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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仲嘉茂同意了白虎的请求,阮凝竹看向白虎的眼神中盈满了泪水,她这次是真的想哭,竟然有人爱她如此?

白虎、吴克宁等为首之人判斩立决,赦免其余两万叛军,特许领银钱回乡种地,因阮凝竹不愿留在京城,公仲嘉茂派人把她和苏阳菲一起送去了岭南居住,她们走时带走了白虎的尸体。

叛乱的事情已了,公仲嘉茂开始整治朝堂上的官员,先论功行赏,付珩如愿以偿地升为正三品的怀化大将军,骆瀚月正式继承定青侯的爵位,同时兼任赤炎营营将,夏飞乾升为从四品,任大理寺少卿一职。

因常宁王一案牵扯官员人数众多,只能杀鸡儆猴,公仲嘉茂下旨将元德泽革职下狱,凌迟处死,财产全部充公,为了稳定人心,圣旨中点明只治元德泽一人之罪,赦免其家人,令全家迁至蜀地为其守丧。

此举让百姓大赞公仲嘉茂乃是千古第一等的圣明君主。

不久之后听说,少林寺、华山派、蒙阴门等白道在柳阳县大获全胜,玄天教的四大护教法王皆已战死,其余教众如鸟兽散,跑得无影无踪。

大战之后半个月,凌嘉城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公仲嘉茂忙着稳固朝堂,整天忙得团团转。

这时姜高国突然派遣使臣前来进贡,公仲嘉茂有些疑惑还是同意了。

众位大臣对于姜高国来访议论纷纷,有说姜高国是臣服于宁裕的国力强盛,有说姜高国是动机不良,吵得公仲嘉茂头疼。

在大臣还没有讨论出结果的时候,姜高国的使团抵达了京都,这次在承安门迎接使团的是礼部尚书肖尔战,肖尔战与他们寒暄几句把他们安排在皇宫别院安欣院居住。

两日后公仲嘉茂在宫中举办御宴,为贡使接风洗尘,教坊司献上乐舞,礼部精膳司准备酒案、食案等,尽显大国风范。

这次招待贡使公仲嘉茂把骆瀚月和夏飞乾也叫来了,两个人坐在下首,看着公仲嘉茂自然地询问使臣国主的情况,又问使臣来朝途中的境况,心下感叹公仲嘉茂真的成为了一个了不起的君王。

觥筹交错间,他们没有注意到姜高国的正使呼延丘惊疑不定地看了夏飞乾好几眼。

翌日呼延丘侧方面打听了夏飞乾的情况,肖尔战虽百思不得其解,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只是他所知甚少,呼延丘有些失望。

按照惯例,呼延丘要在凌嘉城多待上几日,他向礼部请求见一见凌嘉城的几位侯爷,首先见的就是定青侯骆瀚月。

骆瀚月听到这个消息有些吃惊,还是答应了这个请求,他让下人把侯府打扫干净,郑重地迎接了姜高国的使团。

席间呼延丘盛赞骆瀚月和夏飞乾:“英雄出少年啊,骆侯爷和夏少卿年纪轻轻就已身居高位,实属难得啊!”

骆瀚月二人谦虚几句,呼延丘话题一转,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听口音夏少卿不是京城中人,不知祖籍何处啊?”

夏飞乾笑笑:“我是曲安镇人。”

呼延丘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忙又问道:“夏少卿是独自一人待在侯府中吗?能教出这样出色的孩子令尊令堂一定有不少本事,可否引荐一下?”

夏飞乾微一皱眉,不明白他问这个做什么:“先母早逝,我没有见过我爹。”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呼延丘叹息两声,再次转移了话题。

这顿饭一直吃到亥时,呼延丘喝得大醉站都站不稳,肖尔战要送他回去,他拽着夏飞乾的衣袖不放,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个不停,无奈,夏飞乾只得跟着他上了马车,一起回安欣院。

马车缓缓地行驶在大街上,车厢里只有两个人,躺坐的呼延丘和满脸无奈的夏飞乾。

呼延丘身体动了动,换了个方向躺坐,“啪嗒”一声,一个东西掉在了车厢里,是半块玉佩,夏飞乾看到玉佩的时候面色一凛,他早就怀疑呼延丘拽他走是别有用心,原来……

他低头捡起玉佩,仔细地看了片刻,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直深藏的半块玉佩,两块玉佩刚好完美贴合在一起。

呼延丘一直紧闭的眼睛睁开了,他看着玉佩合在一处,拱手下跪:“呼延丘拜见王子。”

“哦?”夏飞乾把玉佩放在手心里慢慢地摩挲着,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看着夏飞乾这副模样,呼延丘打了一个寒颤,不愧是他们姜高国的王子,年纪轻轻竟有这样的气势。

他解释道:“可汗还未继任时对中原文化很感兴趣,总是打扮成商旅来中原闲逛,有次他走到曲安镇时救了一个被人调戏的酒家女,两个人一见钟情,可汗在曲安镇一待就是三个月,后来前可汗身体日渐衰弱,连发十道诏令召他回去。”

顿了顿,呼延丘接着说道:“他回去后不久前可汗病逝,他继承了王位,之后忙着稳定国家,耽误了好几年,等姜高国安定下来,可汗派人去曲安镇找时已经人去楼空了,这次我们来朝贡,他特意把玉佩交给我让我一定要找到王子,万幸我没有辜负可汗的嘱托啊。”说完他热泪盈眶地看着夏飞乾。

夏飞乾嘴角轻勾:“找我回去继承王位吗?”

“自然,你是姜高国血脉纯正的王子,只有你才有资格继承可汗之位。”呼延丘真诚地看着他。

夏飞乾不置可否:“你怎么确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呼延丘热切地看着他:“你和可汗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我一眼就认出来了,现下又有玉佩为证,没有人会怀疑你王子的身份。”

“你们可汗其他王子呢?”夏飞乾冷笑一声,“他们继承不了王位吗?”

“唉,十年前姜高国爆发了内乱,可汗在那场斗争中伤了身体,姜高国就后继无人了,如今你是可汗唯一的血脉,你回姜高国认祖归宗,你娘也可以追封为可敦,可以风风光光地葬在姜高国的皇陵之中,未来你就是姜高国的王,不比在宁裕当个小小的大理寺少卿好多了?”

呼延丘循循善诱:“这些汉人诡计多端,你留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你难道不想见见十几年未见的父亲吗?”

娘亲……“哦……我考虑考虑。”夏飞乾低下头思考起来。

他低着头,昏暗的烛光下呼延丘看不清他的神色,试探着道:“可汗一直很想你,如果知道我找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就在他们说话的空档,马车到了安欣院,他们默契地装作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