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夫人眼波盈盈流转,那薄雾一般的纱衣,便自肩头滑落,露出了她那如象牙雕成的胴体。
赵云眼神微微一凛,暗想这蔡夫人年过三旬,竟还有如此纤细的腰肢,如此美的腿。
“赵将军,现在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了吗?”
蔡夫人红着脸,问道。
“坐哪?”
赵云反问。
蔡夫人抿唇一笑,坐在了赵云身上……
两个时辰后。
赵云穿好衣服,出了屋,命人将府库里的银钱拿出来犒赏有功将士。
又命凌统将俘虏好的刘琮带来见自己。
很快刘琮被带了进来。
刘琮见着赵云高坐殿上,脸上威严不凡,不禁轻掩了口口水。
颤巍巍走到近前,躬身拜道:
“刘琮拜、拜见燕王!”
赵云睨他一眼,笑道:
“刘刺史不必拘礼,请坐!”
刘琮慌慌忙忙谢过,赵云又命人为他看茶,刘琮再谢。
“刘刺史,赵某有个不情之请,需你帮衬,还望你不要推脱才好。”
刘琮赶忙道:
“燕王请说。”
“如今荆州北部尽落我手,你刘氏在此地经营多年,与当地豪族多有交情。”
“我想请你们刘家出面,帮我笼络当地士族,再修书一封,使南方州郡归降,不知你意下如何?”
刘琮眼眸一跳,暗想赵云这不就是要他拱手让出荆州吗?
不仅要让出荆州,还想将他们刘氏在荆州连根拔起,彻底消弭他们在此地的影响力。
刘琮性格虽然软弱,但却不是傻子。
怎么可能因为一句话就将荆州让出来,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也不好当面忤逆赵云。
便道:
“既是燕王的要求,刘琮自当奉命。”
赵云轻声一笑:
“刘刺史可莫要说空话哄骗我,赵某是个实在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绝对不说空话。”
“凡是赵某决心要做的事,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挡不住,如果刘刺史答应赵某而背后却阳奉阴违,不遵守约定。”
“那就——”
赵云脸上罩了一层寒霜,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别怪赵某翻脸无情!”
刘琮吓得委顿在地,磕头如捣:
“当当当然,刘琮一定照办。”
“只是荆州大印,还有府内事务大多由我母亲决定,还请燕王先让我与母亲见上一面才好。”
赵云展颜一笑:
“刘刺史打算见蔡夫人?”
说着,拍了拍手。
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位春风满面的妇人,她粉面桃腮,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不是刘琮之母蔡氏是谁?
“母母母亲,你这是?”
刘琮见着母亲竟与赵云在一块儿,满脸地难以置信。
蔡夫人眉梢斜向赵云,眼尾像是三月的桃花,端的是无边风情。
“咳咳。”
蔡夫人轻咳一声,强作镇定。
犹豫一下,还是拂袖坐到了赵云身旁。
“琮儿,如今荆州局势母亲已和燕王商议已定。”
“你之后就跟随大军前往许昌吧,当今天子算是你的皇弟,你们两兄弟见上一面儿,也好有个伴。”
刘琮瞳孔微,听到母亲竟然要将自己送往许昌,惊得合不拢嘴。
“这,母亲!儿臣习惯了荆州的水土,实在不想去中原啊。”
刘琮想要拒绝。
“刘刺史你误会了。”
赵云打断刘琮的抱怨,“送你去许昌不是你母亲的意思,而是本王的意思。”
“请问刘刺史有什么意见吗?”
刘琮微惊,忙看向自己的母亲:
“母亲,燕王这是想将儿臣软禁起来呀!”
蔡夫人缓缓阖上美眸,没有回答,便是默认了。
刘琮见母亲没有反应,顿时急了:
“燕王,臣不想啊!我——”
“你说什么?”
赵云再次出声断喝,打断刘琮。
他眼眸一凛,站起身来,俯视着殿下的刘琮。
“凌统!”
话音方落,凌统按着腰间长剑从侧边走出,伸出一只手,道:
“刘刺史,请吧!”
“燕王!母亲!”
刘琮还待喊一声,却被凌统一把给强行拉走了。
直到再也听不到声息。
“心疼了?”
赵云看向一旁的蔡夫人。
蔡夫人顺势依偎在赵云怀里。
“我早知道我儿不是成大事之人,如果能让他远离战火,当一辈子富家翁,其实也挺好。”
没有哪个母亲不想望子成龙。
蔡夫人只有刘琮一子,可以说是在他身上投注了无数的心血。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不能说蔡夫人不努力,实在是真的尽力了。
但通过与赵云方才的交锋,蔡夫人心头忽然冒起了一个更加大胆的想法。
她现在还算年轻,既然刘琮不能有大作为,那就再生一个吧!
凭借赵云的优良基因,再配上自己的美貌,怎么着生个孩子也能比刘琮强吧?
“荆州大印给你了。”
蔡夫人将印玺交给赵云,手指搭在赵云肩上。
“别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
“知道了知道了。”
赵云将印玺存放好,他与蔡夫人的约定便是——
看在刘表是汉室宗亲的份儿上,赵云给他一个面子,帮他儿子生个哥哥。
所以这几日赵云就得留在荆州,安心陪蔡夫人造娃。
一面又遣陆逊率军迅速去收服南方诸郡。
一面再将貂蝉等女接到荆州来享福。
虽然荆州不算是全国最富庶的地方。
但荆州的府邸却是数一数二的豪奢,虽不知是谁负责督建的。
但它的确就是在刮尽了民脂民膏的情况下屹立在了荆州。
秉着不住白不住的原则,赵云便先在此处安歇,陪伴陪伴家人。
与此同时。
远在蜀中的益州牧刘璋,也遇上了件心烦的事儿。
他本是刘焉之子,汉鲁恭王之后。
但因为杀了张鲁母亲和他弟弟,因此与汉中有仇。
张鲁在汉中厉兵秣马,一直有进犯益州的打算。
刘璋在接到张鲁的动向后,便聚集群臣商议。
结果议会还未开始,又传来一条噩耗。
原来在益州南部的南中,当地少数民族早早觊觎益州富庶。
一直有进犯之心。
恰好益州本地人雍闿是当地豪族,他飞扬跋扈,不服管束。
对刘璋的态度更是认为可以取而代之。
于是勾结了蛮王孟获,欲图共犯成都!