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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时一个小时的路程,让李致不到半个小时就开到了太平山公路的脚下,不做稍稍减速,李致继续油门大轰,沿着公路直接往广场位置开去。

“我回来了,那一切就都结束了,既然阴谋诡计和七情六欲太多也太繁杂,既然我控制不了人们的纷飞思绪,那就会到最简单直接的方式上来,让我的刀说话。”

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开上山,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牛鬼蛇神在等着。

车子加速刚开到终点广场的位置,一个燃烧瓶就划过弧线撞上了车窗,熊熊大火就在车头燃烧了起来。

李致浑然不惧,一踩刹车,说道,“你们三个去瀑布那里找你们师娘,务必要保护好”。

说完,直接打开车门就下了车,骨刀已经在手,朝着燃烧瓶的飞来的方向开始飞奔,而三个少年已经快速往山中跑去,眨眼就身影消失。

刚奔出百米,李致就看到,几百人从前方的树林中呈扇形冲了出来,虽然冲的不成队形,也有快有慢,乱七八糟,但毕竟是几百人的冲锋,壮着胆的嘶吼声,呐喊声,此起彼伏,倒是有几分气势。

“来的好,你们这群老鼠,省的我再一个个去抓了。”

冷哼一声,李致提刀再次加速,瞬间就来到了人群之中,只见刀光闪过的地方,最前面的人群尽皆跌倒成几块,尚在半空中,就已经四分五裂。

“呼啦啦”,血液和肉块跌落的场景仿佛是地狱再现,这极具冲击的画面,让前面被胁迫着的从众立马肝胆俱裂,只知道李大王厉害,但身临其境才明白,什么是恶魔,什么是残酷。

于是在一瞬间的寂静之后,大部分人疯了一样止住前冲的脚步,然后拼了命的往外侧跑去,而且边跑边喊,“大王,不是我们干的,是渣辉,是渣辉逼迫我们来的啊,我们什么都没有干啊。”

“渣辉?”,李致听到这些呼喊,心中思索,“原来是这个王八蛋在领头?”

正思索间,突然一声枪响,“砰”,一颗子弹无声无息击中了李致的胸口,落点刚好是自己的胸骨肋骨位置。

但子弹透过皮肉后,就已经无力的轻轻卡在胸骨表面,再没有一丝进展。

李致感到一股巨力冲击在自己的胸口上,第一次感受枪击的他,也是有一瞬的愣神。

也是巧合,这要是搁一周前的自己,怕不是有点危险了,和黑甲丧尸的那场大战,让自己又成长了许多。

“打中了,打中了,跟我冲,一起把姓李的砍成肉酱”,不远处,一枪击中的渣辉,看到子弹确确实实的射进了李致的身体,甚至已经有血液渗出了t恤,以为大事已成,兴奋的大声呼喊着。

这时听到声音的李致才抬起头,看向那正在呼喊的渣辉,以及那听到呼喊同样兴奋冲来的一百多号人。

“找到你了,老鼠”,李致仿佛没有看到那一两百提着刀向自己杀来的人群,眼睛里只有那后边举着枪的渣辉。

“嘭”,李致腿上用力加速,踩出一捧泥土乱飞,然后一个助力直接划过三米高的空中,直接越过了七八米宽的人群,落在了渣辉身前几米处。

这样非人的举动,让正在兴奋头上的众人,直接鸦雀无声,那呼喊着,本就张大的嘴巴,再也无法合拢。

李致完全不在乎,他背对着众人,看着眼前的渣辉,冷冷的说道,“准备好受死了吗?”

“你……”,被突如其来的李致惊呆的渣辉,难以置信,结结实实中了一枪的李大王,竟然可以飞跃这么远的距离,来到自己的面前。

但他的惊讶只保持了一秒钟,李致的话就让他如坠冰窟,他咬了咬牙,把手枪举起瞄准眼前这个如同神明一样无法撼动的人。

嫉妒之火又开始熊熊燃烧,他的不甘心,已然化成真正的恶魔,把恐惧生生的压了下去,“你觉得你赢定了吗?!!”

“砰砰砰……”,连续七八枪被渣辉瞬间打了出去,“不知道反派死于活多吗,离得这么近,我不信你中了枪还不死!!。”

但只听“当当当”的声音响起,那把宽大的骨刀轻轻左右微动,把所有的子弹悉数挡了下来。

李致眼神冷冽,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枪声刚落下,他就闪身把骨刀往前一递,刀刃就划过渣辉的手,那把作为依仗的手枪连带着握着的手掌,都被骨刀一刀切成了两半。

“啊…!!”,渣辉被切断手掌,痛苦大叫起来,蹲下身子,左手紧紧的握着右侧手腕,冷汗直流。

李致淡然又走了一步,站在了渣辉的身前,一脚踏在他的肩膀上,让他深深的跪在了泥土中,那张桀骜痛苦的脸与断着的手臂,全都死死的压在地上。

身后那些百多号的随从,全部吓得一动不敢动,诺大的广场上,一时鸦雀无声,除了渣辉因为剧痛,那不断响起的喘息。

“我就是以为我赢了,怎么样,不服气吗”,李致甚至都不看脚下的渣辉,冷漠的眼神空若无物,

“你觉得你为什么还能活到现在,凭那群乌合之众?还是你这把破枪?,不不不,我之所以允许你现在还能喘气儿,是因为我实在舍不得一刀砍掉你的脑袋啊。”

他把骨刀轻轻的放在渣辉的肩头,微微一动,一块巴掌大的血肉就被切掉下来。

“啊!”,渣辉痛的浑身发抖,但是他被李致用脚死死的踩着,哪怕他用尽了全身力气,也无法撼动那只脚一丝一毫,他的脸侧着贴着地面,无论如何挣扎,只能看到李致另一只鞋子上的泥土。

“没办法,只怪我的刀太快太快了,哪怕我稍微重一点,你可能都会死的无声无息,连一点痛苦都没有,所以我只好慢慢来了”

然后骨刀再次轻轻滑动,又是一块血肉掉落,这次是一只耳朵,“啊!!”,痛苦的吼叫声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