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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一声房门打开,他回头看去,是骆瀚月,看着骆瀚月满身的鲜血,他惊讶地睁大双眼:“骆少卿,你……”

骆瀚月像一阵风似的飞快地走到床边扶起夏飞乾,从怀里的黑色药瓶中倒出一粒药丸,掰开夏飞乾的嘴塞了进去,顺着他的喉咙揉捏。

刘伦默默地倒了一杯水递给骆瀚月,骆瀚月摇摇头:“内奸没有抓到,暂时不要在县衙内吃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夏飞乾还未清醒,曹县令过来了。

他踏进房门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说道:“没有保护好大人的安危,下官有罪。”

骆瀚月有些头疼地揉着太阳穴:“曹县令快请起,是我离开县衙遇袭,与你无关,曹县令不必自责。当务之急是抓到内奸,要尽快查清在我离开之后出过县衙的人。”

“是,下官遵命。”曹县令领命离开。

刘伦终于有机会说话,问道:“骆少卿,你受伤不轻,要不要给你叫个大夫?”

骆瀚月这才想起来自己简单包扎的伤口一直在渗血,他撕下一片袖子重新包扎一下,随意地说道:“无妨。”

他整理了下因夏飞乾中毒而慌乱的情绪,简短地把自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刘伦随着他的讲述不停地变换着脸色,最后脸色变得苍白:“没想到何进案牵扯如此之深,骆少卿,下官想去看一下卷宗和账簿。”

“嗯,也好,刘寺丞办案经验丰富,说不定会有其他发现。”骆瀚月点点头,同意了刘伦的请求。

刘伦离开后,骆瀚月继续守护在夏飞乾身边,怎么还没有醒过来,自己没找错解药吧?

“咚咚咚……”房门再次被敲响,门外有人说道:“大人,曹县令吩咐小的去找大夫,大夫来了。”

“进来吧,”骆瀚月高声说道,“大夫,他中毒了,你快给他看一下。”

仁医馆的张大夫依言过去,过了一会儿他放下夏飞乾的手说道:“呼吸平稳,并无大碍,还是看看你吧。”

骆瀚月拧起眉毛,带着一丝怀疑问道:“前几日也是你给刘寺丞看的病吗?”

被他质疑,张大夫有些不高兴:“这位大人和刘寺丞的症状不一样,刘寺丞当日虽然查不出病因,身体却逐渐衰竭,呼吸微弱,这位大人一切正常,用不了多久就能醒过来。”

骆瀚月放下心来,张大夫皱眉说道:“大人,你再不止血恐怕会血尽而亡。”

骆瀚月听话地伸出胳膊,张大夫飞快地替他包扎起来。

包扎完毕,骆瀚月拒绝了衙役让他下去休息的建议,他要亲眼看着夏飞乾醒来才能安心。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困意越来越重,他失血太多渐渐有些撑不住,头一歪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恍惚中感觉到一个人在摸他的额头,神志逐渐清醒,他匆忙抬头看去,果然是夏飞乾。

夏飞乾看到他醒来笑道:“骆少卿,我们越来越有默契了,多谢你找来的解药。”

骆瀚月的脸上也露出笑容:“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夏飞乾摇摇头,注意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脸色为什么比我还糟糕?”

骆瀚月把夏飞乾昏迷后发生的事情简短地说了一遍,夏飞乾气道:“你都受伤了怎么还不去休息,我已经醒了,你快去休息!”

骆瀚月摇摇头:“小伤,只是失血有点多,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倒是你毒素刚解,还是要好生休养。”

“你不用管我,我已经没事了,你快去休息。”夏飞乾竖起了眉毛,气他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正当他们两个人争论不休的时候,外边再次响起敲门声,曹县令的声音传来:“骆大人,人已经找到,现在就要询问吗?”

骆瀚月坐直身子:“带进来吧。”

一个衙役还有李师爷愁眉苦脸地跟在曹县令的身后进来,曹县令看到夏飞乾醒来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出什么事情:“看到夏大人平安无事,真是万幸。”

夏飞乾摆摆手:“客套话就不用说了,先办正事吧。”

“是,”曹县令态度恭敬,“在骆大人出门后,只有张铭和李师爷出过县衙。”

骆瀚月倚靠着床沿,来回扫视着他们,双眸明明没有带任何怒意,却让人凭空生出一些寒意:“你们为什么要一早离开县衙,离开县衙之后又去了哪里?”

李师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学生是冤枉的,是曹县令吩咐学生出衙的。”

曹县令闻言匆忙回道:“是的,赵武被我们抓起来,下官想着他的妻儿还小,不要出什么事情,就让李师爷去安抚一下。”

骆瀚月点点头,看向衙役张铭:“你又是为何出门?”

张铭惶恐道:“小的……小的是去了绾丝坊。”

曹县令气得身体发抖:“在这么紧张的时刻,你竟然偷偷溜去了绾丝坊!”

张铭不停地磕着头:“小的早已与碧娘约好昨夜见面,哪知道出了赵武的事情,忙碌了整整一夜。今早小的实在忍不住就偷着溜出去找她,谁承想会遇到这种事情,曹县令,碧娘可以为小的作证,小的绝不是内奸啊!”

曹县令扶额哀叹一声,对着骆瀚月拱手说道:“下官管束县衙中人不严,请大人责罚。”

骆瀚月摆摆手:“曹县令不必过于自责,既然事情已经清楚,找人询问碧娘即可,张铭就暂押大牢。”

张铭不停地磕着头:“曹县令、骆大人,小的是冤枉的……”

曹县令不想再听他说话,叫来衙役把他押了下去,短短两天时间县衙内就出现两个内奸,曹县令知道自己如今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骆瀚月看出他的想法,安慰道:“曹县令不用担心,我相信你的为人,只要找到证据,证明赵武和张铭私自与何府勾结即可。”

“一定,一定。”曹县令擦着脑门上的冷汗,忙不迭地答应着。

……

入夜,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翻进张铭家,他四下张望一番见没有任何异常,方才走进主屋,从怀中拿出一袋东西藏到了床底下。

就在这时,伴随着“哐当”一声,一群人推开房门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