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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姑姑。”周行远介绍道,“姑姑,这就是楚楚和阿湛的救命恩人,赵云川,赵总,和他的夫人,江淙。”

周非晚的瞳孔颤了颤,几乎要有什么感情冲出体外。

像,简直太像了。

江淙眼睛微长,未施粉黛,却自带着美艳。精致的脸部轮廓虽然看上去没有太大的攻击性,却透着疏离,几乎与清冷俊秀的周辞安如出一辙。她真的很想问问江淙,自己那个任性胡来的弟弟现在到底在哪儿,过得怎么样,可不可以回家看看。

好不容易稳住情绪,周非晚走上前几步,眼睛却一直看着江淙:“我是周非晚,非常感谢你们,你们不仅是楚楚和阿湛的救命恩人,也是整个周家的恩人。”

她观察了一下江淙,在听到她名字的时候并没有半点异样的神色,想来周辞安一定什么都没有跟她说过。

“周……”江淙想回应一下,周非晚又赶紧说了一句:“你也叫我姑姑,叫姑姑就好。”

“姑姑,你好。”江淙有点郁闷,这周家的人怎么一个个都不让人说话啊?

周非晚看上去很高兴,她抬起手,摘下了腕上颜色清透,一看就是上佳品相的玉镯子,走到江淙面前:“这是我的心意,请你收下。”

周行远已是明白怎么回事,而赵云川却微微皱了皱眉,他走过去握住江淙的手,不着痕迹的隔在她和周非晚之间:“姑姑,”他顿了顿,“这太贵重了,您的心意我们领了,您不用这么客气。”

周非晚知道他这是误会了什么,但是看着他把江淙护的紧,周非晚心里是高兴的。

“赵总,你多心了,不管多贵重的东西,都抵不过两条人命啊。”

“再说,连累你们也受了伤,我心里真的过意不去。所以请你不要推辞。”

周非晚把镯子放在江淙身旁的茶桌上:“阿淙,我叫你阿淙好嘛?请你一定要收下。”

江淙和赵云川对视了一下,拿起镯子戴在了手腕上:“好,谢谢您。”

玉镯衬着江淙细白的手腕,让她看起来越发的矜贵。

周家的餐厅布置的很温馨,菜也都是盛阳的特色。

“阿淙,来,坐这边,”周非晚扶着她身边的椅子,叫江淙过来,“今天连家里的阿姨都放假了,没有外人,只有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饭。”

赵云川眸色深了起来,他能察觉出周非晚对江淙的亲昵。

江淙也有些不解,她握了握赵云川的手,安抚了他,便随着周非晚一同坐下。

“阿淙,你尝尝这个,”周非晚用公筷给她夹了一筷虾仁放到面前的碗里,虾仁又大又饱满,裹着汤汁,这道菜江淙吃过,只是觉得味道都不算好。可是这次似乎不太一样,她鼻翼微微抽动两下,酸酸甜甜的味道就占满了嗅觉,果然,口感也是软嫩鲜香,她忍不住又吃了一块。

“怎么样?”周非晚期待的看着她。

“很好吃,”江淙点了点头,“这个味道我很久没有尝过了。”

“哦?”周非晚心中一动。

“不瞒您说,我爸爸很会做菜,尤其是虾。”

江淙和母亲都很爱吃虾,百吃不厌,所以父亲一直做的一手好虾,她不知道这门手艺是从哪里学来的,可她知道父亲对她们的爱一定是独一无二的。

“他做过一道这样的菜,喜欢把番茄酱换成醋,在把番茄切碎一些放在里面,他说这样才不会被外表掩盖了本质,有些东西是不可替代的。”

霎时间,周非晚脑海中关于弟弟的记忆呼啸而过。

周辞安小时候就表现出不同于其他孩子的倔强,很多时候她和大哥会屈服,认错,尤其是大哥,作为周家的长子,他身上会背负很多东西,接受最严苛的教育,就连自己的感情都不能做主。而周辞安不会,他冷傲,倔强,不服从家里的安排,只做他喜欢的事,尤其是对于家里安排的婚事,在大哥的婚事定下来的时候,他就表现得十分不满在他看来,相伴一生的人是要心意相通的,显然大哥那个时候对大嫂并没有感情,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早就互相有了牵绊。

他为大哥委屈,被罚跪祠堂,高烧不退,是大哥用自己的承诺换来取消他的惩罚。周辞安觉得大哥是被自己连累,宁可烧死也不愿就医,最后更是直接离家出走,音讯全无。

为此周家的长辈们反思了很久。才终于明白爱的很多种方式,只有在对待孩子的时候,爱并不是我为了你好,而是渐行渐远。

一顿饭吃下来,周非晚和江淙的关系拉近了不少,喻楚便提出想邀请江淙出去玩一玩,周湛也兴高采烈的跟着,赵云川想跟着,可是周行远好像有什么话要跟他说,只是叮嘱了江淙照顾好自己。

“周总是有什么事吗?”

赵云川跟着周行远在坐在茶桌前,看着他给杯子里斟了茶水。

周非晚在所有人都退出了餐厅后,将江淙用过的餐具全都收集了起来,因为她想要一个答案,又不想冒昧的给江淙造成困扰。她联系了两个鉴定机构,因为她不想直接询问江淙周辞安的下落,看江淙的反应,周辞安必定从来都没有跟她说过周家的事。

“一定要快,两天之内,我要结果。”周非晚挂了电话也朝着茶室走过去。

“赵总,有件事,虽然很冒昧,但我还是想跟你说一下。”周行远看上去很郑重,赵云川敛眉,直觉告诉他,也许周行远说的事,跟阿淙有关系。

“你还记得在江城的时候,我问过你关于赵夫人的家事嘛?”

“嗯。”赵云川点了点头,不明所以。

“我想请你告诉我,她的父母家人,现在在什么地方?或者说,她的父母是谁,现在,是否健在?”

“请你原谅,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赵云川很警惕。

“不瞒你说,”周非晚走进来,“我觉得你夫人江淙是我的亲侄女,而她的父亲,就是我的亲弟弟,”

“周家的三爷,周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