,神情未变,十分无所谓的样子。

“嗯,本座知道了。”

慕南看主上没什么大反应,也是松了口气。

“主上,影卫袁衣真,前来报道。”

秦禹峥闻声,瞳孔微缩。

一旁的慕南也是愣了一瞬,脸色不太好看。

“进。”

袁衣真一身黑衣影卫服,大步走进殿内。

看到这张熟悉的脸,秦禹峥眸子里一瞬间闪过恨意,袁衣真,前影卫首领,袁力丘之子,也是如今的新任影卫首领。

前世,带头反叛的影卫之一,就是袁衣真。

秦禹峥莫名的想笑。

“拜见主上。”

“不必多礼,风尘仆仆,袁首领辛苦了。”秦禹峥声音冷沉。

慕南也单膝跪地,转了方向,“见过大哥。”

袁衣真面如沉水,并未多言,只是对慕南,简单的颔首,继续把注意力放在了主上这里。

“属下不敢,主上您交于属下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可以交付杀手令了。”

“嗯,自去领赏吧。”秦禹峥回想起,当初交给袁衣真的任务,是一个灭人满门的江湖人,实力不俗,行迹难寻的很。

“是,主上。”袁衣真颔首,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秦禹峥知道此人还有其他目的,“怎么?”

袁衣真神情未变眉峰颇为凌厉,道,“属下在外,听风阁发布了琼华令,令中所述,属下敢问主上,这些可都是真的?”

袁衣真果然不客气,秦禹峥嘴角带笑,回道,“自然。”

袁衣真皱了眉,继续问,“关于漆木兰退令一事,主上可有对策?”

秦禹峥眸光死死盯着袁衣真,试图从他的表情上找到一丝破绽,但是什么都没看出来,秦禹峥不懂了。

“现在这个消息,大约已经传遍了江湖,本座也已有对策,估计过不久,就会有人亲自借机讨伐了,到时,本座自会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袁衣真认真的看着主上的神情,点点头,“主上,如果可以,属下愿代您受罚。”

???

秦禹峥闻言,一个头两个大,眉头皱的死紧,“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